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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結(jié)束。慕筠抓著小奶貓,氣哼哼的走開了。……迎神會的當(dāng)天夜晚,金鳳書院的橫梁上都掛上了祈福的香囊與紅結(jié)。要掛的香囊太多,又要給來蹭吃蹭喝的周圍村民們分發(fā)提前做好的水餃,點心等食物,實在缺人手,越山長忙得人前人后團團轉(zhuǎn)。“怪事,往日里慕姑娘最積極,今兒怎么不見她的人影?!庇袝旱南壬娴?。“今天一天都沒見著她了?!?/br>“去哪兒玩了?”越山長聽后皺眉問。“好像是說去看北域大比了。”知情人透露道,“走的時候還挺興奮的,穿了一身新做的紅衣裳?!?/br>眾人搖頭,都沒有太在意。到了第二天,才得知出大事了。越山長看著忙跑來報信的阿清,給他遞了杯水,“慢慢說。”阿清滿頭大汗,表情像是急得要哭出聲來,他接過水杯,將之飲盡之后才喘過了氣,哆哆嗦嗦地說道:“我家小姐她……她被郤俊雄給看上了,說她的根骨好,要我家小姐嫁給他的兒子,給,給他的病兒子沖喜……三日后就要來上門提親了!”越山長驚道:“郤俊雄是誰?”“他正是這次北域大比的頭一名,原是個散修,現(xiàn)出名了,加入了天殘劍派,成了宗門長老?!?/br>“不好……”越山長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表情沉了下去。這消息沒過多久便傳開了。在她母親擔(dān)憂無助的等待下,慕筠回到了家中,直接關(guān)上了房門,誰都不見。跟她回來的是個天殘劍派的外門弟子,趾高氣揚的樣子,陰陽怪氣的說道:“是你家女兒福氣好,這幾天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三日后來接人?!?/br>“三日后……不是,不是提親嗎?”慕夫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提親,成親,有什么區(qū)別嗎?”外門弟子邪笑道,“你們也別動什么歪心思,郤長老現(xiàn)在風(fēng)頭無雙,能嫁給他兒子,是你家女兒幾輩子都求不來的運氣,等她到了我們天殘劍派,你們也算是半個宗門之人了,不是一步登天了么?”慕夫人被他的話氣得不知如何是好,眼睜睜的看著他放完話后又昂首挺胸地離開了。……“天殘劍派?”李粲然問道。小統(tǒng)介紹道:“這個宗門邪乎得很,宗門弟子都是主修男女雙修心法的,宗主是個元嬰期的男劍修,在北域有一定的威望。這次郤俊雄拿了比試第一,正是加入了這一教派。”在修真大陸,向來都是靠實力說話,理這個字是行不通的。慕筠沒有家世宗門等靠山,自身又只有筑基期的修為,一旦被這些向來跋扈的修士看上,根本逃不掉。“郤俊雄的兒子呢,為何要慕筠給他沖喜?”李粲然又問。聽說是個病秧子,但沖喜的話誰都可以,為什么非要挑選自身有修為的女修?小統(tǒng)分析道:“很有可能是修煉走火入魔了,需要和人雙修,將體內(nèi)出現(xiàn)的魔癥借此轉(zhuǎn)移到別人的身上,所以他們才會選擇無依無靠的慕筠?!?/br>小統(tǒng)喃喃說道:“太狠毒了,慕筠要是真與他成親,恐怕活不了多久。”……在慕筠最絕望的時候,另一件打擊她的事情接踵而至。她的戀人,交往了三年的相好,殘忍地拋棄了她,連一封書信都未曾留下。她活了二十多年,原本美好的世界就此崩塌,差點想不開揮刀自裁,好在被人及時發(fā)現(xiàn)攔了下來。金鳳書院給學(xué)生休學(xué)了兩天,山長和各位教書的先生湊到一塊兒,準(zhǔn)備一起想出一個對策來。平日再愛說風(fēng)涼話的人此刻也閉了嘴,真心實意地替慕姑娘擔(dān)憂起來。有人提議,干脆花錢雇一個修為高的宗門高手過來,將三日后天殘劍派的來人全殺了。“不可?!痹缴娇龘u頭道,“那他們肯定會回來報復(fù)的?!?/br>“與他們進行交涉呢?”“也不行,他們不會把我們放在眼里的?!?/br>一人嘆道:“那只能讓慕姑娘和慕夫人收拾些值錢的東西,連夜逃走了?!?/br>這是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不用逃。”李粲然開口道,“讓她嫁過去?!?/br>眾人先是一怔,隨即都憤怒地看向他,紛紛道:“你這是什么話?”“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去給一個病入膏肓的男人沖喜?有沒有心啊?!薄疤澞襟奁饺諏δ隳敲春?,你竟如此狠心?!?/br>……李粲然說道:“我和她一起去,殺了郤俊雄和他兒子后就回來,用不了一個時辰?!?/br>眾人:?越山長沉眉:“現(xiàn)在不是逞能的時候,你先出去?!?/br>眾人皺著眉頭又回過了頭,不再看他。李粲然也懶得與他們商討,直接推開門,往回走,走到住處時,才發(fā)現(xiàn)慕筠來找他了。一個人抱著膝蓋坐在他的門前,神情呆呆傻傻的。李粲然問道:“你怎么來了?”慕筠撇了撇嘴,眼框紅紅的,她伸手擦了下干澀的眼睛,站起了身,聲音低啞的說道:“沒事,我走錯路了。”李粲然剛想開口,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今日怎么了,書院里一個人都沒有?越山魁那老頭呢,躲哪兒去了?”俞子真搖著一把新?lián)Q的折扇,吐槽道。上次他來與越山魁吵了一架,不知怎得,越山長開始變得有些怕他,也不再搭理他這個院外的閑雜人員了。俞子真認出了眼前經(jīng)常給他送牛奶的慕姑娘,又看向李粲然,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李粲然將前因經(jīng)過簡單的說了一遍。慕筠神色難過,像是有些麻木了。俞子真:就這?他有點無語的看向了李粲然,傳音道:“一個金丹期的你怕什么,誰嫁都可以,但以后沒有牛奶喝可不行。”李粲然問:“那你說怎么解決?!?/br>俞子真說道:“簡單,你或者我,代替慕姑娘嫁過去不就行了?”慕筠愣了一下,“……你們在說什么?”李粲然點頭,“行,來猜拳。”三輪過后,俞子真慘烈地輸了。他嘖了一聲,愿賭服輸?shù)溃骸疤鞖垊ε墒前?,我知道了?!?/br>慕筠驚慌道:“俞公子,我的事沒必要麻煩你……要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你會沒命的。”俞子真笑了笑,隨意道:“這可不一定。”第165章三天一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慕家小姐的閨房之中,一絲詭異的氣氛正在彌漫。慕筠神情略顯困惑地站在一個坐著的男子身后,手足無措,好幾次想開口又按捺住了。俞子真毫無心理負擔(dān)地坐在銅鏡之前,身著一襲正紅色的嫁袍,問道:“頭上要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