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在嗎和我復(fù)個婚!、一不小心攻略了男主(快穿)、焚香祭酒、妖獸小鎮(zhèn)、君王的寵臣、港黑頭號負心漢、偏執(zhí)將軍的小竹馬、陛下靠嘴甜續(xù)命、正常的大乘期散修在渡劫前會做什么、行星公轉(zhuǎn)
,季澤也是如此順利地搭上了方少灼這條大船,那么便是從那一刻起,開始了他們兩人漸行漸遠的未來。既然源頭無法改變,白楚也不介意,獨木橋與陽關(guān)道本就不該有交集。只是這一回,他休想再傷得了自己。-剛走出大門,口袋里的手機就開始在叫。“白楚你在哪兒?”那邊太吵了,白楚無奈將手機拿遠了點,“我有點困,就先回去了,明天還有訓(xùn)練,你也別瘋太晚。”“別啊,你不在多沒意思啊,回來吧,接下來還好幾個節(jié)目呢?!彪娫捓锏呐暻逅錆M活力,自然不扭捏,一如本人風(fēng)格。“不了,我已經(jīng)搭上車了?!币徽惺?,白楚還真招來輛車,他原本以為這個點已經(jīng)很少會有車經(jīng)過。“要不我……”“行了,知道你割舍不下最愛的派對時間,別太累著?!彪娫捓锬穷^伴隨著搖滾樂的背景音昭示著那里正是她的主場。“知道了……怎么和我爸一樣。”女生不滿嘟囔。齊天嬌這女孩跟尋常女孩有些不一樣。她個子高挑相貌姣好,留長發(fā),也做中性打扮,開朗活潑愛搖滾,男生女生都很喜歡她。作為比賽里前三甲中唯一的女生,白楚也一直很照顧她。上一世白楚落魄時齊天嬌就總想幫他,那時她已經(jīng)發(fā)展得很好,白楚不想連累她便主動斷了和她的聯(lián)系。如今心里也是對她存了一份感激。坐上車后白楚的確感覺有些困倦。重生以后他的作息也變得老派起來,十點睡,五點起,每天還要抽個兩小時看書學(xué)習(xí),所有時間都被安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藝人這一行,固然運氣與機遇無比重要,但‘機會永遠留給有準(zhǔn)備之人’也依然是真理。正癱在椅子里放空自己的當(dāng)口,司機猛然一個急剎車。一瞬間竟還喚回了些白楚上一世最后的記憶片段。“cao!這他媽是人是鬼啊!”白楚發(fā)怔了片刻,才注意到司機罵罵咧咧的對象正趴在出租車的前蓋上。本以為是碰瓷,細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團黑色物體是真的有人喝醉得不省人事。而且這張慘白陰沉的臉……白楚看著那長發(fā)凌亂還沾著眼淚鼻涕的悲情中年男人,摸了摸下巴……還真是沒想到啊。第3章白楚把人扶進了車內(nèi),司機瞪眼:“……兄弟,這人你認識?”“……一個朋友?!卑壮埠軣o奈,看司機這樣子應(yīng)該是很不想載他了,只好說:“師傅,麻煩在附近找家酒店?!?/br>這條路上烏漆抹黑一片,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么一邊喝醉一邊走到這兒來的。當(dāng)眼看男人跟抱親閨女一樣對著馬桶又摟又親的時候,白楚極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記錄下這一幕的沖動。誰會想到后來大名鼎鼎以高冷陰森著稱的名導(dǎo)陸杰——還會有這幅模樣呢?一路過來時白楚已經(jīng)從他的酒后真言了解到:這貨失戀了。追求多年的女神結(jié)婚,新郎不是我。多么俗套的故事。不知他后來多部得獎的愛情題材電影,有沒有取材自己?“哇嘔……”又是一陣吐。白楚揉揉額頭,這是沒完了?費力的拿毛巾給他擦臉時,陸杰大導(dǎo)還在‘入戲’地安慰他雪白瓷亮的馬桶:“沒事啊……不怕……小乖乖……”白楚:“……”他真不想用看智障的眼神去對待自己最喜愛的名導(dǎo)之一。但他努力過了。臨走之時,白楚留了張字條,主要為自己的名字與電話,以及下次見面記得還今晚的房錢。白楚不否認自己有想結(jié)交的心思,雖然現(xiàn)在時機也許還不夠成熟。第二天,他沒等來陸杰,倒是遇見了另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一大早,白楚還是收到了陸杰發(fā)來的感謝短信,于是晚上約在一家叫‘713’的高級酒吧見面。這家loungebar的招牌很小,名氣可不小。新客須經(jīng)專人介紹,審核通過了才可入內(nèi),而且每晚人數(shù)都有限制,故即使是黃金營業(yè)時段,身處其中也全無喧鬧之感,像是鬧市中騰出的一片森林供人歇息。白楚1米85的大高個就這樣獨坐在吧臺,等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今天他穿的黑色襯衫很修身,包裹著他線條流暢又結(jié)實的背部肌rou。流連他此處的男男女女來回許多趟,想請他喝酒的想與他更深入一步的,皆被當(dāng)事人斷了下文。白楚不想在這莫名其妙給自己灌醉了,索性換成了可樂。想著等這杯可樂見了底他就走人,去他的陸大導(dǎo)演。可樂加了冰盛到他面前,白楚剛要喝,就被旁邊伸過來一只白皙的手,拎著杯加冰威士忌給擅自碰了杯。清脆一聲。“cheers”白楚往旁邊看去,方少灼正瞇著眼飲了一口,看上去似乎很高興。喝完他又盯住白楚面前的杯子不挪眼,勾著長長的鳳眼笑:“聽說可樂兌威士忌不錯?”白楚把自己那杯可樂給推了過去。方少灼很滿意,細長的手指敲著可樂杯壁:“喝過了嗎?”白楚:“還沒?!?/br>方少灼面露惋惜:“真可惜?!?/br>白楚并不覺得他醉了,因為他身上沒有濃烈的酒氣,可渾身上下卻似乎散發(fā)微醺的醉香。方少灼撐起下巴瞧著白楚。“白楚?!?/br>“嗯?”“我知道你名字了?!?/br>白楚想,我該很驚訝?但不給他思考的間隙,方少灼突然湊了過來,手輕撫上白楚的臉頰。“此景只應(yīng)天上有,傅粉何郎不解愁……”他亂謅著詩句,笑得一如白楚昨天初遇見他時那樣,是狩獵者極致滿意陶醉的表情。白楚拍掉他的手,眼中不喜也不惱。方少灼此人愛好美色,是上一世就眾所周知的秘密。人的審美雖各有不同,他便把所有能稱之為絕色的美人都勾搭上一遍。簡直病態(tài)。據(jù)傳他總有能讓那些美人乖乖誠服的籌碼,而幾乎也沒有人,能拒絕他本人的魅力與天資。想到這,白楚忽然伸手托起方少灼略瘦削的下巴,指上微微使勁將人拉到自己近前,低頭迫視他的眼。壓低嗓音,語帶輕笑:“怎么,迷上我了?”-方少灼就這樣撞進了一雙黑得深不可測的瞳仁里,心臟一緊,仿佛整個人都要被那炫目的黑給吸進去。從來是他肆意玩弄別人,又何曾被這樣壓制過?可他一時間什么也說不出,只剩下滿眼遮無可遮的癡迷。美色惑人吶……然而這般令人心醉的對峙只持續(xù)了短短幾秒,白楚松開手垂眼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