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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對面。“說吧,你想跟我聊什么”蔣蕓咬了咬唇,頓了一下,抬頭看著李伯山問:“那天晚上,你半夜出去,是去干什么了是去找那個女人嗎”李伯山聽了蔣蕓的話,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瞪著蔣蕓道:“你現(xiàn)在是想怎樣跟我秋后算賬嗎”蔣蕓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聽你的答案而已,平時你不回來,我還可以當你是在工作應(yīng)酬,但是那天晚上,太突然、太明顯了,我沒辦法說服自己。”李伯山看蔣蕓這樣,嘆了口氣道:“其實你沒必要想那么多,你不是都已經(jīng)知道她的存在了嗎這段時間我也一直陪著你,不是嗎既然這樣,你還有什么好不滿的呢”“你是我丈夫,”蔣蕓眉眼悲傷道,“你是我法律上的合法丈夫,我是你老婆,我的丈夫半夜找別的女人,你難道還想讓我心平氣和嗎”“蔣蕓”李伯山也跟著蹙起眉,“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只要我不讓她出現(xiàn)在你面前就好了,你也是答應(yīng)了的,怎么現(xiàn)在卻突然變得變得不可理喻起來了呢”“因為小刃已經(jīng)知道了,他早知道了這件事,”蔣蕓抬手抹去要流出眼眶的淚,“以前為了兒子,最佳情人分節(jié)85d我可以忍著,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可是現(xiàn)在,我的兒子,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被傷害了,我這個當媽的,心里有多痛,你知道嗎”“什么他他怎么會知道”李伯山心里還是不希望李刃知道這件事的,蔣蕓這么說,他一下子從位置上驚站了起來,指著蔣蕓道,“是你告訴他的你怎么能這樣”蔣蕓一個勁兒搖著頭,“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說他在北京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他從小就很聰明,他怕我難過,怕我傷心,不敢告訴我,其實我知道,他就是怕我挺不住,我這個當媽的,實在太軟弱了,沒想到有一天,還得讓兒子替我來承擔罪孽?!?/br>李伯山捏了捏拳頭,“兒子呢在房間里嗎我跟他談?wù)??!?/br>“我沒讓他回來,在我媽那,伯山,你如果心里還有這個兒子,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跟那個女人斷了,好嗎別再聯(lián)系了,以后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好好過日,行嗎”蔣蕓的祈求帶著顫抖,一字一字都是那么的卑微。李伯山看著蔣蕓,一字一句道:“沒可能的,蔣蕓,李刃是我的兒子,李萌也是,這段時間,為了顧及你跟李刃,我忽略了李萌,以至于讓他發(fā)生意外,你不是問我那晚出去干嘛了嗎沒錯,我是去找羅玲了,因為萌萌出事了,孩子小,起來上廁所不小心摔倒了,酒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浴室的門有問題也不知道維修,玻璃碎了一地,萌萌身上被劃了好幾道口子,那么小的孩子,嬉皮嫩rou的,你知道我看到的時候有多難過嗎”蔣蕓怔怔瞪著眼看著李伯山,看著李伯山一臉痛苦擔心的模樣,一副父子情深的嘴臉,心里忽然覺得說不出的惡心。“我不是個好父親,我傷害了李刃,我對不起萌萌,但是羅玲說的對,李刃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很多事,他都能自己解決處理,就像這次,他不也忍下來了嗎這就說明,他是體諒我的,但是萌萌不一樣,他才六歲,他不能沒有父親?!?/br>蔣蕓呆坐在那兒,聽著李伯山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有種心灰意冷的感覺。“小刃也才十六歲而已”“十六歲已經(jīng)足夠了,你十六歲的時候,不是也已經(jīng)跟我在一起了嗎”李伯山打斷蔣蕓道。蔣蕓不敢置信地看著李伯山,“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李伯山抿了抿唇道:“我只是想說,你也是當媽的,你應(yīng)該理解才對,以后我可能會多花些時間陪著萌萌,那孩子上次被嚇壞了,現(xiàn)在死活都不敢住酒店了,一進酒店就哭?!?/br>“所以,你在給她們買房是嗎”蔣蕓喃喃道。“你怎么知道”李伯山語氣不太好,顯然他不想讓蔣蕓知道這事。“有一次你跟中介打電話,我無意中聽見的”“你偷聽我電話”蔣蕓沒說完,李伯山言辭激烈的打斷了她,“蔣蕓,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啊居然連偷聽這種事都干得出來你有沒有一點尊重我的隱私”蔣蕓神色黯淡的看著他,“我以前就是太尊重你的隱私了,以至于我的丈夫被別的女人睡了,我依然毫不知情。”“你說話能不這么難聽嗎”李伯山發(fā)火了,一臉憤怒地來回走了兩步,“我媽說得對,你變了,你真的變了,蔣蕓,自從你開始跟你家那邊聯(lián)系之后,你就變得越來越尖銳,越來越不可理喻你知道嗎我之前因為覺得虧欠,所以總想著,你能開心就好,跟父母兄弟聯(lián)系,我也沒管,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你們家那就是個染缸,進去了就沒法干凈著出來”蔣蕓臉色一僵,“李伯山,你別這么說我家,我爸媽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干的那些混賬事”“知道不知道有區(qū)別嗎你自己摸著良心說,你爸有給過我好臉色嗎他從以前就看不起我,現(xiàn)在照樣看不起我,呵誰稀罕我現(xiàn)在要什么有什么,你那幾個哥哥jiejie,有哪個能跟我比嗎除了那個蔣萍,運氣好點,嫁了個潛力股,可那又怎樣她還不是得看著老公的臉色過日子”“李伯山”蔣蕓氣瘋了,起身朝著李伯山撲過來,扯著他的衣領(lǐng)子伸手撓他,“你憑什么這么說我姐,憑什么這么說我爸”“蔣蕓你瘋了嗎你干什么”李伯山也沒想到向來柔弱的蔣蕓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一時不備,臉跟脖子就被撓出了痕子,“你才回過幾趟家啊居然就敢對我動手了是不是你哥你爸給你撐腰,你就無所畏懼了啊”“是你對不起我”蔣蕓還在繼續(xù),手腕被李伯山握著,依然不肯妥協(xié),“你讓我摸著良心說話,你自己呢你有良心嗎現(xiàn)在是你對不起我,你卻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在這說風(fēng)涼話我們家哪點對不起你了這么多年了,這么多年我在你們家任勞任怨,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