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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家里的人都還是希望他對家里的事能有所了解,萬一有需要他回家?guī)兔Φ囊惶?,也不至于手忙腳亂。“你這么一說,倒是越發(fā)覺得不對勁兒了?!笨v家現(xiàn)在本來就因為失去了與費家合作的機會,資金比較緊張,在這個時候換廠商的話,又需要額外花費資金做配比,何必呢?難道這個時候不是更應(yīng)該跟原有的供應(yīng)商打好關(guān)系,爭取明年拿到更優(yōu)惠的價格嗎?就算拿不到更優(yōu)惠的價格,能談到少付定金,也是好的。“還有更有意思的?!辟M行楓不用開車,自然就有更多精力跟縱繁聊天,“聽說縱朗在倒卡?!?/br>“哈?”倒卡這事怎么說呢,正常來說是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談的。所謂倒卡,就是把信用卡中的錢套現(xiàn),再分期還款,多數(shù)時候用于應(yīng)急。至于還款的錢哪兒來,那方法就太多了。不過對縱朗來說,倒不需要cao心這個,縱家每個月會給還上的。“他是錢不夠花?”縱繁不太明白這一手cao作,“縱家又不會短他的錢,他至于嗎?”縱家就算給縱朗的不是黑卡,也肯定是夠用的。書中原主之前日子過得那么揮霍,縱家也沒說他什么,更沒有縱家不給他還卡一說。“所以我覺得他套現(xiàn)出來的錢恐怕另有目的?!辟M行楓比縱繁更了解這個圈子里的二代,乃至三代們的花錢方式,除了極個別自己有能力賺錢的,其他的都是家中還錢,這是非常正常的事,也沒聽說誰還倒這玩意兒。縱繁十指敲著方向盤:“有點意思,估計應(yīng)該還能撿到縱家的樂子?!?/br>不知道縱士良知道兒子倒卡這事會有什么反應(yīng),反正縱繁覺得怎么看,套縱家錢這事是肯定的了,至于拿去干什么,就不好說了。車子先開到真美麗,縱繁作為小員工,檢查完身體肯定要立刻去上班的。費行楓說晚上過來接他下班,才開車離開。因為費行楓的檢查結(jié)果很好,縱繁的心情也很不錯,干活兒都特別有動力,還哼起了小歌。周末他要去費家吃飯,肯定要趕一趕進度。進入冬季后,天空總是灰蒙蒙的,一副要下雪的樣子。寒風刮著窗戶,這個城市什么都好,就是冬天經(jīng)常刮大風,好在通常只是刮一宿,不大會影響到白天忙碌的上班族。入冬后,甄姨的綠茶也換成了紅茶,縱繁覺得紅茶的香味比綠茶要濃烈一些,或許是因為冬天關(guān)門關(guān)窗,通風不快的緣故。縱繁也時常在甄姨那里蹭上一杯,小區(qū)的暖氣燒得很好,工作的時候不用穿特別多,一件毛衣足矣,茶也不會冷得太快,這個冬天給縱繁的初始記憶,應(yīng)該就是紅茶的味道。奶茶他在店里已經(jīng)很少點了,熱奶茶送來基本也就溫了,總是差了那么點意思。午飯也會盡可能選小區(qū)附近的店,冬天嘛,吃上一頓熱乎的,非常重要。縫紉機喀拉喀拉地響著,縱繁單手就能讓接口跑出一條直線,到真美麗工作后,別的不說,他用縫紉機的熟練度那是rou眼可見地提高不少。新添了熱水的茶有些燙口,縱繁用力吹了兩下,吸溜著喝了一小口,如果不用的不是個搪瓷缸子,可能多少還能顯得優(yōu)雅一些。這搪瓷缸子是甄姨從家給他帶的,說不上老物件,但也有些年頭了,看著還挺懷舊的。用甄姨的話說,茶壺小盞都是討個好看,圖個意境,這大缸子泡茶,才是真實在,接地氣。