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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病的是我,你怎么這么緊張?!?/br>辛曼說:“秦總太久沒生病,我擔(dān)心您這次如果不提防一點(diǎn),到時候越來越嚴(yán)重,拖成大病就不好了?!?/br>秦硯挑眉看她。辛曼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啊!我沒有咒您的意思!”秦硯道:“去忙吧,行程照舊?!?/br>最近天氣時好時壞,早晚溫差很大,他在沙發(fā)上睡了一夜,會著涼很正常,不值得大驚小怪,也不需要為了這點(diǎn)小事耽誤工作。辛曼了解自家老板的性格,欲言又止一秒,也就轉(zhuǎn)身出去了。一小時后,會議快開時才再進(jìn)來。但看到辦公桌后的場景,她一愣。秦硯正靠著椅背,曲肘抵在扶手,右手張開搭在額角。他那雙眸光深邃的眼睛此刻闔起,斂去一半平日里迫人的氣場,眉心也刻著淺淺兩道痕跡,看起來不太舒服。睡著了?辛曼站在原地,不由猶豫。秦硯眼瞼微動,已經(jīng)察覺到了辦公司內(nèi)第二個人的動靜:“時間到了?”辛曼才回:“對?!?/br>“走吧?!?/br>秦硯睜眼,按在桌邊起身,系著紐扣往門口走去。見他言行舉止和往常沒什么區(qū)別,辛曼又慢慢放下心來,沒再把注意力放在老板的健康狀況上。一天過后,到了傍晚。下班之前宋景明就跑了過來。秦硯記得答應(yīng)過他的事,換了衣服出來后,就和他坐同一輛車去了宴會場地。半小時后,汽車緩緩?fù)A恕?/br>司機(jī)利落地下車打開車門。秦硯側(cè)過身,一只腳踏下紅毯。路上還有明星爭奇斗艷。沒有鎂光燈,他們的觀眾,只有今天到場的各路資本。秦硯剛一下車,立刻悄無聲息吸引了周圍或明或暗的目光。宋景明繞過車尾走來時注意到這些變化,不由看向秦硯。英俊的皮囊,挺拔的身材,穩(wěn)重的氣場。不得不承認(rèn),對方身上這份獨(dú)屬于男性的魅力,的確有成為人群中焦點(diǎn)的本錢。“走吧?”“嗯?!?/br>兩人并肩向前,簽過名就進(jìn)了大廳。宋景明進(jìn)門后掃過全場,低聲對秦硯說:“還有人沒到,我去搞點(diǎn)東西吃,你先找地方坐?!?/br>“嗯?!?/br>秦硯和他在大廳分手,轉(zhuǎn)腳去了休息區(qū)。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見到秦硯走近,眾人對視一眼,一齊走上前來。“原來是秦總大駕光臨?!?/br>不論心里各自都是怎么千回百轉(zhuǎn),大家臉上都掛著和善的笑容。這一趟過來本身也是為了談生意,秦硯笑了笑,順勢聊了下去。氣氛正愈漸融洽。一旁又有人影走近。看清人影是誰,眾人眼底都閃過一絲訝然,又很快換成討好。“傅總今天也來了?”看到面前幾人的表情,秦硯已經(jīng)猜到來人是哪一位“傅總”。他轉(zhuǎn)過身。果然看到傅岳庭就在眼前。和游戲中見到的隨意不同。每每在現(xiàn)實(shí)里見面,傅岳庭總衣衫齊整,連漆黑短發(fā)都一絲不茍,攏在腦后,臉上冷硬鋒利的神情,看起來十分難以接近。見到秦硯,他微側(cè)過臉,不需要示意,助理就點(diǎn)頭離開。“秦總?!?/br>秦硯早前就從宋景明嘴里聽說過傅岳庭會到場的消息,并不驚訝:“傅總?!?/br>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對話就到此為止,是最好的結(jié)果。但顯然,傅岳庭沒打算就這么離開。他反而上前一步,“在談什么?”其余幾人對秦硯和傅岳庭之間的恩怨都有所耳聞,忙說:“閑聊,閑聊幾句?!?/br>今天的晚宴由娛樂圈內(nèi)人主辦。閑聊想必也和這方面有關(guān)。傅岳庭抿了抿唇,道:“聽說秦總旗下關(guān)于虛擬偶像的項目,做得很成功?!?/br>話音落下。一片死寂。都知道,秦硯的虛擬偶像搶占了傅岳庭試水娛樂圈的市場份額。所以,這是來算賬的?眾人面面相覷。良久才有人附和:“是啊,秦總的想法真是巧妙?!?/br>傅岳庭頷首。他看了秦硯一眼,很快收回視線,沉聲道:“恭喜?!?/br>眾人:“……”這怎么也不像是恭喜的樣子。生意看來是談不下去了。他們唯恐引火燒身,忙一個接一個找了借口脫身離開。秦硯則有些乏力,問還留在原地的傅岳庭:“傅總要坐坐嗎?”他以為人群散開,傅岳庭沒理由再繼續(xù)針對——“好?!?/br>秦硯沉默,轉(zhuǎn)身走到一旁坐下。傅岳庭在他右手邊的沙發(fā)前落座。可能沙發(fā)不夠松軟,傅岳庭坐下后先翹左腿,又放下翹起右腿。接著看了看秦硯,也和他一樣背靠沙發(fā)正坐,右臂搭在扶手。然后掏出手機(jī)把玩。秦硯沒去看他屏幕上的內(nèi)容,剛轉(zhuǎn)回臉,就聽他說。“秦總最近在忙什么?”秦硯莫名覺得這句話聽著有些耳熟,不過沒有在意:“一些瑣事,都不值一提。”他看向傅岳庭,卻只看到對方的側(cè)臉,“傅總呢,在忙什么?”傅岳庭靠在沙發(fā)的脊背緩緩繃起。他說:“在走一個項目?!?/br>接著把項目內(nèi)容介紹一遍,又說,“還有,前不久家里出了事故。最近在忙這兩件事?!?/br>秦硯錯覺正坐在會議室聽報告。他不太清楚傅岳庭為什么把內(nèi)容說得這么詳細(xì),是警告他別再碰傅氏其余的項目?想到這,他正要開口,喉間卻突然涌出一陣癢意,不由咳了幾聲。傅岳庭立刻坐起,轉(zhuǎn)臉看他:“你病了?”秦硯握拳遮在唇前,又咳一聲,嗓音微?。骸氨?,是有一些?!?/br>因為早上吃過藥后思維稍有些遲鈍,像浸在困意里,卻不能入睡,所以他之后沒再用藥。現(xiàn)在比起早上,他感覺體溫升高了一些,喉間干啞,呼吸也裹著一層熱氣。但這些,都比以往時不時發(fā)作的尖銳頭疼好過得多。傅岳庭問:“嚴(yán)重嗎?要不要去醫(yī)院?”語氣隱隱有些急切。秦硯只以為是聽錯了,回道:“不需要,只是小病?!?/br>傅岳庭卻蹙起眉頭。驀地,他起身大步流星往大廳走去。他走的突然。目送他的背影離開,秦硯不明所以。這是,擔(dān)心被傳染?但沒等猜測成型,傅岳庭又原路返回。回來時,他手里還多了一杯白水。走到秦硯身旁重新坐下后,他把水遞過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