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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我的小道多能忍呢。”唐蘇手上的力氣加大了幾分,然后滿意地看見自家徒弟的眼眶逐漸泛紅了,“唉?別哭啊,”他把手一松,乘著對方喘氣的片刻,把那人的胯部抬高,往yinjing上狠狠一按,“師父都還沒對你做更過分的事情呢,現在就哭哭啼啼地,讓我怎么狠下心去給你打環(huán)啊。”哪知原本安安分分的蕭道一聽見“打環(huán)”兩個字,瞬間開始掙扎起來,那兩條掛在墻上的捆仙索被他扯得叮當作響。但他心里清楚,這水牢里的鎖鏈可是有百十斤重,現在他被封了一身功力,而且現在唐蘇就在邊上,他就是插了翅膀也無法馬上逃出去。唐蘇單手就把他的反抗壓了下去,順帶把那口rouxue干得水潤潤的,蕭道幾乎分不清到底是身體攪動的水聲大還是他倆rou體撞擊的聲音大了……當然,這還不算他耐不住疼痛發(fā)出的悶哼。他倆現在這個姿勢似乎很戳唐蘇的興奮點,男人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狂熱,一邊摸他腰腹上的肌rou,一邊還俯下身,溫柔地跟他說著日后的規(guī)劃,“小道,你知道嗎?師父已經想好了,我不會殺你,我要把你關起來,鎖在水牢里面,關一輩子。”“我已經問過云想了,她一開始反抗還挺激烈的,甚至有告訴燕妍那瘋老婆子的想法……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有辦法讓她跟我合作的。”男人的笑聲很低,甚至有些夙愿得償的輕快,那些呼出的鼻息全部灑在蕭道胸口的肌膚上,帶來一層淡薄的溫暖,他的手落在青年的脖頸上,順著大動脈往下滑落,還在喉結的位置停留了片刻,“小道,你知道師父要干什么嗎?”盡管心里已經在不斷腹誹著這種話本里大反派一樣的臺詞,但是蕭道還是很誠實地,搖了搖頭。不知道就不知道嘛……但他也不大想知道就是了:)“雖然已經把你關在這里了,但為師還是不覺得這就能鎖住我的小道呢?!辈煊X到身下軀體的反應逐漸淡薄,唐蘇一挑眉,更加用力地cao干起來,“先喂一瓶散靈丹怎么樣……啊,還能加點兒脫骨水,雖然這樣抱起來會有點硌手,但小道你總是這么掙扎,我也很苦惱啊。”蕭道聽得背后發(fā)涼,連腿間疲憊的肌rou都被驚得繃緊了,當然,這只能更加方便唐蘇的cao干。“嗯,這樣才乖?!碧铺K摸摸他柔順的長發(fā),然后把一根手指伸進他的口中攪動,上下兩張嘴都被這么褻玩,蕭道的眼睛很快就蒙上了一層水霧,“對了,小道想不想給師父生孩子?很簡單的哦,只要喂些特殊的藥,你的肚子里……”蕭道感覺有一只手摸上了他平坦的小腹,“就會長出一個,能容納我們寶寶的地方,然后我會像這樣插進去,”唐蘇挺身進到最深的地方,還不斷攪合著那處水潤肥厚的腸rou,他看著身下青年滿臉潮紅、神色朦朧的樣子,笑了,“在最深的地方,把我的jingye灌進去?!?/br>受男人溫柔嗓音的蠱惑,蕭道忍不住去想象他描繪的情景,然后被嚇得渾身戰(zhàn)栗起來,被手枷鎖在墻上的雙手在空中亂抓了兩下,“不、不要……”他往前掙扎,想把兩條粗大的鐵鏈扯開,但只要身體里插著的那根東西微微一動,他就像失了全部力氣一樣倒下來,靠在男人單薄的肩膀上,弓著身子,哭叫著高潮了。唐蘇伸手去摸他的小腹,然后看著那一手的粘膩笑了——他的好徒弟,因為幾句威脅的話語射精了。“忘了你的那些男人吧?!碧铺K把青年崩潰的臉扳過來,對上他已經失去聚焦的雙目,然后親了上去。“從現在起,你的世界里,就只能有我一人。”同時,那根深埋在體內的roubang跳了兩下,也射出一股jingye來。……等蕭道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身上沉重的鐐銬已經不見了,而他本人也被換了一個地方關著。最令他慶幸的是,唐蘇這家伙突然良心發(fā)現,給了他一身衣服。就是他原來那身。蕭道看了一圈,在確認傳令符和乾坤袋都被搜走之后,頹廢地坐回了床上。他就知道唐蘇不可能那么大意,還留給他這么多逃走的機會。他把衣服穿好,在床上坐了片刻,試圖梳理自己現在的處境:唐蘇那老東西突然失心瘋把他關了起來,還揚言要給他喂奇怪的藥,讓他能懷孕下崽崽……蕭道覺得背后有點涼,真心的。反正他從身到心都是正常男性,之前的出奶已經是挑戰(zhàn)他神經極限了,現在還懷寶寶……直接心理崩潰了好嗎。蕭道躺在床上,用失去夢想的眼睛盯著天花板,試圖靠數格子來平復無比焦灼的心情。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出讓唐蘇突然發(fā)瘋的緣由——蕭道覺得按那家伙的道行,應該不至于會放任自身走火入魔以至于做出逼迫師妹殘害徒弟的瘋狂行為。他的腦中忽然又浮現之前水牢里唐蘇詭異的舉動……什么叫“之前做過的事”?蕭道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難道唐蘇是……想起了前世的事情?他捏住床單的手因用力而發(fā)白,然后隨著主人的松開漸漸恢復血色。……是了,他不應該為這些感到害怕。他現在一來沒有證據、二來無法確認唐蘇回憶起那些事情的原因,唯一的辦法是尋找一個,和唐蘇有能相匹敵實力的幫手。蕭道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走到房間唯一的小窗口前,向著遠方的山嵐,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不久,上方傳來翅膀撲閃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東西飛回來了。作品游心太玄(NP總受)-改變內容從窗戶中灑落的陽光閃了閃,然后,在條狀的鐵窗格子間,鉆出來一個小小的腦袋。“咕咕!”蕭道眼睛一亮,他本來只是抱著嘗試的態(tài)度,試探著吹了一聲口哨,但沒想到這只鴿子真的來了。看來莊易那老東西家的鴿子,也跟他本人一樣神出鬼沒呢。那只渾身雪白的家伙眨眨眼,也咕了一聲算是回應,它繼續(xù)把頭往窗格里面擠,但似乎是身軀過于肥大,廢了好大力氣才擠進半個身子,只能著急地叫著,試圖尋求場外援助。蕭道估算了一下窗戶離地面的高度,然后甩甩手、活動活動肩胛骨,縱身往上一躍,正巧抓住了兩根精鐵制成的欄桿。他用腳協助,好不容易才穩(wěn)定住姿勢,然后一手抓著欄桿,一手繞到外面,往鴿子軟綿綿的屁股上推了一下——那只鳥立刻借力擠了出來,它高興地在牢房不大的空間里飛了一圈,待蕭道從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