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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柒殤祭文案:紀愉被一本百合系統(tǒng)意外綁走。只要走完里面替身女配的戲份,就予她豐厚補償并放她回家,她答應(yīng)了。何況。這女主長得和她初戀一樣,春風(fēng)億度是她血賺。*孟忍冬在一場時尚盛宴的年會上撿回個小情人。小情人長了一雙與她心上人一樣的桃花眼,溫柔多情,除了……總纏著她怎么也要不夠的模樣。朋友都夸她運氣好,養(yǎng)的小寵物乖巧懂事,從不給她添麻煩,孟忍冬聽多也信了。那時候她想,除了名分,紀愉想要什么她都給。直到有天,她抱著紀愉午睡,迷糊間,手心里被塞了一張冰冰涼涼的卡片。“這是什么?”紀愉坐在床邊沖她笑,依然是她喜歡的模樣:“四年來承蒙孟總照顧,這是分手費?!?/br>孟忍冬:“???”須知:1.冷艷不懂愛總裁vs妖精頂流女愛豆,追妻火葬場,雙替身梗,有狗血,是個新嘗試!2.娛樂圈內(nèi)容純屬虛構(gòu),所有角色無原型。3.女主不會和狗在一起的,死心吧哼!4.我愛文下每個角色,也愛她們的故事,不接受寫作指導(dǎo),如有不適請及時退出。內(nèi)容標簽:豪門世家娛樂圈女配穿書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紀愉;孟忍冬┃配角:收藏一下我唄~┃其它:愛我就完事兒了一句話簡介:雙替身vs雙白月光立意:努力就可以創(chuàng)造奇跡!第1章001房間里的手機音樂聲很大。富有節(jié)奏的拍子像是鼓點一樣,一聲聲撞在人的心上,連鑲嵌在墻上的那一面面的鏡子邊緣仿佛都在隱約地震動,好像也在隨著音樂一同打拍。鏡子里映入一道隨著音樂不斷舞動的身影,因為四肢協(xié)調(diào)、舞姿流暢,那身形里便隱約帶了一股和諧的韻律美,有一種柔而剛則韌的吸引力。只是舞者的氣息漸漸變得不太穩(wěn)定。啪嗒。額邊的汗水因為一個頭部動作被甩落在木地板上,原本在跳著的身影忽然慢慢停了下來,先前接連的高強度活動導(dǎo)致的疲憊就也跟著上涌,空曠房間里凌亂的呼吸聲漸重。舞者低下頭,半闔著眼皮,看著腳邊的地面,汗水像是雨滴一樣,滴滴答答地從額角滑落,更多的則沿著下頜線沒入頸間,將修長的脖頸籠上一層薄薄的水痕,像是瓷器表面刷的釉色保護層,散發(fā)出光澤。貼在身上的休閑純棉衣衫都被這汗水改造成了緊身裝,緊緊地黏在她的腰間,無意識地勾勒出那玲瓏勁瘦的腰線。唯有本人對此渾然不知,呆呆站了好一會兒,將氣息平復(fù)了,她便走到角落,俯身將手機撿起來,指尖在屏幕上劃出兩條水痕,打了個滑,音樂播放器無情地跳轉(zhuǎn)到下一首。好在她很快在衣服上找到干凈的地方隨手抹了抹汗,終于將音樂回溯到前一首。先前的旋律很快在室內(nèi)響起。然而幾分鐘后——同樣的動作,同樣的遲疑停頓,又一次上演。停下的人站在那里,依然只是在安靜地平復(fù)呼吸,仿佛一臺沒有知覺的機器,靜靜地回憶了一遍做錯的動作和感覺,等到氣息稍稍穩(wěn)一些了,便打算故技重施。只是拿著手機點回上一首的空隙里,她忽然往門口的方向瞥了一眼。房間里原本關(guān)的很好的門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一條棕色的、皮毛光滑的小柯基豎著耳朵趴在那里,濕漉漉的圓眼睛定定地看著她的方向。一人一犬,四目相對間,柯基稍稍抬起腦袋,動了動嘴,輕輕嗚了一聲,竟然發(fā)出了人的聲音:“又在練poppin?”她點了點頭。柯基又問:“你不是擅長jazz嗎?”她眼也不眨地應(yīng):“嗯?!?/br>仿佛聽不出對方語氣里面的疑惑。poppin和jazz是舞蹈里面兩個不同的舞種,前者是街舞的范疇,后者自成體系,其中又有幾個分支,兩者存在一定區(qū)別,一般而言,學(xué)jazz方向的和街舞出身的人舞蹈動作和習(xí)慣都是不同的,想要將兩個舞種都跳的原汁原味,基本不太可能。柯基不知道眼前的紀愉究竟為什么明明是jazz出身卻執(zhí)著于練習(xí)街舞,問題沒有結(jié)果,它便重新趴回地上當(dāng)觀眾。倒是紀愉,明明已經(jīng)做出了再練習(xí)一遍的打算,結(jié)果好一會兒之后,室內(nèi)的音樂聲竟然停了下來。柯基再一次抬起圓滾滾的腦袋,豎起半圓的耳朵朝女生的方向張望。紀愉抬起右手食指,輕輕豎起抵在唇邊,對它比了個“噓”的姿勢,而后主動接起振動模式的來電,聲線明顯溫和了起來:“薛助。”……薛漣是皇庭娛樂CEO孟忍冬的助理。孟忍冬方才下班前在辦公室接了個電話,心情明顯的糟糕了許多,雖然她面上還是往日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但薛漣跟了她七八年,多少能從周圍的空氣溫度判斷出孟忍冬的心情指數(shù)。上司的心情不好,下屬的日子自然不會好過,薛漣便察言觀色,斗膽提了個小建議:“孟總……去紀小姐那兒嗎?”薛漣以前就見過孟忍冬身邊的人,紀愉不是第一個,卻是她見過的待最長時間的一個,所以她想,這人應(yīng)該多少有點本事。孟忍冬原本靠在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聽見薛漣的話,睜開眼睛往前座的方向看了看,那目光如銳利的劍光,又冷又狠,刺得薛漣一個激靈,險些咬著舌頭,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好在下一刻,孟忍冬就淡淡地收回了視線,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漫應(yīng)了一聲。薛漣暗自松了一口氣,將之歸結(jié)為自己的錯覺。她估了一下,從公司到紀愉那邊也就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要是發(fā)個消息過去,紀愉看漏了,人又剛好不在,孟忍冬的心情只會雪上加霜。她就直接打了個電話。那邊的人仿佛時刻守著手機一樣,才嘟了一聲,就迅速接起,一聲甜甜的“薛助”過后,語氣里帶了幾分迫不及待的笑意:“她今天要來嗎?”就像無數(shù)被養(yǎng)在外的女人一樣,每天守著空屋子,就等著金主的到來。薛漣心中不免生出幾分鄙夷。簡短地應(yīng)了一聲后,她公事公辦地通知:“最遲四十分鐘后到?!?/br>手機那頭的人仿佛沒察覺出她的態(tài)度冷淡,仍是溫溫和和地來問:“她吃了晚餐嗎?如果沒有的話,今晚有沒有什么想吃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