手機響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縱繁怕是縱家打來討嫌的,直接掛了。隨后一條短信發(fā)了進來,對方表示自己是醫(yī)院的,剛才打電話縱繁沒接,如果方便的話請回電話。因為是他們一早去檢查的私立醫(yī)院發(fā)來的,縱繁怕是檢查上有什么問題,便立刻回了電話。那邊表示自己是Omega標記科的護士。縱繁還抽了下嘴角,他又沒法標記,找他干啥?就聽對方道:“您認識廖寶雙小姐嗎?”縱繁眨了眨眼睛,直覺告訴他應(yīng)該說“不認識”,可這種謊言如果對方不確定,應(yīng)該也不會貿(mào)然打給他,便道:“認識,怎么了?”就聽護士語氣溫柔的跟客服似的,說:“廖小姐我在我們醫(yī)院做一個手術(shù),但檢查時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需要有人簽字。廖小姐拒絕我們聯(lián)系她的父母,說您是他的未婚夫,希望由您來給她簽字?!?/br>啥玩意兒?他的綠帽子就算沒有人盡皆知,那也是上過熱搜的,雖然沒爆出他的資料,可知情的人也應(yīng)該知道廖寶雙的未婚夫是縱朗吧?還沒等縱繁發(fā)出質(zhì)問,就聽護士道:“廖小姐想與您通話,請稍等?!?/br>幾秒后,那頭傳來廖寶雙帶著哭腔的聲音:“小繁哥,你幫幫我。”如此楚楚可憐,如此茫然無助,縱繁作為一個男人,正常來說應(yīng)該都不會一口回絕。可惜縱繁是普通男人的嗎?那必然不是,他可是費行楓的Omega,一個隱藏的鑒婊小能手。“不好意思,幫不了?!笨v繁直言,就要掛電話。“小繁哥!你都不問問我怎么了嗎?”縱繁剛想說“你怎么了關(guān)我什么事”,就聽廖寶雙道:“我受不了縱朗了,我要和他分手?!?/br>說到這兒,廖寶雙哭了起來,“我是偷偷過來洗標記的,但出了點小意外,我需要做一個手術(shù)。小繁哥,我能幫我來簽個字嗎?我不想跟縱朗結(jié)婚,我也不想要聯(lián)姻了,我就想好好過我自己的生活?!?/br>如果廖寶雙不是跟吳瑟一起去的,還被他看了個正著,他或許會信廖寶雙一分。但現(xiàn)實是,既然是吳瑟陪廖寶雙去的洗的標記,那多少應(yīng)該對此行內(nèi)容有所了解,而且如果不是關(guān)系夠親密,誰會帶一個普通朋友去洗標記?又不是洗紋身?,F(xiàn)在出了問題,吳瑟人呢?“首先,我并不是你的未婚夫,沒有責任為你簽字;次其,如果手術(shù)出了問題,我也負不起責任;最后,我們不熟,你另請高明吧?!焙墁F(xiàn)實的問題,他和廖寶雙壓根不熟,為什么要去做這事?再說這事不和家里說,不和縱朗說,他多少還能理解,但難道出了問題,不應(yīng)該先找自己的閨密,再一起想辦法嗎?如果閨密都沒告訴,那這中間有什么貓膩可就不好說了。見縱繁這么決絕,廖寶雙尖叫道:“你必須來!你若不來,我就對外公布你AO同體的事!我知道你在和費行楓談戀愛,到時候這件事也一起曝光,費行楓也會受到影響,你不為自己想,難道不為你男朋友想想嗎?!”廖寶雙露出了真面目,縱繁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廖寶雙能打電話給他,并不是出于自大,或者有多自信,而是了解原主的性格。如果現(xiàn)在的縱繁還是原主,那么以原主對縱朗的厭惡程度,知道縱朗被甩了,恐怕第一時間就沖到醫(yī)院簽字去了。簽完大概還會給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