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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統(tǒng)覺得自家宿主就是想玩了。既然大長老忙,沒空管他們。他們索性趁著這段時(shí)日,將附近的花燈集會都逛過來了,天上飛的云舟坐膩了,就去水里的游船上玩,或者去泛舟。清晨,亦或是午夜,天上掛著星星的時(shí)候,水面上也倒影著星光。周容是想和李粲然兩個人單獨(dú)待在一起的。他少有這么空閑的時(shí)候,但覺得閑暇之時(shí)放松一二不是壞事。偶爾晚上不修煉睡覺時(shí),他喜歡摟著李粲然。不過作為修真之人,睡眠無關(guān)緊要且浪費(fèi)時(shí)間,兩人很少同床共枕。他們之間戀愛的關(guān)系并沒有刻意避著旁人,一直抱著被人知道了也無所謂的態(tài)度,但也沒有主動說過。小統(tǒng)巴望著,要是這事被他們的師尊大長老知道了,該如何收場。分宗的地點(diǎn)在岷州,是時(shí)間過去看看了,周容說:“就從萬息城一路過去吧。”魔神宗所在的地方是萬息山脈,而萬息山脈是屬于萬息城的。雖然但是,魔神宗遺世獨(dú)立,孤芳自賞,從來不認(rèn)萬息城的城主。*這次分宗不光一脈要走,四脈和七脈都有弟子在前去岷州的行列之中。魔神宗四脈的峰主是黎嘉,渡劫期九重修為,而七脈的峰主很神秘,平日神龍見首不見尾,也不收弟子,很少被自己分脈的人瞧見。據(jù)說他修為在渡劫期七重以上,和三脈的陶碧晴不怎么對付。魔神宗別的分脈都是主修元?dú)獾模挥衅呙}和八脈特別。與他們的峰主相似,七脈善制藥使毒,八脈則精通各類咒術(shù)。而七脈所在的道源峰距離其它七脈的位置最遠(yuǎn),終日籠罩在丹藥的香氣和毒藥的瘴氣之間。倉州城出事,就是七脈的弟子外出任務(wù)時(shí)發(fā)現(xiàn)的,但他們一脈沒多久就沒了動靜,事態(tài)平息了。和魔神宗所在的萬息山脈不同,岷州一帶地勢低,多見水,新立的宗門旁山隔著水,水抱著山。等他們到了岷州,分宗門的位置還沒去瞧,就被尤陽煦喊走了,屠神峰的幾人又聚到了一塊兒。這次是尤陽煦做東,為表示對師弟師妹們的關(guān)愛,他花了一大筆銀子,大方地將岷州東最大的酒樓醉仙閣,整個三樓連著樂師班子給一塊兒包了下來。醉仙閣依山而建,斜對著對面山上的鳳凰亭。閣樓下面是一條寬闊的河流,自西向東暢快地流動著,水聲喧嘩。若這會兒仰頭呼嘯一聲,聲音能傳達(dá)得極遠(yuǎn),在群山之間回蕩。董桉吼了一嗓子后,笑嘻嘻地回過頭,話還說出口就被迎面灌進(jìn)嘴的風(fēng)嗆到了,猛烈咳嗽了好幾聲。尤陽煦也跟著呼喊了聲,聲音渾厚。他喝了不少酒,面露醉意,趁著夜色開始放聲歌唱起來。身旁的一批樂師們識相地開始給他伴奏。董桉給他們使眼色道:“尤師兄又失戀了。”酒過三巡,孔靈晃了晃指尖的酒杯,靠欄桿而坐。水里的幾條魚湊了過來,甩著尾巴??嘴`將酒杯傾斜,酒液順了一滴進(jìn)了水中。醉仙閣的樓頂,只有周容和李粲然兩個人在。小統(tǒng)一開始也厚著臉皮在的,被李粲然給踹了下去。小統(tǒng)被趕下去后,董桉明知故問道:“劍靈,你主人去哪兒了?”