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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是他。他將那草往旁邊一丟,側(cè)過身將整個人都蜷了起來,就像原身時的那副模樣。戚臨懷著心思,幕天席地地睡了一晚。待第二日草叢沙沙作響,他才猛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從容地整好自己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來人的前一刻好整以暇地掠進另一邊的樹林里。第四天了。他的每一次**都不會給他的猜想多少面子,還是快點找到葉莧草為好,否則萬一在這發(fā)作起來……戚臨沒見過多少公貓蹭樹,公狗倒是看了不少,若是到時候無法控制,真鬧出了什么笑話,他這輩子都不要想在那群魔物里立足了。戚臨穿過樹林,仔細回想寫在書中看到的葉莧草的模樣。試境中草藥極多,單是一棵樹下便能翻出個五六種,這樣一個個地看下去,估計他在這里待上個五十年都不一定能找出來。他腳步忽然一停,反手撩向后方,折身轉(zhuǎn)了個圈。衣袂落定之時,戚臨的手中已多了一只靈猴。這猴子瞧著不過堪堪過膝蓋的高度,一只腳正被戚臨扣在手里,吊著拎了起來,掙扎地說著:“快放開我!你快放開小爺!”試境里的靈獸都是領(lǐng)了命的,要變著法地給修士找不痛快。境界低的無非就是戲耍一番,境界高的很可能就會與修士斗法一場,若是贏了,便能得到一份機緣。這靈猴想來就是屬于前者,戚臨這一路上也見了不少,是以在感受到后方傳來的厲風(fēng)時,他就飛速回身,將這罪魁禍?zhǔn)鬃チ藗€正著。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方法。既然他一個人不行,為何不問問這試境里的靈獸,或者是讓他們幫著一同尋找?“我且問你……”“我不聽我不聽,你放我下來。”這猴子竟還同他耍起了賴。戚臨松了手指,那靈猴誤以為自己得了勝,就要逃脫,可下一刻戚臨的另一只手自下方伸出,生生抓住了他的尾巴。戚臨對他露出了一個笑來,說道:“你要是乖乖回答了,我就放你走。你要是不說,我倒是不介意陪你一直玩著?!?/br>靈猴的一張臉都耷拉了下來,仿佛馬上就能落下淚來,他委屈地說道:“你說吧……”“你可知道葉莧草在哪?”“我不知道?!?/br>“當(dāng)真不知?”“當(dāng)真不知……”靈猴越說越小聲,他知曉自己的答案并不讓眼前的魔修滿意,生怕下一秒對方就能把自己剝了皮烤了吃。戚臨手上一松,將他放了下來:“那你幫我去問問你的那些同伴,有沒有知道葉莧草的?!?/br>那猴子見他松手,哪里還會管什么葉莧草花莧草的問題,溜之大吉才是首要任務(wù),當(dāng)即就說了一句:“我不要。”音落,拔腿就往樹上竄去。戚臨嗤笑一聲,抬手召出黑線就把它扯到了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我不是和你商量的意思。”戚臨化出了利爪,在靈猴的肚子上輕輕戳著,“我在你的體內(nèi)中了蠱,你最好老實聽我的話。我不知道猴子的rou好不好吃,但你的這身皮……也許扒下來做塊抹布倒是不錯?!?/br>靈猴被他恐嚇得不敢說話。戚臨站起了身,說道:“去吧,午時之前,我相信你會給我消息的?!?/br>猴子嚶嚀一聲,不得不屈服在了某位魔皇以大欺小的手段之下,扒著腿就沒入了樹叢里。戚臨此刻樂得清閑,翻身上了樹,找了一塊舒服的地方,倚著樹干曬起了太陽。中途樹底下還經(jīng)過了三個修士,見著戚臨形單影只,就想上來挑釁一番。戚臨斜眼瞧著他們手上形形色色的法器,猜想許是之前這類的勾當(dāng)做的多了,然而卻沒想到這次踢到了一塊鐵板。他百無聊地與他們玩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才把他們都收拾了去,還從他們身上挖了點值錢的符紙靈丹來。日頭逐漸西行,靈猴回來的時候尚還有一柱香到日中。他怯生生地爬到了戚臨對面的樹干上,說道:“大王,我找到你要的葉莧草了?!?/br>靈猴尋思著戚臨一個魔頭,不能叫他仙長,也不能叫他魔王,思來想去好一會,就選了這么一個討好的稱呼。戚臨聽著別扭,卻也沒多說什么,只問:“在哪?”“南邊有一座山崖,葉莧草就在半崖上。不過,山崖附近設(shè)了禁制,用法術(shù)是上不去的?!彼蟮质桥缕菖R不給他解蠱,也沒想著隱瞞,一股腦地就把那邊的情況都說了出來。“那要如何去?”“爬上去?!?/br>戚臨說道:“多謝。”話落,就從樹枝上跳了下去。留下靈猴在樹上急得跳腳:“大王,我的蠱還沒有解!”戚臨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帶著一點玩笑的味道:“沒有蠱,騙你的?!?/br>直把靈猴氣得跳斷樹干。戚臨一路疾行,擦著枝葉而過,不出半柱香的時間,便來到靈猴所描述的位置。這峭壁高約十余丈,與另一座山崖兩相對望。清風(fēng)嗚嗚咽咽地從他們之間穿過,甚至還能聽見幾聲空靈的回響。戚臨到的時候,崖邊正站著了了幾人,紛紛抬頭向上看。他也順著他們的視線望去,但見一人立于石壁之中,方才爬到離地不過一丈的位置。這人白衣獵獵,身量修長,不是鐘情又是誰?第85章情臨(四)山間的風(fēng)悠悠地吹過,發(fā)出宛若孩童低聲哭泣般的聲音,吹得戚臨的衣袍獵獵作響,他的廣袖向后撩起,起落間猶如一只翩飛的蝶。此處當(dāng)真如靈猴所說,許是被布下了什么陣法。自踏進山谷后,靈脈就像是被塞了一塊碎石,所有靈力都被堵在了丹田,又悶又疼,任憑他怎么折騰,都翻不起半點的風(fēng)浪。戚臨甚至覺得雙腿都重了許多。他在心里暗暗地把流離島的各任堡主都揪出來罵了一遭,隨后抬眼望著上方只能瞧見一點微末影子的葉莧草,從腰間撥下了一柄短刃來。戚臨足尖一重,一個躍起便到了三米高的位置,鐵器沒入山壁。在地下人群的驚呼中,他借力往上一撐,掰住了鐘情腳下不遠處的一塊石頭。對方?jīng)]有理會他的追趕,踩著凸出的碎石徐徐往上,身姿輕盈,如履平地一般。戚臨有意追趕,借著短刃的優(yōu)勢緊咬在鐘情的后頭。事關(guān)他往后的身體問題,就算是小美人也不能叫他謙讓分毫。“道友小心!”下邊不知道是哪個女修喊了這么一聲,下一秒戚臨突然抓住了他的腳踝,手下一個用力,就想將他拖拽下去。后者面色不變,另一只腳作勢就向戚臨踢來。戚臨在半空中一個旋身,拔出短刃釘在另一邊的山壁中,躲開了鐘情的攻擊。“做什么這么不留情面?”戚臨嬉笑道。鐘情沒有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