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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證明了楊詩詩注定會從娛樂圈隕落,而沒過幾天,就會有其他報道掩過她人生最后的一抹光彩,徹底的化為泥土。當晚,單雨檐很是激烈,一陣風雨過后,單轍喘息地靠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的溫度,終于哭出了聲。忍了好久,終于不想忍了。果然,還是要問清楚!沒等他先發(fā)話,單雨檐先嘆息著抱緊了他。“別生氣了,那晚什么都沒發(fā)生……”單雨檐輕吻他的眼簾,感受著嘴角的濕潤,“那個女人給我下藥,想要借機上位,但是我把她打暈了?!?/br>“噗……”前一秒還委屈流淚的單轍一個沒忍住,‘噴笑’了一聲。原來鏡頭里楊詩詩的頭上包著紗布是這么回事!單雨檐瞇了瞇眼,吻上他的唇狠狠的攪動了一番,才抬起頭,繼續(xù)道:“但是藥力過猛,我沒辦法離開,最后忍著忍著,也昏了過去?!?/br>那晚的確挺驚心動魄,楊詩詩拿著上次從許艾代這里偷來的門卡大半夜的來到了頂層,在公眾咖啡機里下了強力的(三人日)藥,那夜單雨檐加班,喝了兩杯的咖啡,最終在楊詩詩的嘴角掛著勝利笑容走進來的時候,才恍悟自己被下套了。不過他做的挺及時,那女人還碰到自己,就被自己用理石擺設(shè)揮上了后腦勺,昏了過去。單雨檐緊跟著昏過去,但是醒來的卻比楊詩詩早。醒來之后,單雨檐唯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沒能留個人陪自己一同加班,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打女人’這種男人難以啟齒的事情發(fā)生。后面的就能解釋了,他強忍著惡心,回家了之后好好洗了個澡,然后專心的在幕后狂懟這個所謂的當紅小花旦。呵,花旦?現(xiàn)在是一坨爛泥。誤會解釋開了,單轍心里唯一的隔閡也放下了。他相信單雨檐,毫無保留的信任。而正是因為他的這份信任,才讓單雨檐從來不對單轍說謊。坦誠相對的兩個人,不管什么理由,這輩子都無法令其分開。單雨檐不會說情話,但是他說過最讓單轍心跳加速的話,就是——我有潔癖,對所有人都是。唯獨對你,渴望親近。而潔癖,在你面前,便成了生活的調(diào)劑品。-[攻略目標是潔癖攻番外完]第85章攻略目標是暴君攻(1)沒有一個世界,是單轍剛有意識就被打昏的情況。“這個小子細皮嫩rou的,送進宮充數(shù)總行了吧?”“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那個昏君選秀,若是發(fā)現(xiàn)此人是男子,這小子注定活不了了。”“那就與我們無關(guān)了!左右都是找替死鬼進宮去,你怕什么?”“不是怕,若是女子就算了,可這偏偏是個男子,咱們這不是存心害人呢嘛?!?/br>“放屁!女子進去也是死,怎么的都是害人!不管了,就這個小子了!”雖然人昏了過去,但還沒有徹底適應(yīng)這個世界的單轍同學在虛度空間還是聽到了兩人的話。[宿主請注意,攻略目標乃是本朝圣上,你即將進入的地方的主人。]——知道嘛,昏君。-楊柳依依,微風拂過便是與楊柳最好的交集,那柔軟的細柳在風中起舞,伴隨著清鮮的草香,護城河邊,一派美景。詠合十四年,前太子登基,成為當今威震四方的皇上。國姓軒轅,當今圣上排老六,軒轅凌游,先帝曾告知寓意,說希望六子細水長流,莫要參與任何事端。雖然不知先帝為何如此昭告天下,但是如今,登上皇位的卻是這位被先帝指名‘細水長流’的軒轅凌游。皇家之事又豈是普通百姓可以隨意議論的?不過這六皇子,驍勇善戰(zhàn),登上皇位的前幾日,剛剛血洗敵軍,守護國家。人人都說,當今皇上以吸食人血為生,從而練就無人能敵的武功。對待這位皇帝,百姓們是既崇敬,又恐懼。新帝上位,后宮稀缺,從而下令京城適齡的姑娘全部進宮去選修。旨意一下,可嚇壞了好多姑娘,京城有幾日的夜晚都是啼哭聲此起彼伏,甚至還有幾家官員的女兒上吊未遂。家家戶戶都心疼女兒,可皇上的旨意,誰敢違背?不要命了!于是,一些有權(quán)有勢的官員就開始把自己的兒女往京城之外送去,平民百姓誰家有遠方親戚的,都把女兒送過去躲風頭,一時間,京城適齡可以選秀的女孩竟然少了大半!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干這種事,不被發(fā)現(xiàn)那皇帝可能就是瞎子!這位皇上動怒了,下令斬殺了幾家官員,無一例外地全部是誅!九!族!一下子,暴君的名聲軒轅凌游是坐穩(wěn)了,本來受迫的百姓誰都不敢送女兒出城了,一個個全部都在家哭天抹淚,等待選秀那日,老天爺能開眼,讓自己的女兒落選。因為之前走了許多姑娘,這選秀的人數(shù)大幅度減少,怎么辦呢?一些人販子現(xiàn)在就派上用場了。他們將從外面騙來的姑娘盡數(shù)賣給負責選秀的官員,有些人也起了壞心思,手里騙不來姑娘,也會強搶民女,賣給官府。事情到這里就頗為明了了,兩個人販子抓不到人,在看到單轍面容清秀,一身白衣如世外傲骨仙人一般,果斷的迷暈,帶走!身為一個男人卻參加了選秀,這是一個怎樣的概念?單轍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身在一處別致的廂房里,身上的衣物未曾被動過。單轍的直覺告訴自己,他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在宮里了。真是奇葩啊,那些官員不搜身的嗎?看見自己這樣一個明晃晃的男兒身,也買?思量間,房門被‘嘎吱’一聲推開,單轍抬頭望去,只見一位暗衫高領(lǐng)嬤嬤梳著道士頭,頭上木釵破出六個圓潤的小孔,那是高等嬤嬤的專有的木釵。“公子,請梳妝。”“……你知我是男兒身?”單轍蹙起眉心:“那還梳什么妝?”“公子也該學學宮中規(guī)矩了?!眿邒呙嫒輫烂C:“有些話該說、不該說、該怎么說、何時說,都是你要學習的?!?/br>“嬤嬤,你可看清了,我是男子?!眴无H并不能接受自己成為后妃,即便是想想都不行!“官員說了,難免皇上沒有其他的嗜好?!?/br>說完,嬤嬤拍了拍手,身后魚貫而入一群低眉垂眼的粉衫丫鬟,各個手里撐著托盤,上面分別放著衣物、頭簪、鞋襪。“這都是給我的?”“請公子更衣。”嬤嬤帶著一眾丫鬟退了下去,并貼心的合上了門。單轍瞪著門口半晌,最終嘆口氣,拿起那米白色的長袍,開始往自己的身上套。宮廷的衣裳與普通老百姓的衣裳不一樣,外面常服皆是合衫斂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