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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的安保系統(tǒng),我父母和祖父出門都有保鏢,但是小魚和各位不一樣,從明天起我會讓秘書從保全公司請幾個人過來保護(hù)大家。”年爸還想說不用這么麻煩,他們這些平頭百姓都是小蝦小魚的,可是被年媽拉了一下,看著年媽的表情,年爸也琢磨回味兒了,想想上次吳好娥和她兒子鬧出來的事,要是真碰上一伙社會青年,他這老胳膊老腿的肯定拼不過人家,事后還要給年輕人添麻煩。所以年爸也點頭,鄭重答應(yīng)了下來。年媽則看看年峪,又看看秦侑川,擔(dān)憂說:“小秦啊,我們老兩口平時也不太愛出門,倒是你們,平時一定要多帶保鏢,到了陌生的地方也要多留個心眼?!?/br>“媽,你就放心吧,我平時出門都可小心了。”年峪湊過來說。年媽沒好氣地在他頭上敲了一下:“你要是小心,當(dāng)初還會從船上掉下去?家里最莽撞的就是你了,你要是有小秦那么穩(wěn)重,我才能放心?!?/br>年峪笑嘻嘻地說:“那我天天跟大川粘在一起,有他一個穩(wěn)重的不也就夠了?”年媽又氣又好笑,被他說得無語,反而是秦侑川握住了年峪的手,認(rèn)真點頭:“小魚說得對,有我一個穩(wěn)重的就夠了,他可以盡情胡鬧,怎么皮都沒關(guān)系?!?/br>年媽:“……”年爸有點喝多了,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倆:“你們這是談戀愛呢……還是養(yǎng)兒子?。俊?/br>第64章年峪是萬萬沒想到,秦侑川剛跟自己父母表達(dá)了“我身邊的人有可能受到壞人威脅”的意思,請人給年爸年媽當(dāng)保鏢,回頭自家人沒什么事,反倒是他跟秦侑川被綁架了。被人從車上拽下來的時候,年峪的腦袋還有點懵。這天是秦侑川公布與米國公司達(dá)成合作的一周之后,年峪的代言也談得差不多了,他最近正當(dāng)紅,又接了一部ip改編的電視劇,秦侑川順道開車送他去見導(dǎo)演。車上除了年峪以外還有秦侑川的一名秘書和保鏢,他們已經(jīng)對端陽地產(chǎn)的人產(chǎn)生足夠的警惕心了,結(jié)果沒想到那幫人竟然頂風(fēng)作案,極其大膽,作風(fēng)就跟亡命之徒一般!年峪看著那些人連臉都不遮擋,身上滿是市井氣和匪氣,十幾個人從斜刺里沖出來,把秦侑川的車團(tuán)團(tuán)包圍,哪怕他們帶了保鏢,這兩個保鏢也打不過他們。而這回跟秦侑川“出外勤”的秘書也不是陳濱,腦子沒有陳秘書轉(zhuǎn)得那么快,年峪眼見他是有機(jī)會能跑的,卻忠心耿耿地?fù)踉谒颓刭Тǖ拿媲?,最后被人一拳砸在肚子上,痛苦地彎下了腰?/br>“能跑為什么不跑,還能幫我們報警呢……”年峪也彎腰把他扶了起來,在心里默默嘆氣。這些人能把臉露出來,估計是沒打算讓他跟大川活著回去,如果能有人出去報個信,早點通知警方,那不比什么忠心護(hù)住要強嗎?不過忠心也沒有錯,這小秘書也挺可憐的,就是可惜如果陳秘書在,他這時候鐵定能發(fā)揮更大的作用。年峪正扶著那秘書呢,突然被人拽著胳膊往邊上一扯,他腳下踉蹌,驚恐瞪眼地看著對方:“干什么,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把手機(jī)給你們了嗎!