小統(tǒng)飛回了酒桌,懶洋洋地趴在桌上,閉上眼睛休息,哼唧唧的道:“要你管?!?/br>正在桌旁悶頭喝酒的姚天濯也抬起了腦袋,像是知道一點(diǎn)內(nèi)情,回憶道:“周容好像也在樓上吧?!?/br>董桉裝作懂了的樣子,壞笑了聲,商量道:“要不我們不出聲,上去看看?”姚天濯皺眉呵斥:“你何必壞人好事?!?/br>董桉切了一聲,想反駁什么,但轉(zhuǎn)念一想,上頭兩個自己一個都惹不起,干脆地放棄了剛才的想法。孔靈道:“劍靈,過來。”小統(tǒng)勉為其難的睜開了一只眼睛,嘟囔道:“做什么?”它想起什么,說道:“我有名字的,我叫映之?!?/br>孔靈真誠問道:“你能當(dāng)我的魚餌嗎?”小統(tǒng):“?”抱歉,只有我的主人才能這么玩我。被小統(tǒng)鐵面無情的拒絕后,孔靈有些遺憾,說道:“我好想要個劍靈?!?/br>為什么用靈元石買不到呢。她想不明白,這個是世上還會有靈元石辦不到的事。她這一開口,半天找不到話說的錢哲茂算是找到了知音,羨慕道:“我也是,劍靈多好玩,哎,為什么就只有他謝修一個人有。就連周容的夢天神,那么厲害的一把劍都沒劍靈,太可惜了?!?/br>小統(tǒng)在心里默默吐槽:因?yàn)槔献硬皇莿`啊。董桉望了眼自己的蒼牙,撇撇嘴。雖然他很喜歡這把本命劍,但相較之下真的遜色很多。孔靈從欄桿上站起,道:“來行酒令吧?!?/br>姚天濯轉(zhuǎn)頭,打量了下周圍,說道:“行酒令的話就這點(diǎn)人不夠,還差人?!?/br>尤陽煦這時(shí)已經(jīng)半醉了,用元?dú)庹舭l(fā)了些身上的酒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卣玖似饋恚f道:“我去把那兩人叫下來,兩小子躲著我們窩在樓頂,是在練劍嗎?”“師哥你別?!倍褚姞钰s緊阻止,“他們……”“嗯?”尤陽煦皺眉。孔靈接過話道:“他們方才就回去了。”“這么早就走啊?!庇汝栰懵勓杂行┎凰?,但沒辦法,只能作罷。*周容的長相及周身氣質(zhì)雖倨傲,但神色冷靜的時(shí)候,眼神是溫柔的。他一只手摟著李粲然的腰身,背對著月色。李粲然的眼中映著月亮,月牙形狀的亮光,但他自己不知道,他親昵地挨著周容。沒有人的時(shí)候,他們喜歡膩在一起。也許是還在蜜月期吧,李粲然想。修仙人的壽命很長,蜜月期也可以很長。兩個人另一只手掌心相抵,握在一起。周容的指尖是冷的,掌心卻微熱。李粲然剛才喝了一壺酒,有了些醉意,他看著周容,嘴角翹起,止不住的想笑。“笑什么?!敝苋輪?。“我不想回去了?!崩铘尤淮鸱撬鶈?。他已經(jīng)愛上了這里,不可能再離開了。“不想回哪里?”周容道,他直覺眼前的人說的不是魔神宗。李粲然湊上去親了親他,“不想離開你?!?/br>周容感覺嘴上溫?zé)幔凰涣脫?,就忍不住地將嘴唇壓了回去?/br>他們的親吻越來越熟練。當(dāng)李粲然喝多了酒,和周容沒羞沒臊的膩歪在一起時(shí)候,心里裝滿了喜悅。為什么不可以有永遠(yuǎn)的喜歡呢。或許人這一生都是由無數(shù)的瞬間組成的,而在這個瞬間,他想永遠(yuǎn)都和眼前的人在一起。周容感覺自己的嘴里多了些酒味,問道:“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