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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這樣的出身不淪為笑柄都是幸運,更不要說立足了。他一直將自己的原身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誰能想到還有這樣一遭回到解放前的時候。“柳隊,這個可真沒意思了……”林楚嵐轉(zhuǎn)了視線,對著鐘情就告起了狀。誰能想到后者壓根就沒理會他的意思。鐘情又抬了手在戚臨的耳后溫柔地摸了摸,問道:“舒服點了?”“嗯?!逼菖R悶悶地應(yīng)著。先前見到商陸的時候他的身體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毛病,心上沒由來地就傳來一陣痛感,而后瞬間蔓延過他的全身,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火灼燒一般,五臟六腑都仿佛被疼得移了位?;秀遍g,耳畔似是還傳來了萬千人言,嗡嗡鳴響著不知所述。后來,一股甘泉流入靈脈,溫柔得像是春風(fēng),奇異地緩解了他的大半疼痛。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誰的手筆。托著他小腹的那只手又溫又軟,怎么還會有其他人?鐘情同他細(xì)細(xì)說了遍目前的情況,談及商陸與商遙關(guān)系的時候,戚臨的腦袋支著他的手臂,懶懶地說道:“說實在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魔丹究竟是哪里來的。但如果是商遙成了魔,商陸奪了她的魔丹也不是不可能……這樣一來,到我手上豈不是就是三手了?”小百合聽得一頭霧水,完全沒明白他們倆在說些什么。戚臨打量著鐘情愈來愈不善的臉色,埋著頭在他的手心里又蹭了蹭,繼續(xù)說道:“你別擔(dān)心,真沒什么事?!?/br>鐘情張了張嘴,本想要說些什么,可話到了嘴邊又給他咽了下去。被迫吃了一大口的閉門羹的林楚嵐尷尬地坐在一邊,眼神飄忽地四下瞟著,等那一人一貓膩歪干凈了,雙雙把目光投向他的時候,他又傻呵呵地沖兩個人笑了下,著實是擔(dān)得上這“蠢狗”的名號。一分鐘后,鐘情嘆了口氣,對林楚嵐說道:“林隊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行聯(lián)系。”林楚嵐得了這位主子的“特赦”,趕忙拉著于辭胳膊站起了身,還輕輕地把他往外推了一把,說道:“那就不打擾柳隊休息了。我們倆住在東邊,柳隊過去后我會知道的。”“嗯?!辩娗榈瓚?yīng)了一聲,目送著他們走了出去。小百合回過頭來,視線在他們倆身上走了一遭,直覺自己的存在也是十分不合時宜,于是頗有眼力見地說:“我看隔壁還有一屋,我上那住著去?!?/br>鐘情點了點頭,道:“注意安全?!?/br>“放心吧老大,單挑一個二隊都沒問題。”小百合調(diào)笑著開了門,閃身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戚臨望著吱呀拍打著門框的木門,垂下頭在鐘情的手指上舔了一下。后者被他突如其來的觸碰給搞了個措手不及,觸電般地把手抽了回來,然后就對上了那雙灰色的圓溜溜的眼睛。黑貓的眼睛不似尋常貓兒,單是眼珠就占了大半,瞧著還頗有種可憐巴巴的味道在里面,惹人憐愛得緊。不過說來,戚臨的這番模樣,確實是沒什么威力。任誰都不會想到傳言中的魔皇原身竟然是這般可愛的物種。鐘情的心里不由地也催生了幾分柔軟,他退到床邊坐下,把戚臨放在了自己腿上。“還是沒有靈力?”鐘情問他。“除了你剛才給我那些,一點都沒有。”戚臨回答道,“還不夠我化個形的。”這種柔弱得只能用上爪子的狀態(tài)讓戚臨很不舒服,像是失控了一樣,叫他像一個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感覺,甚至在他的腦海之中,早就搜尋不到原身時候的記憶。“我會護著你。”鐘情撈起他的一只爪子,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捏了一下。他的爪子又熱又軟,捏著rou墊的時候利爪自動伸張開來,露出皮rou下尖利的指甲。鐘情情不自禁地又捏了一下,然后就遭到了某位主子的抗議。戚臨一爪子拍在了他的腿間,rou墊正好搭在了某個物體上邊,呲著牙說:“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br>這魔當(dāng)真是雙標(biāo)得很。人形的時候巴不得天天與鐘情膩在一塊,說是想上下其手恐怕都不為過。等現(xiàn)在回了原形,卻是碰都不能碰一下。鐘情輕輕笑著,把手抽了回來。卻聽到戚臨又道:“你這樣都讓我懷疑自己的魅力了,我本尊是比不上這貓好看了還是怎樣?”“都好?!辩娗檎f道。“仙君該不會……”戚臨頓了頓,語氣染上了三分笑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吧?”他話音剛落,下一秒鐘情又抓上了他的爪子。戚臨感覺到對方的靈力一股腦地灌進了他的體內(nèi),頃刻間舔舐了他的全身靈脈。像一股暖流沖破了丹田的桎梏,四肢都開始發(fā)起熱來。戚臨再次睜眼時,對上的就是鐘情波瀾不興的目光了。他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了鐘情的腿上,兩腿跪在他的腰側(cè),雙手搭上了他的肩。“費這靈力做什么?”戚臨說道。鐘情給他傳入的那點靈力只夠他維持小半會的人形,而且他雖是化回了人身,可還是手無縛雞之力。“證明一下?!辩娗檎f著,就貼上了他的唇。傍晚的霞光從窗戶紙上透了進來,在鐘情的臉上灑下一層柔和的光暈。戚臨試探地伸了舌,在他描摹著鐘情唇上的線條。半分鐘后,他往后撤了身,說:“夜里陪我去一趟南邊的山林?!?/br>“嗯?”“方才迷迷糊糊間,感覺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叫我過去。那個地方總給我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逼菖R的頭靠在了鐘情的肩上,在他的懷中漸漸化回了原身。“真是的,就這么一會能證明什么啊?!彼÷暠г沟?。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訂閱??!戚臨:睡醒了就想逗逗狗子,調(diào)戲調(diào)戲?qū)ο?/br>第47章“我覺得這個幻境在針對我。”戚臨抵著鐘情的手臂,小聲抱怨著。他背上的絨毛被傍晚的涼風(fēng)撩了起來,在風(fēng)中徐徐顫動著。周遭的樹葉相互摩擦,發(fā)出簌簌的相聲。頭頂上的月是近圓的,透著暖黃色的光輝,月光打在林間,穿過枝干投落在鋪滿枝葉的土地上,留下斑駁的影子。“你當(dāng)真沒有半點化形前的記憶?”鐘情問道。“那么久的事,誰能記得清楚。”戚臨說。他甚至不記得自己體內(nèi)的魔丹到底是怎么進去的。自進入畫中伊始,戚臨便開始回想自己那些早就不懂淹沒在哪段歲月里的記憶。因為這個幻境的指向?qū)嵲谔^明顯,他初入之時就沒了靈力化回原形,后又因遇上商陸身如刀絞不能自控,若說不是針對他恐怕都沒有人會相信。但他思來想去,始終都沒有找到半點與其有關(guān)的記憶。他只記得自己化形的時候是一個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