我這么配合,你們還想要啥自行車!”“……”綁匪A臉上的肌rou抽動了下,惡聲惡氣地拽著他的手腕,“手上的裝飾也要拿下來,誰知道你們有沒有藏定位器!”“我的大哥啊,你行行好,這只是個普通的裝飾而已,戴起來麻煩,拆的時候更麻煩。”年峪把他從演技提高班上升級的演技拿了出來,語氣不見著急,卻有些羞澀和怯弱,“我好歹也是公眾人物,用來擋個吻痕不行嗎?!?/br>綁匪A嗤笑:“你們娛樂圈的人玩得挺開的啊?!?/br>“那可不,秦總……”年峪往秦侑川的方向看了看,故意縮了縮脖子,“他可是圈內(nèi)人盡皆知的大魔王。”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魔王三個字戳到了綁匪的笑點,他哈哈笑了兩聲,還真沒有再去為難年峪了,反而是把年峪和秘書的手腕都捆了起來,過去幫其他幾個兄弟制服保鏢。兩個保鏢是被打得最慘的,他們職責(zé)所在,和那幾個打手是差不多的性質(zhì),都是拿錢辦事的人。只不過保鏢是走正常程序,在法律允許范圍內(nèi)的,而那些綁匪嘛,就屬于知法犯法道德喪失了。保鏢們奄奄一息,被丟在路邊,話都說不出來了,手機(jī)和聯(lián)絡(luò)工具也被砸爛,綁匪們不想帶上這兩人,估計等到有人報警到把他們送去醫(yī)院都要耗掉不少時間。更不用說就算安全到了醫(yī)院,還要急救,等到他們能開口說話,搞不好綁匪這邊早就完事了,所以他們能放心把這兩人丟在路上。秘書本來也是一個待遇的,不過或許是因為年峪幫他扶了一把,又比較瘦,一塊綁了也沒關(guān)系。年峪最擔(dān)心的還是秦侑川,他的雙手被綁起來之后,秦侑川也被綁了,幕后黑手大概是太恨他,專門讓人往他臉上揍了幾拳,將他按在車蓋上搜身,還踹了好幾腳。秦侑川的臉被按在車上,五官都擠到了一塊,臉正好對著年峪,他用目光示意年峪不要著急。年峪始終擰著眉,看著那幫人得意洋洋地把秦侑川的手機(jī)、平板什么的砸爛踩碎,還往他身上招呼拳頭,心疼得快要滴血,恨不得沖出去保護(hù)他,差點要喊出“你們別打了”之類的話。雖然這話有點像八點檔夸張的臺詞,但年峪是真的心疼啊,肺都快要被無形的怒火給擠爆了!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對方人多勢眾,還個個都是亡命之徒,一身彪悍氣息,秦侑川哪怕是練過的也不可能比保鏢的下場更好,就更不用說年峪這副小身板了。年峪剛才之所以演那么一出,表現(xiàn)出自己對秦侑川的畏懼,也是為了麻痹這些綁匪,營造出他跟大川也不熟,甚至樂于見到他倒霉的樣子,讓綁匪對他放松警惕。并且秦侑川立刻就明白過來了,見年峪主動去扶秘書而不是到他身邊來,心里甚至是有些欣慰的。他眼中蘊含著歉意,慢慢閉上了眼睛,也不再去看年峪,以免暴露了什么。將可能有定位與傳訊功能的電子產(chǎn)品全都搜摸出來后,綁匪們給年峪、秦侑川和秘書換成破舊的面包車,一串小面包車吭哧吭哧地往人少的郊區(qū)開了過去。三人的嘴巴都被膠帶封住,不過眼睛卻沒蒙上,年峪跟秘書被分在一輛車上,而秦侑川是被重點照顧對象,在前面那輛車?yán)铩?/br>年峪左右兩邊都有人看守,他也不敢伸長脖子看,而且車窗邊上的車簾都被人拉上了,只能從偶爾顛簸時露出來的一兩條縫隙里看看一晃而過的景色。年峪背臺詞可能還要花點功夫,但他自打從植物人醒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