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郄蕭想起來以前在年會上嚴銘欠的一支舞。說什么都要討回來。嚴銘不能言而無信,卻又不能在基地跳,無奈之下只好帶著郄蕭來了自己家里。幸虧這里不會有人。他也是不知道郄蕭能這么小心眼,幾個月前的事都記得清清楚楚。嚴銘虛握了一下拳頭,喉結滾動,掙扎說:“不是所有跳民族舞的男生都穿裙子的。”郄蕭聽聞,故作沉思了一會,開口道:“可我只見過穿裙子的,要不這樣吧,”他坐在沙發(fā)上,一手攬過了嚴銘的腰,抬頭,打著商量的語氣道:“干脆別穿了?”嚴銘嘴角一抽,一把拿過了裙子,走向了臥室。郄蕭在手機音樂APP上隨便找了一首有民族風感覺的曲子就開始播放,他知道嚴銘不算是什么專業(yè)的,對這方面也沒要求那么嚴。再說了,他又不是真的要看這個舞。心猿意馬罷了。隨著葫蘆絲的前調(diào)響起,嚴銘走出了臥室,郄蕭靠在靠背上,一眼就捕捉到了嚴銘光著的腳。他抬眼看著,沒有露出一點不適應。嚴銘接收到了他的目光,反復品味,見真的是沒有什么嘲笑的意味在里面,才沒有繼續(xù)扭捏。他腰肢是真的軟,雙手合十抬過頭頂,一只手伴隨音樂往下彎且腿隨之扭動時,郄蕭覺得他才是那只花孔雀。雖說動作不怎么熟練,可郄蕭卻看的很入神。嚴銘拼命的在回憶著兒時老師教給的一個個動作,認真的很,他一股腦的表演出來,也不在乎什么拍子,就是盡量讓自己那含羞的心臟自在一點,別再跳的那么快。同時也不要露拙,給郄蕭調(diào)侃的機會。曲子進行了幾十秒,嚴銘打算到此為止,在一個不怎么成熟的下腰后一回眸收尾,音樂還沒結束,他感覺到了自己起身的瞬間被困在了一個人的懷里。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嘴就立馬被堵上了,對方?jīng)]了往日那份索取,嚴銘能感覺到他在笑,而且是很開心的那種。郄蕭近幾日來,是越發(fā)溫柔了,他最懂嚴銘,在成功撩撥了一頓之后,才慢慢松開,他微微低頭,“你好美。”美這種詞,向來是夸贊女生多一些,嚴銘得了這么一個評價,知道和這條裙子有著莫大的關系,有點不服道:“還不是你讓我穿……”話音還沒落,他就被一把抱了起來,隨后,就顛入了柔軟的床鋪。郄蕭欺身而上,握著嚴銘的腳腕就往上一抬,聲音染著一種情愫,道:“天時,地利,人和?!?/br>“春宵苦短值千金。”那對于嚴銘來說有點羞.恥的裙子被一把丟在了床下,郄蕭剛才進來的時候落了鎖拉了簾,在嚴銘象征性的再三推阻之下,兩人終于得以共赴巫山。嚴銘在郄蕭的背上留下抓痕,雖說這不是第一次了,但他總覺得郄蕭在這方面還是太過激烈了一點。他一直是一個羞于表達的人,有時候他渴望這些,可也有時候實在是承受不住。他拂上了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臉,借著這股子迷糊,斷斷續(xù)續(xù)求饒道:“慢點,今天沒吃飯,真的,沒什么力氣?!?/br>郄蕭聽他嗚咽,在他額頭上親了親,說道:“你這說的話可配不上你A這個名字啊?!?/br>原來國服第四的A神,也有難以駕馭的嗎。郄蕭并沒有停止自己的惡行,他雖然平時對嚴銘言聽計從,可在這些事上,一直都處于絕對的領導地位。他見嚴銘的眼角洇出了一點淚水,低頭非常溫柔的吻了去。他起伏和緩,但也不妨礙他抱著懷里的人,調(diào)笑道:“別哭啊,我這么愛你,你有什么好哭的。我可不吃那一套。”嘴上雖然這么說,可身體似乎并不這么想。嚴銘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罵道:“王八蛋?!?/br>郄蕭笑了笑,抱他抱的更緊,“好好好,我是王八蛋?!?/br>二十分鐘后兩人同時一聲喟嘆,他們再不分彼此。郄蕭攏著懷里氣鼓鼓的人,在他發(fā)間親了又親。兩年前,他遇一少年,無知懵懂,不知心動,兩年后,少年回到了他的身邊。郄蕭心道,萬幸,老天慣我。……愛意從不是一場歡愉就可以消散殆盡的,更何況是郄蕭和嚴銘這種熱戀期的情侶。郄蕭仔仔細細給嚴銘做了清潔之后,仍是不愿意安分下來。嚴銘要簡單整理一下家務,他走到哪里,郄蕭就黏在他的身上跟到哪里。最后收拾好準備回基地時,見郄蕭對這件房子依依不舍,忍耐的嚴銘終于開口:“好了,還有一兩天就總決賽了,別瞎鬧了?!?/br>他其實一直奇怪一件事,之前明明都是作為隊長的郄蕭哄著他,和他講道理??涩F(xiàn)在郄蕭怎么越來越幼化了呢。郄蕭雖然不情愿,但還是跟著嚴銘下了樓。嚴銘家的小區(qū)比較老舊,下地下室都得通過一樓樓梯后的一扇鐵門。他們剛走到一樓,乖了三層的郄蕭終于又沒忍住,摟著嚴銘就又吻了上去。嚴銘知道他這幾天訓練沒得了什么甜頭,剛才也趕時間,不盡興,干脆就直接抱著他努力回應起來。畢竟給自己男朋友一個深情的吻,還是很容易做到的。一分鐘之后,被蠱惑了去的嚴銘聽到了一聲盒子掉落的聲音,他微微睜開眼,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人。嚴銘愣了一秒之后,飛速地,十分用力地推開了郄蕭。郄蕭被這突如其來的情緒影響到,皺眉,還沒問出口,順著他的目光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人。他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僵硬起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嚴銘的父親。……郄蕭又坐回了嚴銘家的沙發(fā)上,上次坐在這里還是有情人你儂我儂,現(xiàn)在卻是如坐針氈。嚴銘被關在了門外,他的父親只邀請了他進來。父親一直站在郄蕭的面前打量他,可以從他的表情感受到他的驚訝,平時油腔滑調(diào)的郄蕭第一次語塞。被撞了個正著,一句謊話都編不出來了。許久之后,一個滄桑的聲音傳來,“什么時候的事了?!?/br>郄蕭本以為自己要被對方的眼神殺死了,沒反應過來,“???”了一聲立馬接道:“就…就…去日本的時候。”“你喜歡他?”郄蕭此時精神有點渙散,緊張得語無倫次,“嗯,喜歡,不,不,愛的,愛的?!?/br>嚴明的父親抽了旁邊的凳子坐在了郄蕭的面前,“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么嗎?”這一問無異于是在質(zhì)疑,郄蕭回了回神,他忽然覺得,此時實話比漂亮話更有說服力,立馬開口道:“知道的。我們是彼此喜歡才在一起的,您放心,雖然我倆都是男的……但,您放心,我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