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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yīng)過來。雖說嚴銘才十九歲,可他似乎很早就沒有讀書了,這一出事就往家里跑的學(xué)生行為,到底是驚了他一下。“明天就要春季賽了。”郄蕭陳述事實。嚴銘點點頭,解釋道:“我就去幾個小時,立馬回來,絕不影響比賽?!比缓蟛挥煞终f地繞過郄蕭,直接就往樓下走了。作者有話要說: 郄蕭眼刀謝陳:她是小孩子嚴銘就不是了嗎!謝陳:…………………☆、第十六章郄蕭不放心,嘆了口氣,吩咐謝陳照顧好嘉嘉之后去跟朱躍然解釋一下,然后就拿上個外套悄悄跟著嚴銘出門了。他沒有開自己的車,怕嚴銘看到要不高興。便也和他一樣叫了一個車,在屁股后面跟著。之前他去找朱躍然詢問嚴銘的事時,是看過他的資料的。嚴銘家住在城東一個比較老舊的小區(qū),很多羊腸小道,要七拐八拐好久才能繞進去。可郄蕭此時看著跟來的地方,這并不是什么城東,而是市立醫(yī)院。郄蕭見前人下了車便匆匆掃碼付了錢跟上去,他擔(dān)憂嚴銘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所以除了戴著的衛(wèi)衣帽子有所遮掩,其他也并沒有隱藏,不遠不近地跟在他背后。不過幸好嚴銘似乎是個粗神經(jīng),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一進醫(yī)院,嚴銘見電梯還在十三樓,便直接選擇了樓梯。醫(yī)院這邊分區(qū)很明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嚴銘徑直走向了產(chǎn)科那棟的樓梯。郄蕭心事重重跟上二樓,準備干脆直接告訴前面這個迷路的小羔羊走錯了地方,順便道個歉哄一哄算了。可他剛準備拐過去,腳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扎在了原地。嚴銘站在一個病房門前,醫(yī)院的門都在中間開著一個長方形的玻璃,嚴銘此時正小心翼翼地透過玻璃朝里面看著。隔著沒幾步,郄蕭就聽見了里面的嬉笑聲。嚴銘呆呆地站在那里長達五分鐘,也沒準備進去,也沒說話,一動不動。郄蕭也不以為然地在原地等著看看這個小炸毛到底要干什么。可就當(dāng)郄蕭以為他估計都要睡著了的時候,嚴銘動了,一激靈扭頭,大步流星地朝電梯口走去。郄蕭嚇得一下子就走進了旁邊的水房,幸虧戴著帽子,不然這怕是要撞個正著了。他忽然覺得這個場景好熟悉,嚴銘低血糖那天要回基地時,他也是突然急匆匆的就走了。當(dāng)時那個門診根本就沒有什么人,只有一個孕婦。今天嚴銘又來產(chǎn)科,郄蕭順勢推理也就確定了,他當(dāng)時那么著急離開,就是因為看見了那個女人。在熱水器面前裝模作樣了大概一分鐘,確定嚴銘是真的離開后,他才扭過頭來。他直接走到了剛才嚴銘站的那個房間朝里面望去,可惜的是,饒是他換了幾個角度,甚至復(fù)刻了一遍剛才嚴銘的姿勢,也只最多看到大半個墻角,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那他既然看不到,嚴銘肯定也不行,所以他剛才在這里到底發(fā)什么呆?不過聲音倒是聽得更加清晰了一些,里面有一對中年男女嬉嬉笑笑說著什么,旁邊還有個小男孩吵吵鬧鬧的聲音,似乎是那個女人剛生了一個女兒,一家人其樂融融。他努力回想著,好像嚴銘確實是有一個弟弟,那這八成就是他的家人們了??稍趺磸奈绰爣楞懱崞疬^?而且都走到門口了,也沒打算進去看看是什么意思?郄蕭滿心疑惑下了樓,上了車之后說道:“去海天面館。”也許,他就是不想把自己的負面情緒帶給家人吧。……當(dāng)郄蕭提著四五個海天面館的外賣回了基地時,天已經(jīng)微微擦黑了,基地里也明晃晃的,阿姨做飯做的早,一群人已經(jīng)在客廳吃上了。郄蕭提著外賣石化在原地。雷仔見他不動,吃完嘴上一口就去接了他手里的袋子,邊打開邊說:“你怎么不早說,早知道你要去海天面館,我剛才就少吃幾口米了?!?/br>海天面館是附近很有名的一家私房菜,他們什么都不賣,只賣三種口味的濃湯面,但即使這樣,也幾乎是供不應(yīng)求。要不是郄蕭這個吃面狂魔是店里的VIP,怕是今天去排上兩個小時也拿不到這四五碗面。嚴銘一直喜歡吃這家的豚骨濃湯拉面,所以他才去買來。郄蕭見只有這幾個單身漢在,便知道朱躍然已經(jīng)帶著老婆孩子回家了。他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回道:“還用告訴你?你那個海胃,怕是再來五碗都不夠你吃?!?/br>郄蕭給雷仔面時拍了一下雷仔的手臂,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打開一盒面看著是那個口味,便給那邊一直興趣缺缺扒拉米飯的嚴銘推了過去。嚴銘抬頭看了看郄蕭,那就在對上目光的一瞬間就又把頭地低下,像是多看一眼就長針眼似的。然后就開始表演什么叫吃面機器。郄蕭:“……”他也餓了一天了,郄蕭看他大口吃面,有點無語,但終于放心下來。翟峰費盡千辛萬苦才從雷仔手里奪過那個濃湯番茄味的面,狠狠吸了幾口,才說到:“我不管最近發(fā)生什么事啊,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明天可就比賽了,亢奮一點行不行。有什么事以后再說,看看你們的表情,不知道還以為咱們和HHR決賽圈了呢?!?/br>HHR是一支歐美戰(zhàn)隊,去年全球賽總冠軍,更是蟬聯(lián)三屆,那絕對是電競?cè)ψ铐敿壍拇嬖诹恕?/br>見無人理會,翟峰又喊到:“聽見了沒!”幾個人迫于翟大媽的吶喊式教育,紛紛咽下嘴里的面,層次不齊道:“聽到了!”翟峰:“很好??禳c吃,吃完立馬滾去訓(xùn)練室,一會數(shù)據(jù)分析那邊會來幾個人,咱們之前的訓(xùn)練方案暫且不用,準備一些臨時的新的。”之前他們研究過很多配合方案,是因為怕直接在春季賽開頭就碰上強者。不過,哪有人開局就放大招的,所以還是得好好計劃一下。就這樣,幾個人從晚上七八點一直到凌晨兩點都泡在訓(xùn)練室里,除了挑出幾次比賽復(fù)盤了一下,就是在四排。平時吵吵鬧鬧的訓(xùn)練室,因為比賽的來臨,只剩下了鍵盤和鼠標(biāo)的噼里啪啦聲。今年于ARK而言,是不同于以往的一年。郄蕭和嚴銘被翟峰嚴令禁止看手機,所以訓(xùn)練完之后,兩人就直接回去睡了。平日里,郄蕭總喜歡調(diào)侃幾句有的沒的,然后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幾句才睡,可今天,兩人都躺在床上,卻是誰也開不了口,氣氛莫名其妙變得尷尬起來。郄蕭更是冤枉,明明作孽的是鍵盤俠,到最后來承受一些苦痛的卻成了自己。可他再是尷尬,還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