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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不怒自威。“你認(rèn)為這次任務(wù)失敗是誰的責(zé)任?”煙云巧低著腦袋,“六脈的岑柳,她的責(zé)任最大?!?/br>由她負(fù)責(zé)cao縱六星陣,卻沒能在第一時間捕獲兇靈鷲,實在是個廢物。“那你為何要讓她參與行動?”倪長老不滿的教訓(xùn)道,“還讓她指揮?兇靈鷲是我們五脈弟子先發(fā)現(xiàn)的,你可別忘了!”煙云巧抬起頭,“我認(rèn)識的魔神宗弟子當(dāng)中,只有她的陣法造詣最高?!?/br>倪長老皺了下眉,“云巧,你這是什么意思?五脈金丹期弟子中比她陣法強的不是沒有,我記得軒夏那小子不是年前剛通過玄清大陸高級陣法師的測試?”煙云巧臉色變化了一下,沉默不語。倪長老冷哼一聲,問道:“那只兇靈鷲的尸體呢,在哪兒?”煙云巧將儲物袋呈了上去,說道:“兇靈晶被人取走了?!?/br>“取走了?”倪長老的臉色沉了下來,“被誰?”“不知道。”煙云巧暗恨道,她從岑柳那兒拿來儲物袋就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最重要的兇靈晶不見了。“你實在是……”倪長老語氣不善道,“查!查這次行動的所有人,包括他們六脈的,一定要給我查出來?!?/br>本來打算活捉的兇靈鷲死了,那它身上最重要的妖晶必然是五脈的東西。他倒要看看哪個膽大包天的人敢偷拿他們五脈的東西。第24章赤陽峰山腳的食堂,一堆筑基期弟子烏泱泱的聚在一塊,討論著這兩天發(fā)生的事。“你們聽說了嗎,五脈和六脈因為這次行動結(jié)仇了,煙師姐認(rèn)定了是他們六脈的人偷拿了妖晶,別提多生氣了。”“哎哎,你慢點說,什么妖晶啊,我這幾天閉門修煉是不是錯過了什么?”“嗐,就是十五那天兩脈人一起組隊去圍捕兇靈鷲的事,結(jié)果那畜生被六脈的岑柳失手殺了,現(xiàn)在妖晶也沒了。”“什么呀,不是說陣法被人做手腳了嗎?”有個穿青衫的聽到這話嗤笑一聲,“做手腳?你懂什么,她岑柳可是金丹期七層的實力,去的人中有人能在她眼皮子下做手腳?”立馬有人附和道:“這是實話,她實力那么強,誰敢???據(jù)說那妖獸厲害得很,在陣法中掙扎了許久,最后想從西面掙脫陣法,就被岑柳直接殺掉了,應(yīng)該也是實在沒法子了。”“西面?我怎么聽到的是北面?”“這個不重要,要緊的是現(xiàn)在聽六脈的口風(fēng),他們不認(rèn)啊?!?/br>剛才說話的那人追問道:“不認(rèn)什么?”“不承認(rèn)是他們殺了妖獸唄,還說什么根本沒看到妖晶的影子,罵我們五脈污蔑他們,你說氣不氣?我就問你們氣不氣?”“根本是群白眼狼嘛,這只兇靈鷲本來就是我們五脈弟子先發(fā)現(xiàn)的,好心拉他們組隊結(jié)果反被坑了,可真倒霉?!?/br>“對啊,六脈的人真是太無賴了,心疼煙師姐,辛辛苦苦出去接了躺任務(wù),回來還要被長老罵?!?/br>先前說話的人搖頭道:“煙云巧好歹是煙家的人,頂多被訓(xùn)斥個兩句就此揭過了,但岑柳所在家族的分量也不低,現(xiàn)在她們倆杠上了,可有的鬧了?!?/br>他們一群人講話,李粲然安安靜靜地坐著吃飯。一勺子飯,一勺子菜,再加一勺子湯。渾身舒爽。他昨天醞釀了半天,終于服用了那顆改善體質(zhì)的丹藥,以為身體會不適很久,來個上吐下瀉等癥狀的,結(jié)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丹藥順著食管緩緩下滑,最后在胃里慢慢消化完畢。一開始以為自己吃了枚假藥,結(jié)果在睡著的時候身體被慢慢改造了一番,體質(zhì)比之往常大不一樣,經(jīng)脈流通得別提多順達(dá)了,修為更是直接突破到了筑基期六層。這樣的丹藥,直接來個一打該有多好。好幾天未見的俞子真也在食堂,他首先在人群中溜達(dá)了一圈,打聽完消息后,坐到了他的旁邊,折扇敲了敲桌面,問道:“哎,到底是咋回事?”“什么?”“別裝傻,我知道你也參與了這次行動?!庇嶙诱娴溃澳惝?dāng)時看清楚了嗎,確實是岑柳cao縱陣兵殺的那妖獸?”李粲然咽下了最后一口湯飯,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然后道:“不是?!?/br>俞子真抬起眉毛,“不是她嗎?那是誰?”“我?!?/br>俞子真:“……”系統(tǒng):【……】它對自家宿主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已經(jīng)屢見不鮮了,因此在聽到這個回答后也只是輕輕哼了一聲。俞子真凝噎了好一會兒,才抽了下嘴角,道:“你別開玩笑成嗎?我在好好問你話呢。”就知道他不信,李粲然懶懶道:“行,不開玩笑,我當(dāng)時離陣法隔了不知多少米遠(yuǎn),沒看清,而且就算我看清楚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岑柳動的手?我對陣法這玩意兒一竅不通。”俞子真搖了搖扇子,“我想也是,外人真不懂這其中的門道,而且陣盤一直在她手里,這事不好說?!?/br>“你覺得應(yīng)該是誰做的?”李粲然睨了一眼過去,佯裝不經(jīng)意的問道。俞子真坐直了,拿著折扇同他認(rèn)真分析:“有三種可能?!?/br>“你說?!?/br>“第一種,是岑柳故意殺了兇靈鷲,妖晶也被她拿走了,但這種可能性最小,因為她完全沒有必要冒著偷拿五階妖晶的風(fēng)險去得罪煙云巧?!?/br>“第二種,是岑柳殺了兇靈鷲,可妖晶不是她拿的,而是被人給偷走了,偷走妖晶的人一定是六脈的,而且和她關(guān)系很好?!?/br>“第三種可能是岑柳失手殺了兇靈鷲,但妖晶實際上還在煙云巧的手里?!?/br>???李粲然思索了片刻,還是虛心求教道:“為什么?”俞子真一臉嫌棄他智商的表情,“這還用問嗎,岑柳失手殺了兇靈鷲這件事讓煙云巧很不爽,找個理由引戰(zhàn)唄?!?/br>“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無法反駁。”聽到他的肯定,俞子真受用的笑了笑。李粲然:“我就是有一點不明白,會不會有可能是我們五脈的弟子偷拿的?”“不可能?!庇嶙诱嬉豢诜駴Q,“我們五脈弟子行得端坐得正,絕不會干這種偷雞摸狗之事?!?/br>“……”我懷疑你在打我臉,但我沒有證據(jù)。俞子真又道:“其實還有一種別的可能,但可能性比第一種還要低?!?/br>“是什么?”“有人真的偷偷在陣法中做了手腳。”李粲然果斷道:“我選第二種?!?/br>“好兄弟,我也這么想的?!庇嶙诱纥c頭感慨,“看來英雄所見略同?!?/br>……李粲然飽腹之后回到山上,先坐在門口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