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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地邀請了陸白來自家玩,順便逼著他們家謝瑤一起學習。謝瑤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但什么也不敢說。期中考剛結(jié)束不久,各科成績陸續(xù)出來,班上已經(jīng)開始傳出了各種關(guān)于這次年段排名的“小道消息”。謝瑤一邊整著書,一邊靠著椅子,讓它的前腿翹起一個小小的高度,不著聲色地偷聽著他們的談話。“我剛剛走過隔壁班,他們黑板報擦了寫上了排名。你知不知道就那個誰,許什么的,他們班六科第一全是他?!?/br>“牛批啊——”“可即使這樣他好像也沒進段十?!?/br>“進了吧。我記得他好像是第七名?!?/br>“前幾名好像都咬得很緊,我聽說第一名和第二名就差了一分,說是陸白的作文寫得沒嚴悅的好。”“說道陸白……”說話的女生頓了頓,沖謝瑤喊道,“謝瑤你這次回家是不是又得被混合雙打了?!?/br>“這關(guān)謝瑤什么事?”女生笑了笑,繼續(xù)說道:“陸白和謝瑤是青梅竹馬啊……”最后一個“啊”不是什么語氣詞,而是一聲喊叫。女生的話還沒講完,就被謝瑤勾住了脖頸,捂住了嘴。但她仍是不死心地扳著謝瑤的手指,邊扳還有邊扯著嗓子喊道:“我們都說……陸白是謝瑤家的……哈……童養(yǎng)夫……甚至在她最非主流的那段時間……人都不離不棄……”謝瑤被迫松開手,趴到了桌子上,惡狠狠地說道:“還有什么想講的?”“沒有什么了,就是……陸白來了!”“陳曉雪我跟你說,你下次撒謊最好換個說辭。”謝瑤作勢就要去抓自己桌上的書,但是剛一轉(zhuǎn)頭,就撞上了一個人的目光。敢情不是撒謊啊。謝瑤想到。“真的是我?!标懓装咽稚系臇|西放在謝瑤的桌上,是一個小巧的餐盒,“阿姨說早上忘記把飯卡的錢給你了,我猜中午你也不愿意吃泡面,過來給你送飯。”謝瑤的身后想起了一陣高低起伏的背景音。“那你吃什么?”謝瑤扶著那個餐盒問道。“我吃食堂,卡里有錢。”謝瑤看著他,猶豫了一會說道:“你把卡給我,我先去打飯。你下課那么遲,等你過去了哪里還有菜吃?”學校里的菜好吃的就那么幾樣,實驗班下課晚,等他們過去了菜基本也被人打了干凈,能吃的沒剩幾樣。這也是陸白經(jīng)常從家里帶飯的原因。“好。”陸白從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飯卡,疊在了飯盒的上邊。謝瑤直覺這動作看著有些奇怪,但怎么也說不上來。直到后邊又傳來了一聲抽氣聲,陳曉雪壓著聲音偷笑道:“好像那種,‘拿去,隨便花’的霸道總裁橋段哦?!?/br>謝瑤:“……”像個鬼鬼。“晚上爺爺生日,你和我一起回去?”轉(zhuǎn)身前,陸白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開口。謝瑤說道:“好。我放學在班上等你?!?/br>“哇哦,又要去見家長了?!标悤匝┠笾ぷ?,笑彎了眼角,“人家在家里等你,你早點回來哦?!?/br>謝瑤在她的肩膀處輕輕推了一下,笑罵道:“滾滾滾?!?/br>實驗班的最后一節(jié)課也許是語文老師上的,難得地沒有把他們留太久。謝瑤剛打完飯坐下沒多久,陸白就趕過來了。年段第二也算是小有名氣,謝瑤飯還沒吃上幾口,就接收到了不少的目光,以及如蚊鳴般的竊竊私語。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合了,高一的時候和陸白一起吃飯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她那個時候沒皮沒臉地托著下顎,用一種極其甜膩的嗓音對陸白說:“喂我?!?/br>對方也照做了。結(jié)果下午他倆就被抓到了段長面前,在下周的教師大會上還差點被點名批評。至于為什么沒有,全要感謝陸父。接到電話后的他就說了幾句話——“那個女孩是誰???”“謝瑤?那沒事,她從小就這樣?!薄八完懓姿闶前雮€姐弟了,能成早就成了,我們都不擔心?!?/br>段長非常無奈,甚至不知道該說什么。謝瑤和陸白旁若無人地吃完了午飯,便各自回到班上休息了。周五的下午只有三節(jié)課,然而謝瑤幾乎是等到第四節(jié)課下課的時間,才等來了好不容易解放的陸白。此時天色漸暗,校園的走道上都亮起了燈。兩人并肩走著,經(jīng)過cao場時,那邊打著籃球的熟人還停下來吹了聲口哨。其實他們隱約都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思,但誰都不愿意去戳破這一層窗戶紙。也許是太過熟稔,害怕會打破這樣的關(guān)系,又或是因為旁的什么東西。少年的情愛向來如此。小心翼翼的暗戀、不露聲色的觸碰,以及遮遮掩掩又不愿移開的目光。有的時候,只是需要一個恰當?shù)臅r機。公園里昏暗的光照在他們的臉上,旁邊的草叢發(fā)出簌簌的聲響。謝瑤下意識地回頭看去,只見在長椅旁的拐角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影子,瞧著毛絨絨的,像是什么貓狗。謝、陸兩人自小就喜歡小動物,曾經(jīng)攛掇著偷偷在誰家養(yǎng)一只,另一個人也可以時常過去擼一下,不過這個提議還沒萌芽,就被兩家父母無情地掐滅了。謝瑤與陸白對視一眼,放輕了腳步走了過去。黑影往旁邊一閃,他們心急之下也多跑了幾步。是一只黑貓。它剛才跳上了長椅,正回過頭來看他們。謝瑤見過的煤球大多都是金色的眼睛,少有這般近灰的顏色。她緩緩地走上前,見黑貓也沒有逃走的意思,便試探地伸出手去,輕柔地在他的背上撫摸了一下。黑貓的喉嚨發(fā)出“嗚嗚”的音。謝瑤意外地感到手下的觸感分外熟悉。那雙灰色的眼睛宛若琉璃,又透又亮,直勾勾地盯著謝瑤的臉,叫她不由地生起一絲奇怪的感覺。仿佛他們曾經(jīng)見過似的。黑貓在她的手心里蹭了蹭,又轉(zhuǎn)頭看向了站在椅子旁邊的陸白,仰著頭沖他叫喚了一聲。陸白也伸出手,揉了揉它的頭。謝瑤:“我有一個危險的想法。”陸白:“不,你沒有。”“我倆到爺爺那撒個嬌,應(yīng)該會有用的。”謝瑤說道。“可我覺得這貓應(yīng)該是有人養(yǎng)的,這毛都油光發(fā)亮了。”黑貓悶悶地發(fā)出一聲嘶吼,似是對這形容不大滿意。不多時,他們身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黑貓從長椅上跳了下去,蹬著四條腿就跑到了來人的身前。那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謝瑤想。甚至要比陸白好看多了。他瞧著應(yīng)該是不過三十的年齡,眼型像是桃花,但眼神卻是冷淡的。他俯身撈起了黑貓,把他困在了自己的臂彎里,才把目光投在謝、陸二人身上。“這是你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