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0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大佬穿星際、辣雞總裁還我清白!、勾引渣攻之后、被揣崽omega找上門、當(dāng)土豪粉回踩后、歐皇主播撞上非酋大神、我給初戀養(yǎng)兒子、再逢明月、戲精O也有自我修養(yǎng)、其實我也喜歡你
請人喝汽水???你挺體貼唄?”“我、我是因為,”瞿燕庭說,“第二瓶半價!”幸虧沒人經(jīng)過,不然以為這倆人有什么毛病。掰扯了會兒,雙雙糾結(jié)起來,是分道揚鑣各自赴約,還是在一起待著?瞿燕庭望向前面亭子上的匾額,“寧靜致遠”四個大字十分醒目,但亭子里沒人,小歌星不知道去哪了。陸文沿著回廊環(huán)顧,也不見疑似小作家的身影出現(xiàn)。他們倆并肩走進亭子里,一人一邊靠著圍欄坐下,偶爾張望找人,偶爾互相對視,就這么別別扭扭地熬了一刻鐘。陸文受不了了,再不來他就跟瞿燕庭約會去,打開QQ給小作家發(fā)消息:親,你還來嗎?瞿燕庭從褲兜摸出手機,回復(fù):我到了啊。倒霉小歌星:你到哪了?社恐小作家:到亭子了。見鬼了吧,陸文又環(huán)視一圈:我就在亭子里怎么沒見你???瞿燕庭擰著眉毛,難道他找錯了地方?不就是寧靜致遠嗎?兩個人同時揣起手機,準備去找找,陸文說:“那什么,他估計是個路癡,我得去找找?!?/br>“哦。”瞿燕庭抓抓額角,“我那朋友也不太行,我去轉(zhuǎn)一圈看看?!?/br>他們在亭子里分手,一個走東邊的長廊,一個走西邊的長廊,背對背轉(zhuǎn)過身,陸文給小作家發(fā)消息:你在哪啊,我過去找你。瞿燕庭低頭回復(fù):我找你吧,你在什么位置?陸文本就性子急,不管那么多了,邁步的同時發(fā)過去一串號碼,說:我手機號,邊打邊找吧。瞿燕庭感覺這號碼莫名熟悉,躊躇片刻,一邊走一邊點擊呼叫,跳轉(zhuǎn)撥號頁面,屏幕上自動顯示——“陸文”。他盯著那倆字沒反應(yīng)過來,這時陸文的手機在身后幾步外響起。“啊?”陸文扭頭,“你給我打電話干嗎?”瞿燕庭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呆愣地問:“你是……倒霉小歌星?”陸文定住了,懵然又震驚。第86章陸文和瞿燕庭在亭子里相望,迷茫,驚愕,難以置信,誰也不走近誰,彼此看對方都像在看什么稀罕玩意兒。有個大媽帶孫子逛公園,經(jīng)過亭子見倆大男人對峙,便好奇地瞧了兩眼,沒忍住道:“小伙子,你有點眼熟……”陸文總算回神,立刻兜上棒球帽說:“我大眾臉?!?/br>“這叫什么話,你多帥啊。”大媽還想瞅他,“你特像電視里那個……”此地不宜久留,陸文說:“我這德行還上電視啊,您認錯人了。”他大步到瞿燕庭面前,高中生結(jié)伴逃課似的,“別愣著了,走!”瞿燕庭被抓著胳膊在曲折的回廊里跑,不快,但帶起一股暖融融的春風(fēng),陸文鼓脹的紅襯衫一直蹭他的手背。倒霉小歌星……是陸文。他的網(wǎng)友就是他的男朋友。瞿燕庭懵逼地甩了甩頭,視野突然開闊,他們跑到了假山外的湖邊,剛停下來,前面有一家三口迎面靠近。陸文背過身,低頭和瞿燕庭面對面,目光接觸又雙雙錯開。明明是上過床的戀愛關(guān)系,此時奇異地生出一絲新鮮和陌生。