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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他們一個個興致勃勃的,有才藝的決定表演才藝,沒才藝的就幫著布置場地。據說晚上來的還是一對情侶。大家一琢磨,情侶啊,那鮮花肯定是必備的。結果還不等他們出動外面浩浩蕩蕩的來了幾輛車,滿車的鮮花。司機對著老板問道,“卸哪兒?”畢助理的電話適時的打過來,花是他訂的,勞煩餐廳給布置好。老板長嘆了一口氣,幸虧自己機靈啊,要不然這么多的花,光憑借他們店里的人手怕是客人來了都布置不完。一個個的富二代公子哥頓時成了勤勞的小蜜蜂,老板一手搭在林長展的肩膀上,“老林,你們搞娛樂的對場地布置有什么經驗嗎?”林長展狐疑的看著他,“請問你對我開娛樂公司有什么誤解嗎?雖然我們公司也不是多厲害,但是真的沒有偷偷接婚慶的兼職?!?/br>最近富二代圈里不知道誰傳出來了謠言,他們說林長展開的這公司雖然拉到了顧瑾言做合伙人,但是人家顧瑾言根本就不稀罕。林長展那幾個小明星都是宣傳包關公司了,聽說他們公司目前的收入都是靠接婚慶活動來維持的。造謠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林長展是當事人他都要信了。老板朋友尬笑了兩聲最后還不死心的問道,真的沒有婚慶經驗嗎?林長展目光中帶了一絲絕望,他望著遠方嘆了口氣,“有?!?/br>老板眼睛一亮,興奮的搓著手,“我就說嘛?!?/br>林長展扭過頭來看著他,“我外公以前給結婚的吹過嗩吶算不算?”作者有話要說: 林長展外公省□□的,業(yè)余愛好吹拉彈唱,所謂的吹嗩吶也是給熟人家助助興。老板想了想這和今天的主題也沾了點兒邊,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林長展,顯然是打上了主意,“那你會不會,老爺子熏陶你夠久了吧,今晚你就來一個?!?/br>林長展被趕鴨子上架,重新cao起自己扔掉二十多年的嗩吶,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回到了被二胡嗩吶老頭子包圍的童年。外面的人風風火火的發(fā)揮自己的想象力,林長展被攆到二樓吹嗩吶。按照朋友的話說,他們今天一定要達到音樂會的級別,讓客人來了還想來。林長展絞盡腦汁,大家給他出謀劃策,太喜慶的有些老土。最好就是帶著點兒小清新又能夠調動起氣氛來的,最后他們選擇了菊次郎的夏天。老板找出伴奏來循環(huán)播放,勢必要讓林長展在短時間內充分掌握。玫瑰花被擺成奇形怪狀,林長展從二樓看下去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什么形狀,雞?”大家立刻闡述自己的想法。“我們原本想擺一個心形?!?/br>“后來覺得這樣太沒創(chuàng)意了?!?/br>“然后我們想擺成客人的模樣?!?/br>“但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客人長什么樣?!?/br>大家一人一句話,林長展還是沒搞明白這最后是擺了個什么。大家拉著林長展換了個方向。林長展沉思,“那個是有棱有角的……圓……形?”他這話說的都心虛,這是什么玩意。“別那么土,發(fā)揮一下想象力那是珍珠好不好?!?/br>林長展沉默了一瞬,這想象力怕是得發(fā)揮到姥姥家吧,“后面是個雞?!?/br>這東西他還是勉強能認出來,最后面是……他的朋友們開始解惑了,“最后面是‘棒’。”林長展看著那個少了個點的感嘆號,心想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吧。老板十分得意,“這是我們共同想出來的,連起來就是‘真雞兒棒’?!?/br>“來的是對情侶嘛,我們祝他們,愛情真雞兒棒,生活真雞兒棒。這寓意是不是很美好!”林長展默默的點頭,心想干完這一單店鋪離關門恐怕也就不遠了吧。離客人要來還剩下不到兩個小時了,老板又帶著大家分配節(jié)目,兩個藝術學院的在旁邊跳舞,一個出國深造過的彈鋼琴提高逼格。啥也不會沒才藝的給他們來個脫口秀助興。林長展的節(jié)目成了壓軸的,大家聽說嗩吶是樂器之王,一致認為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就要交給他。他要在客人親吻后吹響嗩吶,大家一起出場送上愛的祝福。老板對自己的計劃贊嘆不已,這就是天才才能想出的計劃啊。與此同時顧瑾言并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驚喜’,他正開車在前往餐廳的路上,現(xiàn)在正是下班的晚高峰,路上有些擁擠。安安坐在副駕上,顧瑾言偷偷的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他,安安虎軀一震然后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安全駕駛最重要?!?/br>顧瑾言收回手抿著嘴笑,“真可愛。”安安漲紅了臉,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怪讓人不好意思的。堵了有一個小時顧瑾言的車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餐廳里立馬有人跑出來泊車,那人一見顧瑾言就愣了。只可惜他認識顧瑾言,但顧瑾言不認識他。顧瑾言將自己的車鑰匙交給他還道了聲謝。那人暈乎乎的覺得自己飄在天上呢,“不……不客氣?!?/br>他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并肩走進去,直到門關上他才反應過來,要命啊,今天的冤大頭是顧瑾言。他連忙掏出手機來給兄弟們報信,結果他的兄弟們一個回復的都沒有,因為他們正列隊歡迎呢。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手里的彩帶在看見客人的時候就舞不起來了。跳舞的崴了腳,彈鋼琴的受到了驚嚇都給彈跑調了。正沉浸在二人世界的兩人壓根沒察覺到不對,他們的眼里只有對方。一伙人瞬間開溜直奔二樓。而林長展就在二樓,因為嗩吶看起來不高大上,所以大家弄了套設備讓他在二樓吹。到時候敲門為號,大家一敲門就代表可以吹了。林長展二十多年沒吹過了,如今正緊張的等候召喚,受到了驚嚇的眾人一溜煙跑了上來。他們似乎忘了敲門為號的事兒,下面兩個人已經落座了,他們跑上來找林長展商量對策。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也猜不到今天包場的是顧瑾言啊。門篤篤的被敲響,林長展以為信號來了他深呼吸一口氣,奏響了嗩吶。下面燭光微弱,氣氛正好,兩人面對面坐著。在這個時候來一個吻似乎是理所當然的,顧瑾言的手撐在桌子上,整個人向前探去。安安緊張的揪住了衣角閉著眼等待。顧瑾言向前向前向前,心臟跳得劇烈,還差一厘米。忽然間天崩地裂,嗩吶一發(fā)入魂,直擊人天靈蓋。顧瑾言手一滑倒在桌子上,他驚恐的看著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