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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的事務。老鄭坐在一旁,不問公事,暫時當個cao心的長輩,問:“小文,你打算怎么辦?”“不怎么辦,先冷處理。”陸文的思路很清晰,“我確實打了人,一切后果我受著,公眾要的回應無非道歉謝罪,做夢去吧?!?/br>口舌如劍,老鄭看著長大的孩子要受這份罪,他說:“會不會太被動了,咱們也可以找媒體應對一下?!?/br>陸文否定道:“不行,任何向著我的新聞恐怕會激起更大的逆反。用流行的話說,我在大眾眼里已經臟了,洗不白,只會越描越黑?!?/br>老鄭失笑:“你倒挺清楚,可你不能一直這么黑著?!?/br>陸文故作帥氣地挑了挑眉,小聲而邪惡:“只有曾震也變臟,比我更臟,一對比,那我就顯得白了?!?/br>這是一套流氓道理,但管用。好比打一個聲名赫赫的大導演令人憤怒,但打一個人渣,后果絕對是另一番情形。老鄭明白,說:“可曾震的形象好了這么多年,再加上名導光環(huán),發(fā)布會前還剛剛出了公益新聞?!?/br>陸文事后才領悟,曾震設想過每一種結果,而發(fā)布的公益新聞就是提前的鋪墊,一旦他在發(fā)布會鬧大、翻臉,群眾的喜惡情緒會放大無數(shù)倍。利用公益以達目的,在資助上做手腳,電影上映前用慈善幫靳巖予挽救口碑……陸文猜想,熟練至此,曾震多年來借慈善當工具絕不會只有三次。老鄭問:“所以你偷偷地查書影者基金會?”陸文承認道:“曾震不怎么管書影者的事情,從他過往發(fā)過的宣傳稿里有針對性地查,不會太麻煩。即使別的不算,當年在資助上做手腳的事也必須挖出來?!?/br>當初是老鄭負責調查瞿燕庭,一下子明白了,說:“你是為了……”陸文點點頭:“鄭叔,要打擊曾震并不難,但涉及瞿老師的隱私和傷痛,我寧愿被封殺也不會解釋半個字,所以只能從這方面入手。”“你啊?!崩相嵖畤@道,“你爸知道么?”陸文說:“我爸知不知道無所謂,暫時不能讓瞿老師知道?!?/br>名義上,書影者基金會是曾震和王茗雨共同所有,陸文考慮過了,如果波及王茗雨,瞿燕庭一定會為難,那索性先隱瞞下來。他道:“真影響到王編的話,我不想讓瞿老師內疚,我來當惡人就好了。”老鄭心疼地說:“調查需要時間,一天沒結果,你就要受一天的指責?”陸文溫柔地擼著貓,語氣卻堅定:“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曾震做過,我就相信會查到。十天不行就一個月,一個月不行就一年,要不三年,五年,看誰熬得過誰。”老鄭目露錯愕,從小做什么都三分鐘熱度的小屁孩兒,到毛毛躁躁的少年,再到不成熟的男人,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此時的陸文。“無論如何。”陸文說,“我一定要讓曾震身敗名裂?!?/br>瞿燕庭側趴著睡了一覺,臥室沒拉窗簾,投射/進來的光線幾經變化,漸漸演變成一縷縷橘紅。他在落日余暉里醒來,下意識地探手撫摸另一只枕頭。花園里有汽車開走的聲音,瞿燕庭試圖望一眼,稍一動便腰酸地跌回床上。不久腳步聲傳來,陸文抱著黃司令躡手躡腳地推開門。瞿燕庭笑道:“我醒了。”陸文這才邁大步子,喜不自勝地說:“我抱了黃司令一下午,它現(xiàn)在不沖我齜牙了,還沖我拋媚眼兒?!?/br>瞿燕庭欠身坐起來,愁道:“你快把它扔了吧,看你沾的一身毛。”陸文聽話地把貓丟開,坐床邊張開手,讓瞿燕庭拿滾子幫他粘干凈。手機從褲兜里滑出來,開會調了靜音,屏幕一亮收到熱點推送的提醒。兩個人正厭煩網絡,誰都沒有理會,粘完毛,瞿燕庭帶著未散的惺忪趴進陸文懷里,側著臉在床上看了一場日落。房間里逐漸變黑,只有陸文的手機瘋狂閃爍。“好多消息啊。”“沒事,八成是銘子他們?!?/br>“朋友是不是很擔心你?”“怕我抑郁,天天發(fā)搞笑動圖,煩死了都。”瞿燕庭心說,數(shù)你搞笑,還嫌人家煩。嗡的一聲,他的手機在枕邊振動起來,隨后收到十幾條消息。緊接著,陸文的手機接到孫小劍的呼叫。他們對視了一眼,感覺不太尋常,可是都這般田地了還能怎么樣……總不能是床照曝光了吧?陸文按下免提,把手機舉在彼此之間:“喂?”孫小劍能把人喊聾:“我擦!你快看最新頭條!快!”掛了線,陸文和瞿燕庭湊在一處,登錄微博,感覺比他打人新聞爆出來那天還要卡,而頭條和熱搜已經被曾震的名字雙雙占據(jù)。陸文來不及看文字,直接點開了頭條新聞中的視頻,是一段電梯內的監(jiān)控錄像——曾震面對攝像頭,另一個人背對著,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見曾震摟住對方,低頭吻了一會兒。另一人兜著外套帽子,根本認不出是誰,但服裝打扮和身形足以看出是一個男人。陸文呆愣了一分鐘:“這、這好像索菲的電梯?”瞿燕庭也回了神:“曾震的衣服……好像是發(fā)布會那天?”陸文又重頭看了一遍,發(fā)布會,時間是早上,在索菲的電梯間里,對方的黑色外套和帽子,比他矮一些的身高。恍然過后只剩下吃驚,他說:“……是靳巖予。”手機又響,陸文打開微信,連奕銘問他有沒有看見新聞。他腦袋發(fā)暈,直接撥過去回問:“銘子,監(jiān)控是你發(fā)的?”連奕銘說:“我哪有工夫時時注意監(jiān)控,就算有,我也得遵循行業(yè)規(guī)則,不能隨意侵犯當事人的隱私。”“那怎么……”連奕銘道:“如果當事人調取監(jiān)控要自己發(fā),我當然樂意效勞?!?/br>陸文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靳巖予自己爆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边B奕銘說,“不過他托我稍句話給你。”陸文愣著,想起靳巖予那天說欠他一個道歉,問:“什么?”連奕銘轉告:“靳巖予說——大灰,這下兩清了哈?!?/br>第97章那一段監(jiān)控視頻快速傳遍全網,并掀起了軒然大波。瞿燕庭仔細看了一遍,視頻里,曾震個子高,俯身把靳巖予抱住再親吻,而靳巖予雙手揣著口袋,全程沒有拿出來。因此給人的觀感是曾震處于主動,被動的另一方是否自愿不得而知。這件事的討論空前絕后,暫時被調侃為“電梯接吻門”。瞿燕庭點開不斷激增的評論區(qū)——我看傻了,比曾震的電影更讓我驚喜……對方是男的吧?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