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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和秦硯聊完,他拉上簡雪一起,跟在秦硯身后往前走。幾人剛進(jìn)門,傭人就走上前,等著接他們脫下的外套,把韓峰鬧得老大不適應(yīng),和簡雪兩個人一起縮頭縮腦,一路悶頭沖進(jìn)了比一套房面積還大的前廳。傅岳庭在路上已經(jīng)交代傭人收拾好了房間,只是時間還沒有太晚,才帶他們先坐下休息。傭人緊接著把準(zhǔn)備好的水果點(diǎn)心端上來,韓峰看得不自在,站起身問:“那個,廚房在哪兒?我先去認(rèn)認(rèn)路,明天早上好給你們做早飯。”得知傅岳庭家里有專屬廚師,他默默又坐下了,然后試著找遙控器,想看會兒電視緩解心情。結(jié)果被傭人調(diào)出的半面墻那么大的電視屏幕驚得愣住了。他忍不住在秦硯耳邊問:“岳庭家里做什么生意的?印錢廠?”秦硯失笑:“當(dāng)然不是。”韓峰轉(zhuǎn)頭又去跟簡雪交頭接耳。傅岳庭坐在另一旁,已經(jīng)低頭醞釀良久,聽到秦硯的笑聲,直覺秦硯心情不錯,才終于開口問:“你們喜歡吃什么,明天讓廚房去做?!?/br>韓峰忙擺手:“都行都行,千萬別麻煩!”簡雪說:“我也是!”傅岳庭看向秦硯。他最想知道秦硯喜歡吃什么。然而秦硯的回答也是:“我都可以?!?/br>傅岳庭忍不住追問:“有沒有喜歡的口味,辣的,還是甜的?”“都行都行!”韓峰搶答,“不過秦硯喜歡吃辣口?!?/br>傅岳庭心中微動,又看向秦硯。秦硯說:“是有一些?!?/br>傅岳庭暗自記下。接著又在樓下閑聊一陣,四人才上樓分別進(jìn)了臥室。秦硯洗漱后沒多久,就接到宋景明的電話。宋景明的聲音有些焦急:“老秦,你回家了沒有,沒回的話千萬先別回去!”秦硯說:“放心,韓叔和簡雪已經(jīng)被我接到傅岳庭家里了。”聽到這句話,宋景明腦子瞬間卡殼,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誰家?”秦硯重復(fù)一遍:“傅岳庭?!?/br>“你等等!”宋景明大吼一聲,“我現(xiàn)在大腦有點(diǎn)不太夠用,你們怎么會去傅岳庭家!”秦硯說:“酒店也不安全。”宋景明腦袋頂著問號:“誰讓你去酒店了,我說的是我家!我正在往你那兒趕??!”秦硯:“……”他難得被問住,頓了頓,如實(shí)說,“忘了?!?/br>宋景明:“…………”這就是兄弟嗎?這就是兄弟。呵。“那你接下來怎么辦?”通話沉默一秒,宋景明假裝冷靜,問完趁機(jī)給出建議,“我覺得你是時候把你那套房子換了!”他想讓秦硯換房子很久了,這次正好是個機(jī)會。“嗯。”終于聽到秦硯肯定的回答,宋景明松了口氣,又問:“那你想好換在哪兒了嗎?”他剛打算推銷一番自家小區(qū),從此過上和兄弟為鄰,蹭韓叔飯吃的美好日子,就聽見秦硯把傅岳庭給他的優(yōu)惠復(fù)述了一遍。宋景明還懵著。秦硯補(bǔ)充一句:“傅岳庭說他附近正好有一套閑置?!?/br>“又是傅岳庭?”宋景明卻越發(fā)恍惚,“等等,閑置?他住的那片不是只租不賣嗎?為什么突然要賣給你?還是成本價?大哥,你不會賣身了吧??”第52章你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嗎?……宋景明認(rèn)為是自己沒聽明白。秦硯說的那個樓盤,他當(dāng)然了解,比秦硯更了解。傅岳庭會住在那里,他不覺得意外,怎么說那也是人家的地盤,別說住一棟,就是一個人全住下那也是有錢任性,他一個外人除了羨慕嫉妒恨那就只剩眼饞的份兒了。可現(xiàn)在,秦硯忽然告訴他,傅岳庭不僅自己住一棟,還要大優(yōu)惠送出去一棟。這就離譜!說好的只租不賣呢?賣也就算了,還成本價?宋景明甚至真的懷疑秦硯去賣身了,否則傅岳庭怎么會無緣無故送這么一份人情,那可都是錢啊!“老秦,你難道要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腐蝕嗎,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他的語氣剎那間嚴(yán)肅起來,原本是想沉重一點(diǎn),但說到一半就破了功,打起了感情牌,“就算傅氏家大業(yè)大,那也比不上自家狗窩啊,你絕對不能走,公司上下還都指著你過日子呢老秦??!”秦硯聽到他的長篇大論就倍感頭疼:“……我沒打算去傅氏?!?/br>宋景明愣了愣:“那傅岳庭是想干嘛?”秦硯只說了傅岳庭提起的前兩點(diǎn):“他想還我這段時間的人情,還打算和公司深度合作。”“你的人情這么值錢?”宋景明驚住了,“我覺得這其中有詐啊,這事兒不可能這么簡單,傅岳庭絕對另有圖謀!”秦硯淡聲道:“以傅氏集團(tuán)的能量,傅岳庭想針對我,需要這么拐彎抹角嗎?!?/br>宋景明:“……”他又卡殼半秒,倏地靈機(jī)一閃,“那說不定他是對你這個人另有圖謀啊!”秦硯眸光微動。“你想啊?!彼尉懊骶o接著又說,“他現(xiàn)在就是利用這些外物騙取你的信任,然后趁機(jī)拉攏你去傅氏為他賣命?!?/br>秦硯的思緒轉(zhuǎn)瞬被他這句話扯回。宋景明越說越覺得靠譜:“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秦硯只道:“傅氏的繼承人如果換作是你,恐怕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br>宋景明:“…………”他稍有些失控的激動心情被秦硯無情鎮(zhèn)壓,終于稍稍平復(fù)。他也知道,拿市中心的天價別墅當(dāng)拉攏條件,前提是房子一定會rou包子打狗,但拉攏不見得成功,就是放眼全世界,估計(jì)也找不出這樣的冤大頭,何況是傅岳庭這樣聲名在外的商人。可正是想不出理由,他才覺得奇怪,就嘟囔一聲:“就不興人家富二代揮金如土嗎,再者說了,除了這個還能有什么理由。”聽到他的話,秦硯不由想起之前傅岳庭說過的。‘我想和你交個朋友。’在宋景明這些不著邊際的猜測中,這句話顯得尤其可信。不過他沒有把這句話告訴宋景明。宋景明說:“對了,既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了傅岳庭家,那我就回去了?!?/br>“嗯?!?/br>掛斷通話之前,宋景明又說:“不管怎么說,你還是提防一些,傅岳庭無緣無故對你獻(xiàn)殷勤,我覺得這里面肯定有文章,我怕他還有后招?!?/br>他的提醒很有道理,但秦硯說:“他不會?!?/br>宋景明奇怪:“為什么?”秦硯說:“算是直覺。”宋景明:“…………”他有心想問傅岳庭給秦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