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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哥是我情敵啊!-我當(dāng)初干了什么?-你們他媽的都干了什么?-不是!什么時候的事!-我早就覺得不對了!-人還在學(xué)校嗎!來個姐妹堵人!……“你什么時候買回來的?”徐青燃饒有興趣地轉(zhuǎn)著戒指。“照記憶讓人私下做的。”周睚說。徐青燃嘖一聲:“計算機精。”太難聽了,周睚捏了捏他臉。他兩沒待多久就跑了,回去才知道學(xué)校里還發(fā)生過大批人馬圍堵他兩的情況。“哦吼?!毙烨嗳紦u頭,“他們終于發(fā)現(xiàn)了?!?/br>周睚登上社交帳號,果然收到一堆消息。他笑得特?zé)o恥,拉了徐青燃的手拍了一張照發(fā)群里。徹底惹翻眾怒。但是拿他們沒辦法。這兩人已經(jīng)跑了,還早早飛出去過暑假。耳邊隱約聽見隆隆聲,機翼下是一望無際的海面,城市在縮小。他們的少年期又要結(jié)束了。徐青燃盯著窗外的時間長了,眼睛酸。他眨了眨。“燃哥。”周睚喊他,“手給我?!?/br>徐青燃茫然地伸出手。周睚抓住他的,手勁很大,戒指金屬面碰到,怪安心的。徐青燃湊上前,碰上他的唇輕輕一舔,笑出聲:“你干嘛,rou麻?”“我抓住你了?!敝茼f,“這一次我沒有錯過你?!?/br>“嗯?!毙烨嗳脊创剑拔乙沧プ∧懔?。”(正文完)☆、79、番外一四年后,新結(jié)婚法頒布。新結(jié)婚法案頒布的那幾天轟動很大,到處都在聊這件事。媒體蹲在各地民政局蹲守第一批排隊登記的伴侶,鮮少有人知道,民政局真正開始工作的時間要比熱搜上爆出來早那么一兩天,或者說,比媒體內(nèi)部知道消息的時間還要早。K大這幾年到處安大熒幕,學(xué)生食堂和美食街實時轉(zhuǎn)播新聞。幾個議論這件事的女生偶然抬頭,正好看見兩個男生一前一后從門口跑了出去,卷起門簾,留下一陣狂躁的風(fēng)。跑在前面的男生匆匆掃了一眼指向標。“什么樓?”“民政樓。”“民政……cao!周睚你存心是不是!”徐青燃身后傳來一陣低笑,接著一只手伸出來,拎著他的衣領(lǐng)帶著他換了個方向。周睚揶揄道:“這么多年你就沒有一次記得教室的路?!?/br>“難記?!毙烨嗳佳院喴赓W,不忘埋汰,“是哪個流氓害我今早睡過頭?”還是遲到了。徐青燃迎著老教授凍死人的目光,八風(fēng)不動地坐下。當(dāng)初周睚在K大教課的有一年,這老教授跟他同個辦公室,那時候老教授就不喜歡徐青燃。徐青燃不止一次在心里嘀咕,為什么年年都能碰上他的課。一般情況下,徐青燃會特意避開老教授的霉頭,不給自己找麻煩。這次情況特殊,所以周睚也陪著過來了。但縱然他兩挑了個特別不起眼的位置坐,回頭率還是很高。前排一個女生小聲跟邊上的朋友說:“萬年缺課大戶來上老盧的課了?!?/br>“老盧太兇了?!迸笥讶塘艘粫?,忍不住回頭望,恰好跟徐青燃那雙自帶放電特效的眼睛對上,鬼迷心竅地多看了一眼,忽地一陣心悸,猛地發(fā)現(xiàn)這位金融系系草旁邊那位帥哥也無敵眼熟。她轉(zhuǎn)頭看黑板的動作過□□猛,邊上的人給嚇了一跳。“怎么了?”“……”朋友哽了一會,她不是這個教室的,這次就是過來幫另一個朋友上課而已,“媽的,我看見我們系主任了?!?/br>“……什么?”……“怎么了?”徐青燃問。“好像看到我們系的學(xué)生了?!敝茼齽e開視線,“我記得今天有實踐課。”“哦?!毙烨嗳键c頭,“漂亮嗎?”周睚:“……你說什么?”徐青燃盯著他。周睚盯回去。過了會,徐青燃笑開:“你這個過目不忘的功能就不能收斂一點,你這樣讓人家學(xué)生怎么活?”周睚嘖了一聲:“他們的人生里需要一點不一樣的挑戰(zhàn)?!?/br>盧教授的理論課跟徐青燃本專業(yè)要學(xué)的東西關(guān)聯(lián)其實不大,徐青燃每次看三十秒左右就兩眼發(fā)昏,這次仗著老公在身邊,本子和筆一推,人就趴了下去。徐青燃:“幫我記下筆記?!?/br>周睚勾著筆敲他:“我給你講不行?”“……不行。”徐青燃無情。周睚講課總會提要求,一次兩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花樣繞著腦子轉(zhuǎn),徐青燃看見他就腿發(fā)軟。老不正經(jīng)。周睚低聲笑了笑。盧教授是K大遠近聞名的兇,下課之后教室空的很快。他單獨留下角落那兩個人,沉著臉問:“再遲到一次是不是就該重修了?”“遲到三次記一次曠課,曠課三次才重修?!敝茼幌滩坏馈?/br>“我問你了嗎?”盧教授說,“你又來蹭我的課干什么?”“過來向您學(xué)習(xí)?!敝茼f。盧教授沒好氣地冷哼一聲:“是怕我欺負你男朋友。”徐青燃坐的端端正正的,聽到這沒忍住彎了下嘴角。盧教授看徐青燃糟心最經(jīng)常用的理由就是嫌他耽誤周睚。周睚自進K大以來一路表現(xiàn)驚人,誰也不知道他哪來的時間學(xué)習(xí),不動聲色地放下一疊證書,第二年直接越級,破格成為特邀教授。現(xiàn)在是第四年,明明有更多潛力的周睚留在K大當(dāng)系主任。他們這一屆大部分人對周睚沒有太多實感,人家晉升的速度太快,大家只顧著膜拜,才沒功夫考慮他是不是可以做別的。但本來帶周睚的那一批老師感慨很多,到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人以為周睚留在K大是為了他那個從高中帶過來的男朋友。K大化學(xué)系和金融系本身交集不多,他們只知道周睚這個男朋友,長得不安分,上課也不安分,萬年缺課大戶。恰好他運氣還不太好,每次選課都能被調(diào)劑到盧教授這。“他請了假的?!敝茼f。盧教授做了一晚上研究,早上一起來就上課,脾氣特暴躁:“他請假還少嗎?”“少?!毙烨嗳颊?jīng)沒多久就伸手去扣周睚,“我第一次在您的課上請假。”盧教授眼皮一跳。徐青燃又說:“請假的時間本來是到今天晚上?!?/br>盧教授:“……你請這么長時間干什么?”“領(lǐng)證?!毙烨嗳歼盅佬?,“不好意思,把你們辦公室鎮(zhèn)系之草叼走了?!?/br>盧教授:“……”鎮(zhèn)系之草要回辦公室拿文件。他兩沿著天鵝湖走,到樹叢茂盛的地方停下來補了個親親。這四年忙的反而是周睚,他一路考試一路晉升,被學(xué)校當(dāng)奇寶一樣帶著到處走。徐青燃把節(jié)奏拉穩(wěn)了,公司穩(wěn)定得很快,還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