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5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大佬穿星際、辣雞總裁還我清白!、勾引渣攻之后、被揣崽omega找上門、當土豪粉回踩后、歐皇主播撞上非酋大神、我給初戀養(yǎng)兒子、再逢明月、戲精O也有自我修養(yǎng)、其實我也喜歡你
你???”莊凡心道:“他還有臉看我,他拿的現(xiàn)金是我爸給的紅包?!?/br>牌桌上基本沒人說話,考察組被打得有點蒙,蘇望挺起精神,拋棄連奕銘和顧拙言,全神和瞿燕庭切磋起來。陸文隔岸觀火:“cao,蘇望開始反殺了?!?/br>莊凡心說:“咱們到底賭多少?”陸文道:“他們贏多少就賭多少,微信轉(zhuǎn)賬。”莊凡心羨慕地嗑瓜子:“哇噻,瞿老師又贏回去了?!?/br>陸文靈光乍現(xiàn),說:“他們都是瞎鬧騰,凡心,你覺得瞿老師怎么樣?畢竟你和瞿老師是一個類型的?!?/br>“我們一個類型?”莊凡心沒懂,“我可沒這么酷?!?/br>陸文小聲說:“你們倆都是一對gay里面,怎么說呢……我和顧拙言一個型號,所以你和瞿老師一個型號,懂了嗎?”莊凡心反問:“既然那樣,為什么他倆在一起打牌,咱倆在一起聊天?”陸文噎住,驚奇中透著些茫然。這時,又是推牌聲,瞿燕庭將桌角零散的紅鈔斂起來,數(shù)了數(shù),說:“八千八,挺吉利的數(shù)字,要不就玩到這兒吧?!?/br>眾人心知肚明,萬把塊就打住,是怕他們太尷尬。蘇望第一次在牌桌上跌,問:“瞿老師,你一開始是故意輸?shù)陌桑俊?/br>瞿燕庭像講故事:“我父母去世早,養(yǎng)活我弟弟的那些年為了錢做過不少事。當時生活在四川,我為了解決一頓飯、一本書的難題,經(jīng)常和街坊們打麻將。先輸后贏這一套我實踐過無數(shù)次,面對反應遲鈍的老太太也能輸?shù)煤茏匀弧!?/br>桌上一時無言,三個人的思緒停留在前半句中。瞿燕庭起身,說:“我去切點水果吧?!?/br>陸文追上去,見瞿燕庭站在采光走廊的落地窗邊,抱著手臂微低著頭,似乎是累了。他停在瞿燕庭的身側(cè),把對方的頭按在肩膀上。瞿燕庭順勢環(huán)住陸文的腰,問:“我今天表現(xiàn)得好嗎?”“嗯。”陸文說,“其實你不用表現(xiàn)這么好?!?/br>瞿燕庭道:“我知道你的朋友在試我?!?/br>但他并不介意,也沒有想象中的抵觸,甚至不知道在哪一刻徹底放松下來。或許是顧拙言幫他切牛rou的時候,說陸文真的喜歡他;或許是連奕銘把蛋羹吃光,在碗底壓的紙巾上留言“瞿老師,你也喝了很多,蜂蜜水留給你?!?;又或許是他連輸幾把牌之后,蘇望流露出憐愛的眼神,忍不住給他喂了幾張牌。還有莊凡心,瞿燕庭真的很喜歡那些花,以及花朵間寫著“愿你們幸?!钡目ㄆ?/br>突然,幾聲輕咳。陸文和瞿燕庭松開,幾步外,大伙兒看戲般扎著堆兒。莊凡心說:“瞿老師,別切水果了,等會兒吃蛋糕吧?!?/br>瞿燕庭笑應:“好?!?/br>顧拙言說:“陸文就交給你了,該打打,該罵罵,不用忍著?!?/br>瞿燕庭點點頭:“那我當真了。”連奕銘道:“對我們這些人也不用太慣著?!?/br>瞿燕庭說:“那麻將桌你們收拾?!?/br>蘇望斜倚著墻,輸光了現(xiàn)金依舊瀟灑:“我第一次輸這么慘,感覺還挺特別的,八千八就當份子錢?!?