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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劍法,就跟著人匆匆去了特調(diào)。大概是某人怠工多日,終于意識到了有那么點不妥,所以打算來這指導一下修煉的后輩們。小百合去了天臺進行光合作用,胡念聽說是昨晚在酒吧喝多了還在補覺,鐘靖平在樓上的洞府里練劍,整個一隊的辦公室里空蕩蕩的,只剩下了他們兩個。戚臨沒個正形地倚在鐘情的辦公桌上,兩根手指捏著那只黑貓,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然后對鐘情嘻笑道:“你把它擺在這里,莫不是為了睹物思我吧?”鐘情撩起眼皮,將視線從書里移到戚臨的臉上。后者意料之內(nèi)地在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一點一閃而過的窘迫情緒,嘴邊的笑意不由地就更深了些。“不過是一只尋常擺件罷了。”鐘情生硬地說。戚臨彎下腰來,與他對視著,目光灼灼仿佛要一直望進他的心間,“你取‘聞歸’二字為名,是不是也是在等我?”“隨口一取罷了。”戚臨仍是笑著。五百年匆匆而過,眼前人瞧著像還是如當年一樣,可卻是愈發(fā)的嘴**。戚臨勾起鐘情的下巴,出言調(diào)侃道:“你就算承認了也沒有關系,我也不會笑……”話還沒講完,辦公室的門就被一把推開,發(fā)出“嘭——”的一聲響。戚臨慢悠悠地收了手,想轉過頭去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擾了他的好事。頭才側了一半,余光里就見著小百合縮回了剛才邁出的一只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毙“俸险f道,“不過老大你們也得注意下場合,胡念也就算了,若是給鐘靖平看到,他那直男還不是得炸了?!?/br>鐘情:“……”戚臨打量著鐘情壓抑著的表情,不自覺地就輕笑了一聲,他坐直了身,深怕后面那朵百合再點上一把火,要炸的可就是他眼前的這位了。“有什么事?”鐘情問道。小百合像是突然醒悟了一下,快步走上前來,在辦公桌前站定:“剛接了個通知,二隊那只傻狗失蹤了。”鐘情皺了皺眉,也不知是對“失蹤”的消息擔心,還是對“傻狗”二字不悅。“怎么回事?”他問。“他們上個月不是接了個任務嗎,說是家里鬧鬼什么的。傻狗覺得也就那么大點事,只帶一個人就過去了,結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沒了消息?!毙“俸险f道,“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任務難了點,傻狗判斷失誤,可現(xiàn)在一周過去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br>“二隊剩下的幾個隊員尋思著要不要再過去走一趟,剛買了票就被裴如鈺攔了下來?!?/br>話說到這個份上,鐘情怎么也該知道小百合的意思了。他說道:“是讓我們?nèi)ィ俊?/br>“對。裴如鈺說他們?nèi)犠罱绿?,說是上次那個小女鬼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好,‘只能麻煩一下柳隊長了’?!毙“俸蠅旱土苏Z氣說完了這句話,還裝作十分難以忍受地模樣向旁邊嘔了幾下。鐘情聽了他的話,只是神色淡淡地點了點頭,又把目光投向了戚臨。“看我做什么,我還不是只能跟著你了?!彼@話說得曖昧,還順帶對這鐘情拋了個媚眼,看得小百合差點就想甩手走人。“你把地址發(fā)給我,今天下午我就走。鐘靖平和胡念給他們另外找點事做,你跟著我走就好?!?/br>小百合長嘆一聲,哀怨道:“為什么又是我啊……”“那我?guī)х娋钙阶?,你和胡念一起?!辩娗闆鰶龅卣f。小百合頓時就變了臉色,諂媚地湊上前來,沖鐘情嘻笑道:“那你還是帶我去吧,鐘靖平那家伙哪有我細心啊。”鐘情:“去收拾東西。”“好的爸爸。”待小百合出去后,戚臨在辦公桌上挪了個位置,撐著頭問:“為什么要帶她?我們兩個人還不夠嗎。”戚臨自覺此間無大事,不過是小小的一場鬧鬼,吞了就完事了。二隊失蹤的那兩人想來也是學藝不精,中了圈套,怪不得旁人。“她是我在山中撿來的。”鐘情牛頭不對馬嘴地來了這么一句,直把戚臨給聽懵了。“胡念雖平日放蕩不羈,但自有修行之術,也未曾懈怠。鐘靖平劍宗出生,以劍入道,更不需我過多指點。唯獨小百合,山間精怪,天生地長,若是放到當年也就罷了,以她的心思自然會去修煉爭強,但現(xiàn)在靈氣凋零,像她這般的已不在多數(shù)。我多拉她幾把,她才會有修煉之心?!?/br>“你還真同養(yǎng)女兒似的,可是cao碎了心。她天資尚可,你大可以不用那么擔心?!逼菖R調(diào)笑道,“只是不知道柳爸爸什么時候能疼愛我一下呢……”鐘情看著他盡在咫尺的臉,不自然地把頭撇開了去。“你與我境界想當,哪還需要我來指點?!?/br>戚臨的手觸上了他的臉,把他的視線轉了回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別想轉了話題?!?/br>“別鬧?!辩娗檎f著,又把他的手揮了開去。“仙君好無情啊,娶了奴家,卻要讓奴家獨守空房,終日孤寂……”鐘情及時捂住了他的嘴,止住了這位主子接下來的話,生怕他在吐出什么不可描述的字句來。然而戚臨“嗚嗚”叫喚了兩聲,見鐘情沒有抽手的意思,便對他眨了眨眼。而后,鐘情只覺一個溫熱濕潤的物什在他掌心里撩了一下,那感覺如一股電流一般,頃刻間蔓延至他的全身。他的大腦當機原地,不知道要不要縮回手。誰知戚臨倒是給他找好了“臺階”,勾了他的手指,將它扣進了指間。下一秒,戚臨附上前來,低下頭來吻上他的唇,只是輕輕一點,卻霎時間云蒸霞蔚。戚臨退了開,從辦公桌上下了地,對他說道:“再去練會劍?”“好?!?/br>˙二隊去的地方是A市下屬的一個區(qū)。雖然名義上是怎么分著,但地域上還是隔了好幾個小時的車程。因為是臨時起意,高鐵票早就被訂了個干凈,幾位主子自然是不愿意買站票的,只得由鐘情驅(qū)車過去。高速上走了兩個多小時,戚臨也就睡了兩個多小時。這地方雖不如A市本市來得繁榮,也見不著什么車水馬龍的景象,但勝在群山環(huán)繞,空氣清新,倒是個養(yǎng)老的好地方。前幾年一個開發(fā)商看中了南邊的一塊地皮,在那蓋了幾十座外觀精致的小洋樓。小洋樓一開盤很快就被搶了個干凈,那一塊也成了有名的富人區(qū)。鐘情他們要去的就是那片富人區(qū)。小百合聯(lián)系了出事那家的男主人,對方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似乎還是A市某上市公司的老總。他在這的房產(chǎn)并不只有這么一套,這里出了事后,他很快就搬到了名下的另一處房子去。最開始的時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