旁邊是小碼頭,飄在湖上總安全吧,陸文出聲問:“……要不要劃船?”瞿燕庭“啊”了一聲,滿腦子漿糊:“好。”兩個人租了一只帶棚的鴨子船,矮身坐進去,斜對著臉,蹬腳踏離開碼頭,到四周無人的湖心才松一口氣。同時停下來,并一齊沉默著,瞿燕庭解鎖手機,屏幕仍是和小歌星的對話頁面,他鬼使神差又合情合理地點開了全部聊天記錄。陸文也沒閑著,打開QQ滑動屏幕,從下往上地回顧和小作家聊過的一字一句。他們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從納博科夫到情人之歌,原來早有種種巧合,更在同一屋檐下聊過天,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翻到在嵐水錄節(jié)目時聊天內(nèi)容,瞿燕庭忽的驚訝:“你趁我睡著偷親我的腦門兒?”陸文心虛地揶揄:“呃,有嗎?我不記得了?!?/br>“你親口說的?!宾难嗤ブ钢謾C屏給他看,“那時候你還沒表白,就這么不老實?”陸文辯解道:“不是你鼓勵我的么,說我比自己想象中更厲害?!?/br>瞿燕庭哽住,咬著下唇繼續(xù)翻,回看吵架那幾天的記錄只覺陣陣發(fā)窘,兩個人表面上艱苦冷戰(zhàn),網(wǎng)絡(luò)上抱頭痛哭,怕是有什么毛病。他看不下去了,摁滅手機,望向粼粼的湖面消化這件事情。半晌,瞿燕庭依然無法相信,以至于罕見地說了句臟:“cao,怎么會這樣。”陸文一愣,撓撓下巴說:“是夠意外的?!?/br>瞿燕庭兀自納悶兒:“你怎么會是倒霉小歌星呢?”什么語氣……陸文不樂意了:“干嗎?你見到是我很失望嗎?”有種貨不對板的受騙感覺,瞿燕庭問:“你為什么要假裝唱歌的?這不是騙人嗎,騙人還敢面基,你不怕挨揍???”陸文委屈道:“……那你揍??!你昨晚高/潮前撓我的血印兒還沒消呢!”“大白天你提這個干什么!”瞿燕庭一臉害臊,“而且我為什么撓你,還不是你故意吊著我。”陸文心想,這人不叫他說,自己說得還挺來勁,摘掉帽子擼了把頭發(fā),他道:“你別冤枉人,我……我以前真是唱歌的?!?/br>瞿燕庭倏地看他,充滿了驚奇。男人都不愿提過往的失敗,所以陸文一直沒告訴過瞿燕庭,事已至此,他偏頭摸了下耳后的音符刺青,坦白道:“這是我混歌壇的時候紋的?!?/br>陸文大學(xué)畢業(yè)勇闖歌壇,組過音樂室,簽過三無唱片公司,四五年出了幾首歌,主打曲的播放量在轉(zhuǎn)行前都沒破萬。確實夠倒霉,瞿燕庭想,也明白了陸文唱主題曲為什么會那么高興,聽完曲折的歌手經(jīng)歷,他漸漸接受了對方是倒霉小歌星的事實。一旦接受,瞿燕庭忍不住回想,便滋生出新的別扭,說:“怪不得昨晚洗那么長時間?!?/br>陸文道:“那不是和你聊得很盡興么!”瞿燕庭又說:“可你身為公眾人物,最近曝光度又高,約網(wǎng)友見面也太冒險了吧?”“我……”瞿燕庭問:“你見了面想干什么?”“沒考慮?!标懳拇鹜旮杏X不太對,“你是不是誘導(dǎo)我呢?就單純地認識一下啊,還能干什么?”瞿燕庭稍作幻想,如果陸文見到的是其他人,一起跑過長廊,一起劃船,一起翻這幾個月的聊天記錄……他窒息了:“什么也不許干!”陸文猛蹬幾下腳踏:“你哪來的立場說我,你不也要見網(wǎng)友嗎?!”“那不一樣。”瞿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