/br>陸文問:“慶祝喬遷?”“那也太不浪漫了?!碧K望答道,“祝賀你們戀愛。”瞿燕庭在陽光下微微發(fā)暈,懷疑是酒勁上來了,當著眾人把陸文抱住,他閉上眼睛,確定這樣的好光景并不是一場夢。不足三秒,陸文一嗓子把他吵醒:“莊凡心,你還沒轉(zhuǎn)賬呢!”第66章瞿燕庭在紫山的別墅過了一夜,昨天沒開車,今早陸文送他去工作室。城市里的企業(yè)陸續(xù)返工,從紫山出來,不到半小時就堵在了路上。瞿燕庭陷在副駕駛的座椅中,手臂搭著車門,掌心向下用手腕撐著額角,雙腿岔開幾寸,另一只手百無聊賴地摩挲腰間的褲繩。他換了條褲子,純白色柔棉運動褲,褲腳收口,與米白色毛衣和淺色板鞋倒是很搭,只不過陸文的尺碼大了一點。從出門到現(xiàn)在,瞿燕庭沒有說過一句話。車廂靜得令人不安,陸文打開音樂,挑了首長笛獨奏的浪漫曲,然后打破沉默:“瞿老師,早餐想吃什么,和興樓的早茶好不好?”瞿燕庭沒反應,越過擋風玻璃望著前一輛車的車頂。陸文一無奈便舔嘴唇,說:“對了,我把花包起來裝后備箱了,你種陽臺上吧,給我也是浪費?!?/br>車流松動,陸文給油滑出去一截,左手握方向盤,右手伸到旁邊抓瞿燕庭的手腕,用低音炮界最溫柔的語氣說:“你搭理我一下……”男人就吃這一套,瞿燕庭總算吭聲,就倆字:“腿疼。”陸文訕訕地擼頭發(fā),昨晚上床睡覺時他抱著瞿燕庭親熱,本來還好,感覺被挑起來便控制不住了。他觍著臉求,一聲聲地叫瞿老師、叫哥,吻著瞿燕庭的耳垂念名字。嘴上哄著,卻仗著體力優(yōu)勢逼迫,把衣服該撩的撩,該褪的褪,半分都沒含糊。陸文軟硬兼施讓瞿燕庭順著他,將人按在枕上,攏著雙腿解決了一次。瞿燕庭咬著繡花的枕套一角,燙得輕輕地抖。大腿根部的肌膚最嫩,磨破了皮,紅得像涂滿了胭脂。rou體上的疼痛就算了,關(guān)鍵是陸文從背后摁著他、弄著他,那股瘋狂的力量和勁頭……特別像個牲口,讓他有點發(fā)憷。瞿燕庭一夜沒睡好,翻身時雙腿摩擦會疼醒,氣人的是,陸文饜足地呼呼大睡,早上精神抖擻地繞著紫山公園晨跑。牛仔褲也不敢穿了,找了這條料子軟的,可還是疼,輪胎壓過減速帶顛一下都疼,瞿燕庭發(fā)愁,到了工作室該怎么在同事面前走路。陸文哄道:“我錯了,下次我一定小心?!?/br>瞿燕庭掙開腕子:“你還要有下次?”陸文單手打方向盤:“我……我還挺期待的。”瞿燕庭冷冷地罵:“牲口?!?/br>陸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右手伸在副駕上沒拿開,輕輕覆蓋住瞿燕庭的大腿,說:“擦藥你嫌蟄得疼,我給你吹,你又不讓?!?/br>瞿燕庭道:“那兒怎么吹?”“怎么不行啊?!标懳膿P起眉毛,笑得蔫兒壞,“用嘴,什么都給你辦了?!?/br>瞿燕庭怔了一下,臉頰浮一片紅,腦海里簡直有畫面了。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幾個月前陸文進他的房間要裹成愛斯基摩人,如今青天白日就敢開黃腔。路過和興樓,陸文下車買早點,出手闊綽地拎回兩大袋,一份給瞿燕庭,其他請紙上煙云工作室的同事吃。一路開進小區(qū),陸文靠邊停,說:“今天趕兩個行程,晚上收工我來接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