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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迷蒙又濕潤地把瞿燕庭看著,小聲說:“你是導演,我是演員,讓你當著鏡頭管理我,多爽啊?!?/br>瞿燕庭撐不住笑,發(fā)覺陸文越來越會拿捏他。他要再考慮考慮,結果當晚上床睡覺,手機響,久違地收到一條QQ消息。倒霉小歌星:作家,你比自己想象中更厲害!瞿燕庭在被窩里一踹:“有毛病吧你?!?/br>倒霉小歌星:你答應好不好,那我就是幸運小歌星。瞿燕庭把手機塞枕頭下面,消停了,卻久久醞釀不出睡意,身后安然無聲,漸漸飄來陸文綿長的呼吸音。第二天早晨,陸文趴在枕頭上醒了,摸出手機看時間,發(fā)現(xiàn)一條QQ未讀消息,他迷迷糊糊地點開。社恐小作家:好,我答應了。陸文困意全無,睜大眼眶瞪著這條回復,是凌晨三點多發(fā)的,也就是說瞿燕庭大半宿沒睡覺,直到做出決定?浴室有動靜,陸文大敞著睡袍飛奔過去,推開門興奮地亂喊:“瞿老師,你答應上節(jié)目了?你這是大清早給我的驚喜嗎?!”瞿燕庭剛洗完臉,白白凈凈襯得眼下的青色愈發(fā)明顯,他含著牙刷和泡沫,口齒不清地說:“我能不答應么,晚上睡覺都不抱我了?!?/br>陸文愣了兩秒,鉆進去甩上門,聲音悶在里面聽不清楚:“我現(xiàn)在補上?!?/br>“一邊待著,別妨礙我刷牙。”“可我早晨特精神……”“不行……你別!”瞿燕庭上班遲到了,當著同事的面強撐精神上了樓,進房間里先倒頭補了一覺。參加節(jié)目的事交給助理答復,雙方定下詳談的時間。簽訂出演協(xié)議的那天,瞿燕庭在合同后寫下名字的短短一瞬,只覺好不真實,他竟然從接電話都恐懼的狀態(tài)改變至此。陸文和瞿燕庭一起拍了宣傳照,純黑西裝,一個是渦紋領帶,一個是溫莎結。陸文找攝影師要了全部底片,挑出喜歡的幾張,發(fā)到聊天群騙人是結婚照。三位發(fā)小輕敵湊了份子,轉頭上網(wǎng),發(fā)現(xiàn)節(jié)目組正式官宣嘉賓,便在群里輪番罵了陸文一百多條。顧拙言最無語,因為陸文還發(fā)給了莊凡心,騙他們家兩份錢。官宣后,陸文和瞿燕庭再度攜手吸引大眾的關注,從偷拍的街頭親密照,到獲獎的動人感言,再到一起上節(jié)目,圍繞他們倆的議論花樣百出。網(wǎng)上出現(xiàn)了號稱內(nèi)幕的爆料,披露瞿燕庭本是曾震的得意學生,從拍網(wǎng)劇開始搞切割,陸文為了跟隨他才和曾震鬧掰。這份爆料半真半假,夸張了點,算是圈內(nèi)各種流言的整合版,陸文和瞿燕庭都沒理會,不過令許多觀眾對他們更加好奇。電影的初期籌備異常繁瑣,組團隊是第一要務。瞿燕庭去找任樹幫忙,打了上千字的腹稿,然而同窗情剛回憶一半,任樹不耐煩地問,別搞虛的,直接說當副導給什么待遇?當年在寢室挑燈學習的夜晚,他們倆暢想過,以后組班子找不著合適的人,無條件給對方應急,包吃包住就行。有任樹的幫忙,導演組的人員陸續(xù)定下來,瞿燕庭心里一下子有了著落。