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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隱約猜到了是誰。“所以,不想當(dāng)校草的歌手,不是好演員嗎?”果然,就見方少灼環(huán)手抱胸地斜倚在汽車門邊,眼珠子煞有其事地上下打量著,對象自然是面前掛著單肩背包、學(xué)生模樣的白楚。時值初春,天氣乍暖還寒,方少灼身上卻只穿著件黑色低領(lǐng)的雪尼爾面料毛衣,他肩膀又窄,領(lǐng)口放肆的露出迷人的鎖骨線,越發(fā)襯得他身形清瘦,馬上要被風(fēng)給裹了去似的。白楚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移了腳步站在上風(fēng)處,垂眼問他:“你怎么在這里?”“因為余柔說能在這兒逮到你?!狈缴僮齐x了車,走到他面前,掛著一絲壞笑,“我最近好不容易也忙完了,得來近距離好好觀賞觀賞你的臉,以犒勞我辛苦多日的眼睛?!?/br>如果說方少灼是白楚的粉絲,那么很顯然,方少灼就是白楚不折不扣的顏粉。骨灰級。“雖然有些晚,但那天……謝謝你?!卑壮q豫了會兒,終是道,“你叫我出門爬山,應(yīng)該也是看出我演戲狀態(tài)出現(xiàn)了阻礙,想讓我散散心,是嗎?”其實他早該想明白,當(dāng)天就該想明白,只是總有些情緒牽絆著他,讓自己失去客觀。方少灼表情似有不屑,眼光移到一邊,但支支吾吾的語氣出賣了他:“才不是、是你想太多。”他忽然發(fā)現(xiàn)了對面一條街的小吃鋪和大排檔——但凡學(xué)校附近總有這樣的一條小街,目光一轉(zhuǎn),勉為其難道:“不過,白賺個謝謝也不虧。那么你總該回報我一下?”接著方少灼手臂一抬,直指一家人氣旺盛的麻辣燙店,意思明顯。白楚卻皺眉,“不衛(wèi)生?!?/br>方少灼驚訝看他:“你還是個正值大好年華的年輕人嗎?”正常套路不應(yīng)該是,從小錦衣玉食的自己為了他,屈尊勉強接受這樣的平民食物嗎?白楚依然一臉不贊同。“那好,”一計不成,方少灼再生一計,“二選一,要么請我吃麻辣燙,要么你給我做頓飯?!?/br>聞言,白楚只思考了一秒,第二秒便拉著方少灼走到車門旁,將人塞了進(jìn)去。“喂?你……”方少灼拍著車窗看白楚迅速繞到車的另一邊,開門,坐進(jìn)駕駛位,系上安全帶。白楚做得行云流水氣勢強硬,害方少灼也不由得縮著肩膀弱弱聲問道:“干,干嘛?”白楚看也沒看他,松剎,發(fā)車。“買菜?!?/br>……方少灼無語了:“買菜就買菜吧,動作這么突然……”話還沒說完,先打了個噴嚏。白楚余光瞥了眼他單薄的身子,無奈嘆了聲氣。方少灼是從來沒有自己買過菜的。他想如果是去超市,白楚需不需要戴個帽子頂個墨鏡什么的?結(jié)果白楚開車來到了一處菜市場大棚里。菜市場各個攤子上多是些大叔大媽,生活圍繞家人、平日都忙著生計的他們少有討論娛樂明星的時候,更無暇關(guān)注到一個小荷才露尖角的新人。白楚方少灼兩人就這樣長腿大邁地逛起來。方少灼一路都用一種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眼神,默默跟在白楚身后看他嫻熟地在擺滿蔬菜的攤子上挑挑選選,偶爾有幾個似乎與白楚相熟的大媽會熱情地叫他:“小白,今天和朋友一起吃?。俊?、“小白,來,這蔥送你?!?、“小白……”……白楚視身后探究驚奇的視線為無物,迅速買齊材料后上車往回家方向開去。“想問什么?”路上,白楚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突然低聲開口。方少灼立即收回自己的目光,裝作看窗外風(fēng)景。他很想問,卻不知該怎么問。可是窺到了白楚不曾示人的另一面,他身體里的血液分子都在蹦跳著表示興奮。白楚早搬出了公司宿舍,在離公司大樓不遠(yuǎn)的地方租了間公寓,不算太大,但是環(huán)境不錯,房間隔音與采光都好。家里的物件不多,幾樣必要的大件,一眼就能看全。家中的整潔程度也超乎了方少灼的想象。他靠在半開放式的廚房門口,看在廚房里面忙碌的男人。二十歲是還可以被稱作男生的年紀(jì),男性的心理發(fā)育本來也晚??墒欠缴僮茝膩聿挥X得,面前的男人只有區(qū)區(qū)這個年齡的心境。是男人,不是男生。切菜,下鍋,利落的翻炒??諝庵械乃庀阄豆匆缴僮粕眢w里的饞蟲。都說認(rèn)真工作的男人極其帥氣,若說再加個下廚的前提,魅力值就更要翻番。“想不到你這么賢惠?!狈缴僮瓢胧钦{(diào)侃,半是贊嘆。白楚聞言回頭,面無表情道:“別廢話,過來端菜。”“你知不知道還沒人會這么命令我!”方少灼哼了一聲,可哼歸哼,還是乖乖地進(jìn)來拿起了盤子。三菜一湯,葷素搭配,色香俱佳。夾起一塊閃著晶瑩油光的水煮rou片,方少灼不禁略失態(tài)的咽了口口水,咬在嘴里,爽滑酥嫩,rou汁四溢……這個男人,連做菜都這么好吃!第18章“怎樣?”白楚上輩子都沒有什么給別人做菜的經(jīng)歷,偶爾給哥哥做也完全不會得到任何評價,他哥一向有啥吃啥。他不了解方少灼口味,這位大少爺只說隨便,于是白楚就做了幾樣還算拿手的。他問完沒有得到回應(yīng),才抬頭去看桌對面那人。只見方少灼吃得臉頰鼓鼓囊囊,點點頭,又指著自己的嘴搖搖頭。白楚無奈,抽出一張紙巾替他抹嘴。方少灼覺得臉有些紅,他任著白楚的手隔著紙巾在自己唇上擦拭,“謝謝”到了嘴邊,還是沒說出口。“你家有酒嗎?”這么好的菜不配點酒,總覺得少了什么。酒鬼如方少灼如是道。“你還要開車回去?!卑壮痪湓挃嗔怂哪钕?。方少灼難以置信到筷子都停了:“難道今晚你不留我……嗎……”越說到后面越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方少灼的聲音也越來越慢,越來越模糊。最后又老老實實埋頭去吃飯,只是那模樣,怎么看都像在啃碗。白楚也只當(dāng)沒聽見,照常進(jìn)食。晚餐的后半截方少灼吃得食不知味,就想著怎樣才能賴在白楚家里過夜。哪知白楚毫不留情,洗了碗便叫上還好奇在臥室瞎亂看的方少灼一同出門。“陪你走到停車坪,也當(dāng)散步消消食?!钡叵萝噹於际撬饺说?,方少灼的車只好停在了公共停車坪。“……為什么?”方少灼低頭看手表,今天他們吃飯吃的晚,但也才八點而已。“天黑了。”白楚想到了什么,又從衣架上取了件外套下來,遞給他,“晚上天氣涼,穿上?!?/br>方少灼沒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