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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傅岳庭看向他:“怎么,你還有事?”語氣冷冽,眸光凌厲。助理頭皮發(fā)麻,但心里舒坦多了:“沒事!”沒錯,是老板沒錯。可留下這兩個人獨處一室……有道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這兩人剛碰上就直接進了醫(yī)院,要是沒人拉架那還了得。畢竟目前的情形,是老板吃虧??!想到這一點,助理地下碰頭似的問:“傅總,您真的不需要我留下?”傅岳庭又看他一眼。助理:“……我走!我馬上就走!”秦硯剛從門外回來就聽到他在說話:“章助理要走?”助理嘴角一抽。不是他要走,是君要臣走,臣不得不走。但給他十個膽子,他也是不敢拆傅岳庭的臺的:“是啊……”說完再留下一句“秦總留步”就匆匆離開。秦硯目送他拐出門外,才看向傅岳庭:“你怎么樣?”傅岳庭不自然地避開他的視線:“我很好。”秦硯說:“我問了醫(yī)生,他說暫時還不能確定你什么時候能出院?!?/br>說到這,他不由想起前兩天。只是喝醉酒,傅岳庭就病了這么久,這么虛弱的體質(zhì),現(xiàn)在摔斷了腿,不知道要休養(yǎng)多久才能痊愈。加上這次,事情又湊巧和他脫不了干系。秦硯忍不住暗嘆一句:“抱歉,是我連累了你?!?/br>傅岳庭倏地坐起身。緊接著想到腿還斷著,他僵著臉又躺了回去,才道:“是我不小心才對,好在你沒有受傷?!?/br>聞言,秦硯看向傅岳庭。今天一整天,公司和傅氏的合作一切如常。傅岳庭沒有因為簡雪的事向公司施壓,那些擔(dān)心,現(xiàn)在看來都是多余的。在這種情況下,傅岳庭在摔倒之前還最先考慮別人的安危,甚至自己進了醫(yī)院,仍然慶幸旁人沒有受傷。不得不說,秦硯非常意外。這和他印象中、宋景明口中、傳言中的傅岳庭,相去甚遠。這段時間以來,他和傅岳庭因緣巧合突然有了來往,經(jīng)過相處,他也發(fā)現(xiàn)傅岳庭的性格并沒有那么不近人情,反而很好相處。在這張看似冷漠的面孔下,有著一顆樂于助人的心。不過越是這樣,秦硯越是不能任由他一個人躺在醫(yī)院里。傅岳庭卻終于在他的視線中別開了臉:“你看什么?”秦硯回過神:“你的腿斷了,需要有人陪護,我今晚留下,在護工過來之前,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可以告訴我?!?/br>傅岳庭不動聲色:“你今晚留下?這樣太麻煩你了,還是回去吧。”秦硯笑道:“沒關(guān)系。”話落,他話里的手機忽然響起來電鈴聲。是韓峰。秦硯對傅岳庭頷首示意,接起電話往門外走去。傅岳庭看著他的背影,唇角悄然翹起,然而沒多久,又有人從門外進來。醫(yī)生帶著人進來,走到病房床尾,才介紹說:“傅總,這是小李,這段時間負責(zé)照顧您的生活起居,和……呃,您的復(fù)健運動。”傅岳庭唇邊的弧度在看到兩人后緩緩拉平,他說:“醫(yī)院最近沒有護工?!?/br>“???”醫(yī)生一臉茫然,“小李就是——”說到一半,他福靈心至,突然記起了不久前的對話。大股東說腿斷了,腿就是斷了。大股東說沒護工,那就是沒了。反正傅總這條斷腿,確實也用不著護工。醫(yī)生只好按下心底的吐槽欲望:“您說的是,最近醫(yī)院沒有護工了?!彼謫枺案悼偞蛩闶裁磿r候出院?”傅岳庭反問:“依你看,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br>醫(yī)生:“……”那還不是立刻馬上在這個瞬間就能出院嗎?您這一趟到底是在考驗醫(yī)院哪方面的能力啊??!醫(yī)生實在百思不得其解,委婉著說:“正常情況下,以您的體質(zhì),只是斷了腿,幫您固定好后就可以出院了?!?/br>傅岳庭道:“我知道了。去忙吧?!?/br>醫(yī)生又揣著莫名其妙和小李一起出了門。秦硯在門口遇到他們,問了一句:“護工什么時候到?!?/br>醫(yī)生下意識回頭看了傅岳庭一眼。傅岳庭稍稍起身,眼神暗含的警告讓他眼皮一跳,忙對秦硯說:“醫(yī)院暫時沒有護工了?!?/br>“沒有護工?”秦硯微蹙起眉,“怎么回事?”醫(yī)生:“……這兩天病房爆滿,需求量增加,實在不好意思?!?/br>秦硯也轉(zhuǎn)臉看了看傅岳庭。傅岳庭立刻躺回床上,表面平靜。秦硯收回視線,再看向醫(yī)生:“你們院方?jīng)]有能聯(lián)系到的人?只要專業(yè),費用不是問題?!?/br>對上他的眼神,醫(yī)生壓力倍增。前后都不是好惹的主,他只能無視小李冒光的眼睛,含糊著說:“好的好的,我再去幫您聯(lián)系?!?/br>秦硯對他頷首示意:“有勞?!?/br>醫(yī)生忙說:“您客氣了?!?/br>再看著秦硯終于進門,他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莫須有的汗,對小李說,“我們走吧。”小李哀怨地看他,心里有苦,沒人說。醫(yī)生:“……”已經(jīng)進門的秦硯沒有再注意門口的動靜。他走到傅岳庭身旁,順手接了一杯水遞過去:“沒有護工,暫時忍一忍?!?/br>傅岳庭搖頭:“我沒事?!?/br>秦硯掃視一圈周圍,目光最后落在玻璃門外:“我今晚就睡在那,有事叫我?!?/br>傅岳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當(dāng)即反對:“隔壁有房間,你沒必要睡沙發(fā)?!?/br>秦硯道:“睡沙發(fā)沒什么不好?!辈坏雀翟劳ピ僬f什么,他說,“不早了,我扶你去洗漱?!?/br>見他已經(jīng)決定,傅岳庭抿了抿唇,沒再說話。秦硯把他從病床上扶起,走向衛(wèi)生間。傅岳庭缺少斷腿經(jīng)驗,剛要往前,就聽到耳邊傳來秦硯的聲音:“腳別落地?!?/br>聲音近得讓他能感覺到呼吸的熱氣,這磁性的低沉灌入耳朵,轉(zhuǎn)瞬撓在心底,傅岳庭手臂一顫,用盡了自制力才壓下本能反應(yīng),沒有躲開。“貼近我?!?/br>guntang的氣息再次拂過耳后。傅岳庭渾身僵直,像杵在秦硯懷里的一根木頭。之前幾次和現(xiàn)在大同小異,秦硯也算習(xí)慣了傅岳庭的僵硬,沒有多想,把他往懷里再攬緊一分,才說:“右腿不要用力。”然后拿起一旁的拐杖送進他腋下。一路往前,傅岳庭感覺到秦硯溫?zé)岬谋窍⒁豢滩煌H紵蟮钠つw,讓他在不自覺間屏住呼吸,苦苦壓抑著狂亂無章的心跳。然而,還沒等他從這種過于親密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