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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里面又濕又熱,還軟乎乎地,一直吸著我往里面吞?!北R諶淺淺地動了起來,還沒插兩下,就傳來咕啾咕啾的水聲,“你看,濕的多厲害啊?!笔挼赖哪樁伎旒t透了,他扯著友人的兜帽,泄憤似的往后扯,“還不都是你塞進去的那個、那個……嗚,不要頂了……”roubang猛地擦過敏感點,他就徹底軟了下來,清心寡欲了許久的身體也開始顫抖,就連下身rou物都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頭。“真的不要嗎?可你好像喜歡得緊啊?!北R諶將手放在對方線條修長的腰肢上,慢慢地把這具軀體往roubang上送,然后滿意地欣賞著男人被他cao得扭曲失神的面容。蕭道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服輸?shù)亟拥溃骸霸捳f回來,你這根東西也是新的對吧?那我可算是奪走了你的兩個第一次啊?!?/br>“嗯,是啊,那太玄有沒有考慮過負起責任來呢?”盧諶隨口說著,伸手去蹂躪男人結(jié)實胸膛上飽滿圓潤的乳粒,還把從交合處滴落的yin水抹在上面,讓那顆紫紅色的小東西泛著一層水光,令人幾乎壓不住心底施虐的欲望,想對它為所欲為,弄得這rou粒亂七八糟、徹底壞掉才好。蕭道的思緒被他頂?shù)蒙⒙錆M地,一時竟不知道接什么話才好,只能隨著青年的cao弄發(fā)出嗚咽,然后等神智稍微清明的時候,低聲控訴道:“你這個人啊,就是學壞了,想想你以前純情的時候多好……唔!子諒我錯了!別頂那里!”壞心眼立馬遭到了報復,他哭叫著蜷起腳尖,雙手緊緊攀著好友的后背,試圖藏起快要溢出來的眼淚“要是腦袋混亂的話,就不能和你一邊做一邊聊天了……”盧諶都被他氣笑了:“你那哪是聊天,你這就是公然損人!仗著我現(xiàn)在舍不得收拾你,膽兒肥的不行,身體得貢獻給你揩油還不算,語言上還要占便宜。”“那你有本事別cao了,自己擼出來?!笔挼谰忂^來了點兒,便對好友的上訴進行了無情反擊。他動了動腰,調(diào)整到舒服的角度,又看見盧諶搭在他腰上的一只手,便撈了過來,繼續(xù)摧殘這雙來之不易的手。“嗯,挺漂亮的,原來你以前的手就長這樣啊,還真是沒見過呢?!笔挼揽戳藘裳郏秩ヒ稽c點地撫摸修長白皙的指節(jié),用指甲撥弄掌心的紋路。盧諶搖搖頭,把左手放給他玩,右手把人抱緊繼續(xù)cao弄,等那人渾身酥軟,再也使不出壞的時候才柔聲回答:“哪能呢,以前我的手上是有很多傷痕的,右手食指因為常年握筆的緣故,還有些變形,絕對不會長成這樣?!?/br>“所以,如果你好好養(yǎng)著手的話,還是能夠保持這么好看的吧。”蕭道的關(guān)注點卻有些不同,他漫不經(jīng)心地握緊那只手,又在敏感點被擦到的時候低低呻吟了一聲,“……嗯,對,就是那個地方?!?/br>“好,遵命?!?/br>盧諶笑了,溫柔地在他的鼻尖上親了親,下身的力度卻一點沒減,重重地向深處捅去,把那口本就水聲四溢的洞xue插得更加柔軟,叫人恨不得醉死在里頭。他還有閑心去撩撥右胸的rutou,把那顆小東西拉長,揉開乳孔,然后愣了一下。“這里的傷,是怎么來的?”蕭道也頓住了——這是當年唐蘇給他穿乳環(huán)時留下的疤痕,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完全愈合了,這家伙怎么看得出來的?“額……這個……”他有心解釋,奈何那些話似乎出了口反而會越抹越黑,索性理智地保持了沉默,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乳環(huán)嗎?他們誰干的?”盧諶揉了揉圓潤的乳粒,聲音依舊文雅柔和,聽不出什么情緒波動,但若依照蕭道對這位友人兼道侶的了解,這表面下的內(nèi)心肯定早已經(jīng)醋海翻波,掀起滔天巨浪了。“師父他……一時被迷了心竅,我當時正好撞到了槍口上,所以……”蕭道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試圖靠閃爍其詞把這頁不怎么光彩的歷史揭過去。“哦,是你師父啊?!北R諶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點在rutou上的指尖閃過綠光,那道已經(jīng)很淡的疤痕便就此消失了。蕭道看著他的動作,內(nèi)心不免有些復雜:“子諒,我……”“噓,不要說話?!北R諶伸手點住他的嘴唇,修剪得圓潤光滑的指甲微微用力,蕭道悶哼一聲,才發(fā)覺自家友人“好意”背后的險惡用心。把原先的疤痕消掉,再自己搞一個新的,也虧他想得出這種東西!他正想開口損一損好友,卻被人猛地抱進了懷里,交合處也被衣物蓋得嚴嚴實實,蕭道覺得有些不舒服,他的yinjing正好抵在盧諶的腹部,和神使白袍粗糙的布料并在一塊兒摩擦。但還沒等他把這點想法付之于口,背后傳來的聲音便讓他整個人都僵住了——白丹不知道什么時候朝他們走了過來。盧諶把他抱得更緊了,只留下肩膀往上的部分露在空氣里,然后他聽見對方和小鹿交流的聲音:“白丹,我不是讓你先去睡覺嗎?怎么半夜出來溜達?”“啾啾啾!”小鹿發(fā)出不滿的叫聲,它的視線掃了一圈,最后落在他懷里抱著的的蕭道身上,又興奮地叫了起來。盧諶縱使有千萬般不滿,面對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時還是發(fā)泄不出來:“我知道你想讓先生陪你玩,是不是?”他抬起手,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但先生今天很累,他睡著了,不要打擾他,行嗎?”他還沒說完,懷里的蕭道便像是要推翻這句話一樣把頭換了個方向,還從喉嚨里擠出不滿的悶哼。小鹿這一下可就得了支撐,哼哼哼地叫著,控訴神使把人關(guān)在懷里不分給他的惡劣行為。盧諶輕輕彈了彈蕭道的側(cè)臉,低聲哄道:“好好睡,這里沒你的事?!?/br>蕭道快哭了,他哪里是不想睡覺!他恨不得在這個尷尬的場景之下睡死過去!到底是誰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還有心抽插的啊喂!??!后xue被yinjing不慢不急的節(jié)奏磨得酥酥麻麻,連腰眼都軟了,偏偏他又不好作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只好不輕不重地咬住對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用虎牙尖一下下地頂著。但小鹿的眼睛很亮,立刻就注意到了他偷偷摸摸的舉動,并迅速把這一切都歸結(jié)為“想求救卻受到惡意威脅”。它得采取什么行動出來!然后蕭道就感覺到,自己的側(cè)臉,突然被什么東西舔了一下。那舌頭濕濕軟軟的,還有點兒刺,他被嚇到了,下意識地往盧諶的方向縮去,等理智回到了腦袋里,才發(fā)覺自己竟然因此xiele身,簡直窘迫得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別鬧!”盧諶大概也沒想到小鹿會來這一出,他的語氣兇狠起來,不輕不重地在鹿頭上推了一把,待對方退回去兩步,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