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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闌:“……”管家:“……”霍闌只在自己擅長的領域條理清晰,他并沒抱過抱枕,霍氏旗下也沒有開拓過床品市場,一時幾乎被管家唬住了:“很嚴重?”“很嚴重。”管家在心里給梁先生賠了個罪,“梁先生很需要抱枕,您沒發(fā)現(xiàn),他今天就是抱著您睡的嗎?”霍闌忍不住蹙起眉。他有心糾正,并不是梁宵抱著自己,是梁宵一路從肩膀蹭到自己胸口,所以被自己抱住了。又覺得這種話說出來實在顯得輕薄,對梁先生有失尊重。管家不明就里,還在按梁宵曾經(jīng)傳授過的經(jīng)驗,把他們霍總一路往邏輯深處引:“梁先生臨走時還嘆了口氣,遺憾今天的手感不夠好?!?/br>霍闌是真被他說得有些坐不住了,緊擰著眉放開鼠標。管家心跳飛快,悄悄咽了口唾沫。……事實當然不是這樣。事實是梁先生從霍總懷里鉆出來,整個人就始終在受驚過度的恍惚里。被他和經(jīng)紀人送到樓下,才豁然驚醒,搖晃著經(jīng)紀人的肩膀詞不達意地磕磕巴巴講了一遍今天的劇情比之前的又都刺激了多少。但兩個人發(fā)展感情,還不就是得時常有人稍微讓步。適當包容對方,做出些無傷大雅的犧牲。管家在心底感慨唏噓一句,決心今后一定要好好照顧梁先生,抬頭堅定地看著霍總。霍闌心下沉了沉。他原本只想哄梁宵睡下,一不留神,自己反而睡沉了,并沒發(fā)現(xiàn)梁宵竟然沒睡好。霍闌被他說得自責,沉默半晌,終于讓步:“等他病好。”管家目光一亮:“明天――”霍闌:“明天不行?!?/br>嚴格來說,梁宵這次其實并不算生病,只是被一場烏龍扯進來,莫名其妙替江平潮的經(jīng)紀人進了醫(yī)院。但信息素爆發(fā)的后遺癥之一,就是腺體始終易激惹,稍有刺激就容易轉(zhuǎn)為活躍狀態(tài)。所以才必須始終靠專用抑制劑壓制。這次梁宵主動催發(fā)信息素,腺體被部分激活,即使醫(yī)院配合用藥,加上霍闌靠臨時標記調(diào)節(jié)紓解,也要幾天時間才能重新徹底恢復穩(wěn)定。對梁宵來說,在這種狀態(tài)里多一天,就多一份危險。“等他好了。”霍闌勉強出聲,“我躺下……讓他抱?!?/br>管家驚喜一砸掌心:“好!”霍闌還在想梁宵下午竟然沒睡好的事,并沒被管家的情緒感染,按按眉心壓下自責,將心神重新投回在了工作上。-梁宵輸了三天液,配合著臨時標記,腺體重新穩(wěn)定了大半。只是整個人依然不大好。連著三天都沒怎么睡得踏實,整個人坐在場邊,攥著劇本,有一陣沒一陣地闔眼打瞌睡。“又怎么了?”段明幫他盯著微博,及時伸手,把人扯回椅子上,“你在霍總身邊不是能睡好嗎?”梁宵欲言又止,嘆了口氣:“……是?!?/br>段明莫名看他一眼,順手給微博百萬粉截圖留了個念。梁宵的微博也注冊了三天,流量大體穩(wěn)定,在編劇授意下,趁著熱度發(fā)了兩個策馬馳援、電椅受刑的片段。觀眾正是急需物料的時候,云斂的熱度實打?qū)嵉胤?。知道拍攝還沒完成,有不少評論在劇組官博下面請愿,贊數(shù)飆升,只求給云斂個安穩(wěn)的結(jié)局。梁宵拿過手機,翻了幾頁微博評論,終歸靜不下心,還給段明,又嘆了口氣。“……”段明麻木地幫他起了個頭:“啊啊啊太刺激了?!?/br>梁宵耳根一燙,險些跟著他往下說,堪堪回神硬憋住:“段哥,你套我話?”段明心說瘋了才套你的話,天知道你這次又是因為摸霍總手了還是碰了霍總的尊臀受的刺激,實在懶得再問,替他把眼罩戴上:“你和霍總既然已經(jīng)是這種關系,就調(diào)整調(diào)整心態(tài),不用什么事都一驚一乍……”梁宵還在緩慢持續(xù)發(fā)燙,渾渾噩噩:“哪種關系?”段明氣結(jié),拿大衣把他裹上,塞回躺椅里:“睡覺?!?/br>梁宵頸后腺體被這兩個詞刺激得一蹦,倉促咳嗽幾聲,掩飾過去。……他睡不著,倒不是因為在霍總身邊。霍闌陪他休息向來克制,只坐在床頭,并不肯躺下。他因為這件事還有些擔憂,私下里問過管家。管家面露難色,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到最后只是向他保證,短期內(nèi)對霍總身體不會有什么問題。梁宵想著長期怕是要找個辦法,這幾天還都惦記著這件事。心跳仍然沒能平復,梁宵裹著大衣,掩面深吸口氣,燙著斷斷續(xù)續(xù)呼出來。……他還從來都不知道,小黃文竟然真的是真的。自從霍闌認定了要幫他平復信息素,臨時標記就徹底不再是熟悉的咬一口了事。偏偏撞上霍總易感期,少年霍闌的刻板勁兒跟霍總的決心撞上,他這幾天都不得不配合霍總做臨時標記的控制變量實驗。咬多深、咬多久,信息素的注入量和信息源提取量的比例。其他因素對緩解臨時標記緊張性的影響。擁抱力度,身體接觸面積,坐在沙發(fā)上、床上還是辦公桌上。還是……霍總腿上。梁宵做實驗做得渾身發(fā)軟,一想起來被霍總按在懷里低頭一絲不茍地細細咬脖子就燙得難以啟齒,偏偏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哪怕睡著了都能在夢里冒出來再提醒他一次。“活該?!倍蚊鞑幻骶屠?,只當他依然因為腺體不舒服,跟著擔心,又忍不住嘮叨他,“還敢自己催發(fā)信息素,現(xiàn)在知道不好受了?”梁宵扯了扯嘴角:“事急從權……”段明嘆口氣,摸摸他額頭,把大衣給他裹得嚴實了一圈。當時情形緊急,要不是梁宵應急處理得果決有效,江平潮的經(jīng)紀人縱然能挺下來,也要在醫(yī)院躺上十天半個月。梁宵常年用著抑制劑,腺體活躍問題也并不大,無非這段時間必須多警惕些。有了醫(yī)院配合用藥、加上霍總始終幫忙臨時標記,已經(jīng)比他自己調(diào)整穩(wěn)定得快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