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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不是人,是仙人?!崩洗鬆斁従徴f道,語氣里滿是敬畏,“我們寨子自古便受著山主庇護,不受侵?jǐn)_。山主神通廣大,平日里都在山中洞府里修行,祭司每十年才能見上他一次面。這個時候山主便會告訴祭司他的需求,我們只當(dāng)按令奉上。”鐘情說道:“這么說來,除了祭司之外,無人能面見山主?”“是?!?/br>小百合見縫插針:“那祭司又是何人?”老大爺想了想,結(jié)結(jié)巴巴地組織起了語句:“祭司是寨中圣子。嬰兒降生之時若逢天火降臨,此后便會被交予祭司當(dāng)作繼承人撫養(yǎng)?!?/br>“還真是玄學(xué)?!毙“俸闲÷暤卣f了一句,雖然沒落到老大爺?shù)亩淅?,但卻是原封不動地被鐘情聽到了。鐘情的嘴角登時揚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若是不仔細(xì)去看,倒還瞧不出來。不過這笑轉(zhuǎn)瞬即逝,不一會鐘情又換上了那副波瀾不興的模樣,再次問道:“我聽人家說,寨中有一人名喚商遙,老伯可曾知曉?”這一回,對方的臉色當(dāng)真是僵**。像是所有的肌rou都耷拉下來,眼角都垂上幾分,嘴唇緊緊地下抿著,露出一個嚴(yán)肅凌厲的弧度。“不認(rèn)識?!彼驳兀淠卣f。他們二人皆不明白他為何會有如此諱莫如深的態(tài)度,但既然對方已經(jīng)咬死了不愿意回答,他們也不好強求什么。鐘情悻悻地轉(zhuǎn)回身去,慢條斯理地吃起了那碗正散了熱氣,險些糊成一團的面來。小百合不甘心地又看了那老大爺幾眼,張了張嘴,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問。等吃完了早飯,離了攤,小百合才湊到鐘情的身邊,小聲問道:“這商遙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們剛提到她,那老伯的臉就黑成炭似的?!?/br>鐘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手下的毛團還在靜靜地睡著,街上的人卻愈發(fā)多了起來。他與小百合拐進(jìn)了一個巷子里,沒走多久就看到了前方影影綽綽的幾個人影。許是十多歲的少年,聲音還是變聲期的沙啞,透過長長的青石板磚,一股腦地傳進(jìn)了他們的耳中。“你今日是不是又去找少當(dāng)家了?”“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嗎?”“我meimei都看到了。你最好離少當(dāng)家遠(yuǎn)一點,他是我未來的妹夫,別成天死皮賴臉地跟著他……”下一秒,一個女聲打斷了他的話:“這話你可以當(dāng)著商陸的面說,看他會不會認(rèn)你這個大舅子。”“你meimei都沒記掛的事,你成天替她出什么頭?婆婆mama的,是閑得慌嗎?”鐘情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轉(zhuǎn)頭示意著小百合上前看看。果不其然,在巷子的拐角處,幾個少年圍成一圈,中間站著的正是他們方才話中的主人公之一。商遙整個人因著常年營養(yǎng)不良看起來有些羸弱,困在幾個身強力壯的少年之間,活像被盯上的待宰羔羊。然而她周身氣勢不輸,商遙揚著下巴,神色懨懨地看著他們,目光冷得可以結(jié)出冰來。與先前面對商陸的模樣全然不同,若說商陸面前的她是柔軟的白雪,現(xiàn)下與少年們對峙的則是一塊堅硬的寒冰。“嘴上倒是挺能說的??墒悄氵@么個災(zāi)星,真以為當(dāng)家的會放心你待在少當(dāng)家的身邊嗎?”他的話像是戳到了少女的痛楚,那張臉上頃刻間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少年輕哼一聲,手中接過什么東西就要走上前去。“一群男的欺負(fù)一個小女孩,還要不要臉了?!?/br>小百合這一嗓子著實是把人嚇得不輕,那群少年轉(zhuǎn)過頭來,忿忿地盯著他們這兩個不速之客。卻不想小百合腳上一動,踢起一個石子就彈在為首的少年的腦門上,直把其他人都嚇得退后了幾步。少年咬著牙看了他們一眼,回過頭對商遙說道:“你給我記清楚了!”然后便轉(zhuǎn)身隱入了小巷深處。解了圍的小百合正想上前套個近乎,然而對方似乎并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商遙神色平淡地對上了鐘情投來的目光,視線下落,又在他手上的戚臨身上停留了片刻。鐘情直覺她是想要說些什么的,可她剛張了嘴,便迅速撇開頭去,快步沿著那群少年離開的方向走了。一如昨晚。作者有話要說: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寫得太無聊了所以都沒人愿意評論的亞子第49章戚臨又做了一個夢。夢中還是那一汪幽幽湖水,月光是更加清冽的顏色,一道又一道的波光徐徐蕩漾著。夜里的涼風(fēng)簌簌而過,卷起了地上的落葉窸窣離去。空氣里帶著濕意,腹下的觸感是粗糙冰冷的。戚臨打了個寒顫,將身體又蜷縮得緊了些。迷糊之間,有一雙手在他的脊背上,溫柔地?fù)崦?。那雙手是粗糙瘦弱的,指節(jié)分明,卻又透著意外的柔軟。是一雙女子的手。上邊并沒有或濃或淡的脂粉香,只有淺淺的一點草木味道,混著一點皂角的香味。“商陸又背當(dāng)家罵了,這個樣子也不是辦法……我知道是因為我,也許我的離開會是最好的結(jié)果?!?/br>“可是白鹿,我能去哪呢?”“我也好想看看外邊的世界啊?!?/br>夢里的那個聲音同商遙先前的重合在了一起,戚臨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受控制地仰起頭來,用腦袋蹭著她的手腕。但他的視線是模糊一片,瞧不清女子的半分面容來。戚臨張了張嘴,卻只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發(fā)出幾聲“喵喵”的軟糯叫聲。主子第一次感受到了貓生無望。“近日又撞見了大祭司,他每每瞧著我的時候,我都會感到萬分恐懼,像是被惡狼盯上了一般。”這些話與夜里商遙同他所說的相差無幾。可戚臨的心里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直覺自己的這番夢境并非是因著先前之事虛構(gòu)而成,反而更像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商遙知曉自己手下的生靈并不會回答她什么,只是自顧自地把話題延續(xù)了下去。戚臨恍然想起,夜歸后鐘情同他說,先前商遙身上出現(xiàn)了他慣用的術(shù)法,魔氣凝成的黑線想要探入自己的體內(nèi)。她是天生魔體,有那么點的魔氣也不足為奇,但依照鐘情描述,她似乎又對其毫不知情。想來,應(yīng)該是施術(shù)人的手筆。戚臨著實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惦記的。頂多不過是那一顆魔丹罷了,能有什么作用?就算是直接吞了或是拿去煉丹,但凡只要他架不住里邊的魔氣,就只能落得爆體而亡的下場。有這個功夫,倒不如自行前去閉關(guān)幾年。而且這個幻境……他像是對商陸或者是說這整個村寨都極其了解,不然也無法重現(xiàn)出這十多年的場景??伤烤咕喸爝@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