接著是攝影組,他先找了的合作班底,又談了兩位電影圈的老師。燈光美工,道具布景,錄音剪輯……瞿燕庭親自研究人選,一位位去請去談,他從光桿司令到背后形成一支隊伍,仿似只孑孓的燕子走向羽翼漸豐。陸文作為另一位投資人也沒閑著,負責制片組、劇務組和外宣外聯(lián)的組織,原本瞿燕庭沒想讓他cao勞,但萬事開頭難,他當然要陪對方一起難。等班子組起來,進行勘景考察,辦亂七八糟的申請和許可證,瞿燕庭開始潛心設計拍攝分鏡,陸文一遍遍研究角色和劇本。六月入夏,正式錄制。節(jié)目組沒用“真實”做噱頭,實際卻真實得連劇本都沒準備。孫小劍老媽子似的反復叮囑陸文,一定要把握分寸,要是不小心出了柜,他第二天就去寰陸的大廈頂層跳樓。紫山的別墅裝滿固定攝像機,另外還有三位攝像大哥跟拍,當天,陸文穿著清爽的白T和牛仔褲,頂著一張素顏。他隨便想了個開場白:“嗨,觀眾朋友們,我不是投資拍電影么,為了湊錢差點把這套房賣了?!?/br>攝像大哥:“你不是富二代嗎?”“一看你就不了解富二代?!标懳恼f,“家里的錢都被一代把持著?!?/br>攝像大哥:“那為什么沒賣?”陸文:“拍完你們節(jié)目再賣,沒準兒能漲價?!?/br>仗著沒有劇本和人設,陸文隨心所欲什么話都敢聊,好半天才回歸正題:“今天導演組過來,要一起研究下選角的問題?!?/br>剛說完,花園晃進來一道人影,陸文跑去開門。瞿燕庭半小時前就到了,由于太緊張,在紫山公園的湖邊待了好久,要不是幾只大白鵝追他,他可能會磨蹭到更晚。陸文和瞿燕庭一里一外對上,當著四處的鏡頭和攝像師,目光接觸再交錯,兩分心悸三分心虛,五分心照不宣。陸文率先反應,熱情地說:“瞿老師來了啊,快進屋!”瞿燕庭被做作得咬緊了牙,走進玄關習慣性地拿拖鞋,伸手頓在半空,硬生生指著鞋柜懸崖勒馬:“這柜子挺好看的。”其他人還沒到,瞿燕庭在長沙發(fā)的一側坐下來,雙手攥在膝蓋上,陸文試圖走近,被他用毫無殺傷力的眼刀警告,于是坐到了另一側。偌大的高頂客廳,陸文和瞿燕庭隔了八丈遠,看上去不是很熟。電視節(jié)目最忌諱冷場,陸文撓撓頭,問:“瞿老師,你沒開車?。俊?/br>瞿燕庭回答:“我今天限號。”“哦哦?!标懳挠謸蠐喜弊?,“夏天了哈?!?/br>瞿燕庭心道,這話你讓我怎么接?陸文沒地方可撓了,把矮桌上的零食罐子打開,是瞿燕庭愛吃的堅果,遞過去說:“瞿老師,你吃核桃嗎?”瞿燕庭禮貌地說:“不用了,謝謝?!?/br>謝你個頭啊……陸文受不了了,自己抓了一顆丟嘴里,踩上拖鞋起身:“一路過來渴了吧,我去給你泡杯咖啡?!?/br>客廳只剩瞿燕庭一個人,他仍端坐著,摸出手機給導演組的工作群發(fā)消息,催促大家快點過來。任樹回復:馬上到。廚房里叮鈴咣當,陸文好久沒來住,收拾干凈的器具都忘記放哪了,找出咖啡豆,煮好咖啡按瞿燕庭的喜好加奶不加糖。門鈴響了,瞿燕庭起身去開門,任樹和導演組其他人一起過來的,三四個大老爺們瞬間打破之前的冷清。瞿燕庭稍稍放松,招呼大家到客廳隨便坐。這時,陸文滿頭大汗地從廚房沖出來,大聲問:“瞿老師,咖啡杯放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