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爛額,也沒來得及反應(yīng)哪里不對。孟寧非這次回來似乎真的只是談工作而已,至少自從第一場比賽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之后,嚴銘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張臉。可網(wǎng)絡(luò)上的輿論卻是一點沒少,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勢,比如嚴銘此時看的這個八卦板塊的帖子,就是重災(zāi)區(qū)。前幾天人們還在討論著郄蕭和孟寧非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今天卻是把嚴銘牽扯了進來,并且話說的越來越難聽,甚囂塵上。[嚴銘那個傻逼是不是被蒙在鼓里了?怎么這幾天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郄蕭嘛,最會利用人的感情了。][他配的上A嗎?現(xiàn)在蒸蒸日上就忘記前塵往事了?我也是笑了,他還能裝作不在意,怕不是兩邊都吊著吧!][別忘了他那些臟事好嗎,當(dāng)初雖然沒實錘,但誰不知道他對孟寧非唯命是從的?那當(dāng)時是把自己賣給人家了啊,讓干啥就干啥。][就是,那會陪著孟寧非又是喝酒又是和一些老板聚會的,那是打職業(yè)嗎,都快掛牌了。][別的不知道,反正孟寧非離開的時候他都瘋了。]……這些人從之前的猜測和試探逐漸演變成了一個個陳述句,仿佛他們比當(dāng)事人還要清楚。功擊郄蕭的人越來越多,最可笑的還都是站在“心疼嚴銘”的角度。嚴銘起初還要開小號和他們吵,但這幾天也冷靜了下來,那心態(tài)也是完完全全被磨出來了,知道這些人多的還是無事生非。其中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有能信的,他難以分辨真假。他其實被影響到了,但他懶得作出反應(yīng)。他有點麻木了。嚴銘把手機一關(guān)就扔在了床頭,發(fā)出的碰撞聲也沒把另一個床上熟睡的人吵醒,他最近太累了。*時間過得飛快,隨著夏天的燥熱慢慢涌入人們的感官,八強賽的比賽也到了最后一場。ARK的積分經(jīng)過前幾場不懈的努力,現(xiàn)在以零點幾的優(yōu)勢超越了DEF,穩(wěn)居第一。郄蕭調(diào)試了一下自己的耳機,在語音里測試了一下。嚴銘賽前準備一向是飛速完成,此時正坐在椅子上發(fā)呆,在游戲里面左點右點來回切換。郄蕭難得見他這么焦躁,趁著公共語音的頻道還沒有開,拍了拍嚴銘的小臂,問道:“你怎么了?”嚴銘對于他的關(guān)心置若罔聞,嘆了口氣,“沒事。”郄蕭關(guān)掉了身后帶著的麥,看著嚴銘,低聲道:“這幾天太忙了,我都沒有時間陪陪你,等全國賽比完了,我就帶你出去玩,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嚴銘搖了搖頭,說道:“隊長,比賽呢?!?/br>他們在這邊扯閑話里面就被裁判發(fā)現(xiàn),他走到郄蕭這邊示意他不要再自主關(guān)麥,并給予了他警告。郄蕭只好乖乖坐回去,等待管理員把他們拉進比賽服務(wù)器。這場比賽其實是毫無懸念的,因為ARK已經(jīng)穩(wěn)cao了勝券,他們只要殺一個隊伍,那么DEF就算吃雞,在積分規(guī)則下也難以超越他們。故而郄蕭又帶他們跳在了物資最豐沛的地方,等一個個成了富家子弟之后聞著味找到了一個不是特別起眼的隊伍,還沒到?jīng)Q賽圈就四張飛機票把他們送走了。比賽場上沒有恃強凌弱,只有弱rou強食。第一穩(wěn)了以后也許是沒有了心理壓力的誘導(dǎo),ARK各位沒了那份緊張,竟然發(fā)揮得異常的好,留著最后郄蕭和嚴銘兩個人硬是留到了最后。雖說之后ARK那懸著的心又因為DEF吊了起來,但嚴銘和郄蕭本著不會吃第二次虧得心情十分賣力,到最后竟然吃了雞。毫無懸念地摘下了八強賽的桂冠。現(xiàn)場掌聲雷動,可ARK幾位卻非常淡定。因為這是他們夜以繼日換來的,這是他們付出無數(shù)汗水和手指無數(shù)次扎針應(yīng)得的。朱躍然說得對,他們還能更好。*本來贏了八強賽,按理來說是會有個小小的慶功宴的,可剛走到飯店門口,郄蕭就接了個電話。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郄蕭原本還算愜意的臉龐一下子就變得緊繃起來,到最后連飯店的門都沒有走進去,扭頭就打了個車跑了。幾個人嘗試給他打個電話問清原委,可是郄蕭卻誰的都沒有接。有了這檔子事這飯也沒吃的多快活,沒到兩個小時簡單慶祝完之后朱躍然就帶他們回了基地。幾個人剛進了基地,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本來那拿了一點冠軍的最后一絲好心情也都沒了。嚴銘矗在原地,冷森道:“你來干什么?”坐在沙發(fā)上的,正是近期讓ARK處于水深火熱,各大論壇服務(wù)器炸裂的輿論人物,孟寧非。孟寧非這次沒有穿著上次那么咄咄逼人的西服,而是十分閑適地穿了一身運動衣,眼里那幾分張狂全都被遮在了那柔軟的劉海后面。他似乎不是很愿意與嚴銘攀談,目光繞過他看向了他身后的翟峰,問道:“郄蕭呢?”翟峰也許是他在這群人里唯一一個認識的了,因為在很久以前他就是ARK的教練了,只不過當(dāng)時沒選擇跟孟寧非走,而是留在了郄蕭身邊。翟峰雖然喜歡補刀,但他說話總是淡淡的,“他有事暫時不在。怎么,你在這里干什么?”雷仔本來是返回去拿自己落在車上的手機殼的,現(xiàn)在一進門看到了這幅場景,立馬就打破了其中虛假的和諧,罵道:“滾滾滾,滾出去,你怎么想進就進,蠱惑阿姨什么了把你這個王八蛋放進來?”孟寧非淡然道:“我是客人?!?/br>雷仔小聲罵了句“客尼瑪”然后繼續(xù)道:“這里不歡迎你,當(dāng)初狠心離開的可是你,不過也是真謝謝你,你這個糟心玩意不離開的話,ARK想必也沒有今天?!?/br>“你個死騙子?!?/br>孟寧非見他借酒壯膽罵自己,倒也不惱,接道:“我當(dāng)時情勢所逼,為了ARK的發(fā)展,沒辦法而已。不過你們不歡迎我也沒什么,反正我是來找郄蕭的,既然他不在,”他站起來雙手放在褲兜,瞄了一眼嚴銘,“沒事,反正我也知道他在哪,我這就去找他。”嚴銘捕捉到了他的目光,兩人神似的眼眸在對接上的那一刻,猶如實質(zhì)一般碰撞著。嚴銘看著他邁著閑散的步子離開,他突然覺得,孟寧非是一個很強勢卻有耐心的人,至少在他回國后,頂著這么多壓力他都能坐在那里談笑風(fēng)生,被人們唾棄他都可以不避嫌來找郄蕭,他承受著不堪的過去也面對著未知的當(dāng)下,他永遠閑庭信步。也許這本身就是一種魅力。他從他們的言語中大概知道了,孟寧非是郄蕭以前的老板,更是帶他入行的人,他許諾過郄蕭很多,雖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