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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抄?!?/br>林今鷗瞪了眼顧扉舟,而后委屈巴巴地從筆筒里取出了一支筆。顧扉舟盯了十分鐘后,看林今鷗老實了,就出了房間。而房間外,林冉瑕正坐在沙發(fā)上擦拭著什么東西,等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都是些老相片的冊子,里面夾了一張張的老照片。“周總呢?”顧扉舟問道。“回公司了,”林冉瑕說道,“他這段時間可比我忙,我還能勉強給自己強行抽|出一天或兩天的周末,他能抽出半天來,都不錯了?!?/br>顧扉舟對此沒有表態(tài),他看著林冉瑕在做事,想著自己索性這會兒沒什么事情,他便道:“瑕姨,我來幫您吧?!?/br>林冉瑕溫柔一笑:“好啊,那就麻煩你了?!闭f著便給了顧扉舟一塊已經(jīng)擰干了的濕布。顧扉舟拿著濕布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老相冊的封面以及每一頁的照片,等抹去灰塵后,又抽紙巾細心地把上面的水印給擦掉。林冉瑕就笑了:“沒想到你還挺會做事的?!?/br>顧扉舟也笑了笑:“還好。”“小鷗就沒你這么會做事了,”林冉瑕想起林今鷗,臉上便是濃得化不開的母愛,笑著說道,“那孩子啊,做事毛手毛腳的。”顧扉舟腦子里浮現(xiàn)出林今鷗那張總是想把自己偽裝得很囂張但實際上又很單純的臉,輕聲說道:“他這樣也挺好的,一輩子像個孩子也不錯,真的,他挺好的?!?/br>不必成長,也是一種幸福,因為成長的代價,雖然看起來是“懂事”了,可也是慘痛的。他不想林今鷗跟他一樣,去承受那些成長的代價。林冉瑕聽到這里就嘆了口氣,她知道顧扉舟幼年時期遭逢的家中巨變,特別想對顧扉舟說一句“這些年苦了你了”,可她也知道以顧扉舟那性子,斷然也不希望看到別人對他的同情——盡管她更多的是心疼。所以,她岔開話題,笑道:“所以啊,等小鷗長大了,就適合找一個會照顧他、會疼他的人,不然他怎么生活得下去呢?”顧扉舟就笑了笑,對此并沒有表態(tài)。兩人一邊做事,一邊聊著天,話題一直是在變化,但萬變不離其宗,總是逃不開“林今鷗”三個字。關(guān)于林今鷗被罰抄這件事情,剛剛在飯桌上的時候,林冉瑕是聽說了些的,是故跟顧扉舟聊天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繞到這個話題上來了,她遲疑著開口:“小舟,小鷗他……”對方欲言又止,顧扉舟卻直截了當?shù)卣f道:“瑕姨,您有什么問題盡管問,不必要忌諱什么。”林冉瑕笑了笑,聲音依舊很溫柔:“我是在想,罰抄這種事情,其實沒什么效率對吧?有抄的時間,早就背出來了?!?/br>“是的,”顧扉舟坦坦蕩蕩地點頭,并且非常不吝嗇地夸獎了一波林今鷗,“林今鷗其實很聰明,記憶力也很好,確實有這么多的時間,別說三篇詩文了,就是八篇,他也全部背下來了?!?/br>“那你為何……”林冉瑕疑惑地問道。“因為我要讓他記住今天的教訓(xùn),”顧扉舟神色淡定地說道,“我知道他學(xué)習(xí)態(tài)度并沒有完全擺正——”他說到這里的時候,看著林冉瑕又突然想起了林今鷗那不想在老媽面前丟臉的屬性,便又說道:“當然,林今鷗也是有進步的,而且進步也不小。”他看到林冉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便繼續(xù)說道:“只是我想讓他更重視一些,包括我對他做的學(xué)習(xí)計劃,他現(xiàn)在還處于并不是很聽我話的狀態(tài),我必須要狠下心來讓他知道我不會心軟,不然以后就更加不好管教了?!?/br>顧扉舟說最后一句“以后就更加不好管教”的時候,林今鷗正好出來上廁所,他聽到顧扉舟所說的話之后,忍著體內(nèi)洶涌的尿意,問顧扉舟:“你又不是我老公,我干嘛要你管我?”作者有話要說: 顧扉舟:再說一遍,我不是你什么?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46章(二更)顧扉舟一時間沒說出話來:“……”別說顧扉舟了,就連林冉瑕的神色看起來也有些微妙。“……”看到林冉瑕的表情后,林今鷗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一時口快了。他跟顧扉舟之間也不知是怎么了,反正只要在顧扉舟跟前,他說話好像就不怎么帶腦子,想說什么都隨口張來,完全不用顧及后果,誰料到這次沒剎住,直接在老媽面前翻了車。林今鷗看了眼林冉瑕,又看了眼顧扉舟,嘆口氣:“其實我剛剛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顧老師所言漏洞百出,不信你們品品我剛才的那句話,語氣并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吧?”顧扉舟聞言,還真的就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真的是這么一回事,純粹吐槽的語氣,不含任何私人的恩怨,就好比是在點評網(wǎng)絡(luò)上某些不認識的網(wǎng)友的評論。顧老師非常矜貴地點了點頭:“嗯?!?/br>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之后,林今鷗就就放心了,再也憋不住地沖進了廁所,等放完水回來,也沒給沙發(fā)上兩人任何眼神,徑直就沖回了房間繼續(xù)抄書。倒是林冉瑕和顧扉舟兩人之間有些微妙的尷尬。“這孩子,”林冉瑕笑笑,“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的,你別介意。”“沒介意,”顧扉舟僵硬地回復(fù)道。兩人就又各自心不在焉地擦著老相冊,顧扉舟的手倏地一頓,自打林今鷗那“你又不是我老公”烏龍事件后林冉瑕其實一直都分了一點余光給顧扉舟,她放下自己手中的活兒,從顧扉舟手上的相冊里把那張照片給抽.了出來,笑了:“這還是你跟小鷗小時候呢!”照片里,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兒抱著一個還在襁褓里的小嬰兒,小男兒垂眸笑著,一雙眼睛笑彎了,鑲嵌在他瓷白的小臉上,就像一枚彎月狀的黑色寶石。顧扉舟臉上沒什么太多的變化,他認得小時候的自己,而這是林冉瑕家里的照片,那么照片里的小寶寶,只能是林今鷗了。其實,關(guān)于小時候?qū)﹂T兒鄰居家的那位小寶寶,顧扉舟本來是沒多少記憶的,可能是因為小時候的記憶太過于痛苦,顧扉舟下意識的就把七歲以前的記憶給強行封在心底里。直到看到這張照片,那些遙遠得仿佛是上輩子事情的記憶,才重新復(fù)蘇。顧扉舟看著那張已經(jīng)有些泛黃的老照片,視線全部落在了嬰兒時期的林今鷗身上,他記得襁褓里的小今鷗特別的可愛,一雙眼睛圓圓的,白白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