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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您什么事?”蕭道面色淡然,伸手把架子上的那鴿子招呼過來,摸了幾把它柔順的羽毛,“您已臻羽化,想檢查徒兒的記憶可稱得上易如反掌,如此還有什么可以隱瞞的?”唐蘇盯著他看了半晌,良久嘆了口氣,“太玄,你知道為師不會這么做?!彼f:“我希望你能自己告訴我?!?/br>“莊易他,剛剛是來干什么的呢?”他的聲音很柔軟,像新生的羽毛一樣撩在心口,蕭道眨了眨眼睛,在那只鴿子的臉上揉了一下,面不改色道:“他應該是來找您的,具體情況徒兒就不清楚了?!?/br>“他有跟你說什么嗎?”唐蘇追問道,“比如……一些奇怪的話?”蕭道笑了,“那師父你覺得,我倆能有什么話題可以聊?”他倆對視一番,然后不約而同地笑了。唐蘇笑了不久,拍拍自家徒弟的肩膀,突然神色一厲,目光凌厲起來,湊近他的面容,瞇起眼睛問:“真的?”他這一手來得突然,蕭道被嚇了一跳,再對上師父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竟然莫名心虛起來,他握緊右拳,面上恢復鎮(zhèn)定地神色,向?qū)Ψ近c了點頭。“真的。”唐蘇打量自家徒弟一陣,“那好?!彼酒饋?,從床頭的柜子里抽出一枚玉簡,“今天機會難得,師父指導你修煉吧?!?/br>蕭道一驚,繼而欣喜若狂地抬起頭——要知道,他兩輩子加起來,已經(jīng)好幾百年沒得到過師父的指導了,而且還是專門給他!一個人的!“想不想早日突破金丹結(jié)嬰?”唐蘇拿大骨頭誘惑他,笑得像只狡黠的老狐貍。雖然這個方法很土很老套,但是……“想!”蕭道毫不猶豫地鉆了套……反正他不相信自家?guī)煾改茯_翻他。但他似乎忘了,自己活兩輩子都沒唐蘇前世的一生來得長。“師父……您不是說教要我修行嗎?”蕭道皺眉問對方——他現(xiàn)在跨坐在對方的腰上,兩腿分開,臀rou擠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那老狐貍居然把他的褲子扒了,在他的臀縫里蹭來蹭去!“聽話,師父剛剛不是給你背了口訣嗎?”唐蘇躺在床上,神色平靜,眼里還含著些笑意,落在蕭道眼里真是無比可惡,“雙修就不是修行嗎?”“可是……”蕭道愣了一下,好像還找不到道理來反駁,“您知道我并不想……”“為師知道,你嫌師父太老啦,滿足不了你的小屁眼?!碧铺K條斯理慢地動著腰,讓硬起來的roubang在柔軟豐滿的臀rou間磨蹭,同時壞心眼地卡住他的腰,不讓人起來,“但是真的不試試嗎?要知道,修士的元精里,也有很豐富的靈力呢?!?/br>他一邊吊人胃口,一邊蹂躪手里柔軟的臀rou,“特別是我這種羽化期的,說不定你自己坐上來搖搖屁股,就能直接突破哦?!?/br>原本低著頭,默不作聲的蕭道突然像是被哪個詞刺激到了,挑挑眉,伸手握住那根在自己腿間肆虐的roubang,撫摸了兩下,柔聲問:“師父覺得,弟子就是為了這個才拜您為師的?”唐蘇沒有回答,而是仰起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家徒弟。蕭道抬起身子,握住roubang頂在xue口磨蹭。柔軟的腸壁已經(jīng)開始冒水了,很容易就進去了一個頭,然后又被抽出來,欲望得不到滿足,繞是鎮(zhèn)定如唐蘇也不由喘了口粗氣——太折磨人了。蕭道看見自家?guī)煾咐仟N的模樣,得意地一笑,眼角上挑,眉宇間神采飛揚,卻因為染上了情欲的顏色,更顯出別樣的艷麗感來。他板著臉,俯下身,把那個向來高大的男人攏在自己的陰影里,然后盯著對方的眼睛,用幾乎是稱得上是咬牙切齒的語調(diào),一字一句地問:“徒兒若是貪圖這點修行,干嘛不直接去找莊易?他那身修為是天地生來,比您的更要干凈純粹呢?!?/br>唐蘇是掛了百年虛名的掌門,在他閉關(guān)的期間,一直都是蕭道在代替他處理宗門事務。飄渺宗是傳承了上千年的名門大派,重大的場面不可能會缺席,蕭道從小就混在各種魚龍雜混的地方跟各派人士打交道。這么幾百年下來,他的氣勢居然還能略勝自家?guī)煾敢换I。唐蘇先是一愣,繼而露出一個笑容,左手在對方腰肢的那層肌rou上來回撫摸,“太玄難得會有這么強勢的神情呢?!?/br>“是難得對您有,”蕭道冷淡地回答,他要是平時那么軟,怎么管那一群皮得跟猴兒一樣的師弟妹們?。?/br>他突然大發(fā)善心,把那根roubang塞進去了一半,然后開始扭腰上下吞吃,過了一會兒,一個不經(jīng)意,又給掉了出來。“哎呀,抱歉,掉出來了呢?!笔挼雷焐显诘狼?,面上卻絲毫不以為忤,一點也沒有繼續(xù)動作的意思。“徒兒真是壞心眼?!碧铺K側(cè)過臉,用撒嬌的口氣埋怨他,“為師對你這么好,你說說,你是怎么對你師父的?”蕭道騎在他的腰上,冷哼一聲,“師父說笑了,若是要論壞心眼,您才是個中之最呢。”他說,“您莫不是忘了當年阿迢打碎了修煉用的玉蒲團,您罰他穿女弟子衣服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為師更想看你穿?!碧铺K撐起身,去蹭他的側(cè)臉,眼睛亮晶晶地,像對主人只撒嬌的大貓,“你這個家伙……不負責任的小壞蛋。”“那您自己來呀,徒兒有點累了?!笔挼罃堊∷募绨颉?/br>他話音未落,便被一陣大力掀倒,唐蘇壓在他身上,把那兩條長腿架上肩膀,然后扶著那根硬得快炸了的玩意兒,捅進了柔軟的xue口。roubang一下子干到最深處,蕭道小腿繃緊,腳趾蜷縮到一起,嘴里溢出些難耐的鼻音——他也忍得很辛苦啊。“嘖,都這么濕了,”唐蘇拍拍自家徒弟的屁股,然后在滑膩濕潤的腸道里征伐起來,“早就迫不及待要被男人干了吧?師父的roubang插的你爽不爽?”蕭道用手擋住臉上一片情潮,他太舒服了,連臉上僵硬的肌rou都微微扭曲,和著眼淚口涎構(gòu)成了一副非常yin靡的畫面,“師父,抱我……”唐蘇用袖子抹去他臉上的各種液體,在他的左眼皮上親了一下,用舌尖含住那一小塊皮rou輕輕吸吮,感受著舌尖下濃郁的靈力。“別舔那里……嗚啊……”蕭道哭叫著去推他,縱然這里不是他的敏感點,但此時他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致,再舔下去,只怕會……他大喘了幾口氣,然后緊緊抱住自家?guī)煾?,腿間挺立的物事抖了幾下,也射出些白濁來,在兩人腰腹出的衣物上染開一大片。唐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