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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今天看到好多評論,很謝謝各位的捉蟲。有的時候?qū)懱炝嘶蛘咝⊙垡徽?,?jīng)常寫錯東西。我之前自己都捉了幾個蟲,沒有想到還有這么多23333非常感謝,也非常不好意思屁挨死:看到前面有讀者提到律亭和律釗,其實是我上一篇文的設(shè)定啦,xx堡的修士大多都姓律,這兩個人沒啥關(guān)系,但我覺得律釗是還挺重要的角色吧,雖然他的戲份特別特別特別少第57章戚臨話音剛落,便瞧見鐘情的耳廓上染了淺淺的紅暈。他心下一喜,手也作壞似的抬了起來,在鐘情的耳垂上勾了勾,又用指腹搓磨著。許是碰得癢了,鐘情下意識地就偏過頭去,避開了他的手。戚臨調(diào)侃他道:“仙君怎么這么經(jīng)不起撩撥呢?”鐘情沒有說話,似是不愿意理會他的胡言亂語,但握著戚臨的手倒是沒有松開,甚至還收緊了些。戚臨早習(xí)慣了他的口是心非,亦不打算繼續(xù)打趣,而是與鐘情拉開了半存距離,放柔了聲音說道:“行了,今天不雙修。你現(xiàn)在是個傷患,傳出去別人說我趁人之危欺負(fù)你怎么辦?”且不說拉上門簾傳不傳得去的問題,這位主子怕是對“欺負(fù)”這個詞有什么理解偏差。鐘情轉(zhuǎn)過頭對著他的目光,說道:“也不是不可以?!?/br>他這一句話下來,直把戚臨給砸懵了。也不是不可以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說他可以對鐘情動手動腳、上下齊手是嗎?那些黃色廢料一股腦地就冒了出來,在他的腦袋里撒野奔跑。戚臨瞄著鐘情的臉,湊上前在他的下顎處碰了碰,喉頭干澀地說道:“那我……”他的手動了動,想要從鐘情的掌控下脫身出來,改道行向別的地方,卻不想那人蜷了手指,牢牢地扣著他的掌心。他聽見鐘情打斷了他的話,說:“閉上眼,放松?!?/br>戚臨聽從了他的話,狐疑地閉上眼,心里思考著鐘情能給他整出什么的花樣來。下一秒,他感受到鐘情忽然靠近,溫?zé)岬臍庀⒍紥咴谒哪樕?,像是一根羽毛在上面有一搭沒一搭地?fù)现?,癢意層層攀上。鐘情的額頭貼上來的那一刻,戚臨明顯的感受到皮rou相碰之處傳來地一陣戰(zhàn)栗,像是觸上了一道微弱的電流,順著他的皮rou逐漸侵進(jìn),蔓延至他的全身。戚臨的神識被拉進(jìn)了一片虛無的天地之中,眼前只能看見白茫茫的一片,甚至不知道是雪,是霧,還是光。“鐘情?”他疑惑地喊了一聲,發(fā)出的聲音像是被擴開了一般,在廣袤的空間里悠悠回蕩。戚臨不知道這是否是鐘情的靈海,試探著放出一點靈力就想去感知他的邊界。卻不想他的靈力剛走了沒多久,就被擋了回來,緊接著整個人都像是落入到了一片暖流之中,全身上下的毛孔都開始舒張開來。風(fēng)中夾雜了冷冽的味道,像是雪,柔柔地從他的皮rou上滑過。戚臨覺得自己又變回了原身,有人用一雙手,先是在他的兩耳間溫柔地揉搓著,感覺差不多了,便伸出了三指順著他的脊背一寸一寸地往下摸去,叫他無法忽視它的存在,不住地發(fā)出舒服的喟嘆。“舒服嗎?”他聽見鐘情的聲音。對方把聲音壓得又低又欲,聽得戚臨心下一悸,周身的無數(shù)暖流頓時匯向他的腰腹,掙扎奔騰著想要往下沖去。戚臨壓著身體那點奇異的感覺,叫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說道:“這是什么東西?”鐘情的聲音近在咫尺,像是貼著他的耳,輕聲地說了一個詞。“你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不正經(jīng)?!逼菖R帶著笑,直覺整個人都要在鐘情的撩撥下束手就擒。鐘情的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側(cè),他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在了他的皮膚上。肌膚相親本就引得人心蕩神移,更不要說這些觸感全數(shù)都轉(zhuǎn)移到了他的神識里,像是要把這些感覺深深刻進(jìn)他的靈魂中似的。“我疼惜你是傷患……不想……啊……對你動手動腳,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戚臨緊抓著自己的一點神志,繼續(xù)嘴硬地問著鐘情。后者并沒有回應(yīng)這個問題,只剩著粗重的喘息在戚臨的耳邊蕩開。靈海的邊緣突然現(xiàn)出了一絲光亮,層層云霧在戚臨的眼前鋪開,霞光隱在乳白色的云藹之后,隨著它的流動漸漸走滿了萬丈長空。戚臨深感自己身處一片溫水之中,水中的浪花一面一面地朝他襲來,沒上他的皮膚。他的眼皮不住地打著架,全身上下的肌rou都放肆地放松著,渾身綿軟提不起氣力。“你平日里盡只會說些葷話,臨到頭了,反應(yīng)比誰都害羞。”鐘情無情地揭穿著,神識都附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神識是溫暖的,叫戚臨止不住地想要靠近幾分,將整個人都賴在上面。戚臨渾渾噩噩地“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你放我出去,看看我能不能治你?!?/br>“真想出去?”鐘情溫聲問。戚臨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嗚咽,假裝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他們不知在靈海中待了多久,結(jié)束的時候兩個人的神識都如同兩汪清泉一般,奔作一塊,不分彼此。戚臨睜開眼,他的睫毛沾上了一點汗水,叫他的視線有些模糊,眨眼間也覺得濕潤得難受。鐘情直了背,與他拉開距離,握著他的手也終于抽了出去。戚臨只覺得渾身綿軟,在鐘情離開的那一瞬間,上身也止不住地倒在他的胸前。他小聲嘟喃道:“失算了?!?/br>在他的想法里,他們不該是這樣的。怎么說也該是他誘哄著鐘情上了榻,坐在他的身上,動作輕緩地解了他的衣物,一邊摸著手下的皮rou,嘴上不覺地說著讓他臉紅的話。可到頭來,沒想到無話可說的、臉紅腰軟的倒成了他。鐘情的手順勢搭在他的背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戚臨只覺得他的手灼熱非常,似是要把自己燙傷了一樣。他的腰不由地就往下塌了一點,叫他也往鐘情身上又靠近了幾分。“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看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嗯?”戚臨仰著頭,呼出的氣息祭壇這么打上鐘情的下巴。對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又俯**在手背上碰了碰,最后點在了他的鼻尖上。“學(xué)了一點。”鐘情老實交代。戚臨又道:“還有什么沒使出來的,不一起試試?”鐘情勾著嘴角,扯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來。“下次吧,現(xiàn)在看不到你?!?/br>戚臨遺憾地哼了一聲,然后從鐘情的懷里撐起了身。“流了一身的汗,去洗個澡吧。”戚臨拍了拍鐘情的肩,示意他站起身,“你看不到,我?guī)湍悖俊?/br>鐘情心覺他沒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