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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果然就聽白楚又問:“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里面的?”熊明明立時面如菜色,白楚口中的‘他’不言而喻??墒浅oss啊,小熊在中間也是很難做人的好嘛。“是,我給,方總,打了電話……”熊明明感覺自己每個字都吐出得異常艱難。“時刻匯報我的情況?”白楚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一如往常。熊明明咽了口口水,痛苦地答:“是……”心里卻已在流淚吶喊:求求大boss快攻略了小boss吧!不然小熊的飯碗就要不保了??!孫云清也插了一句道:“其實真的是湊巧,我在這邊有棟房子,少灼偶爾會過來,今天碰巧在,所以就趕過來了?!?/br>白楚沒說話,低頭凝視懷中的人。方少灼臉上極細(xì)膩光滑的肌膚,微微顫動的睫毛,都毫無防備的敞開在他眼前。可他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一時復(fù)雜,難以言喻。……三十分鐘后,車停在了一棟獨立式住房的車庫內(nèi),這里是當(dāng)?shù)胤浅V木b高檔住宅區(qū),環(huán)湖臨山,配套完善。孫云清在熊明明驚訝的眼神中搶先解釋道:“雖然這是我家,但以我現(xiàn)在的實際資產(chǎn)只夠買得起這里的一半???,其實是,本人不聽話非要自己出來單干的結(jié)果……怎么說,算是家里給我的遣散費?”他其實也可以像方少灼那樣繼承父業(yè),只是他不喜歡,于是父親便不再管他死活。母親心軟點,給了他這套房,也不再管他死活。熊明明熱淚滿盈的拽住孫云清衣袖,哭問他父母還缺不缺遣散人員,心寬體胖一頓吃三碗那種。這一瘦一胖還在糾纏,無視兩人的白楚彎腰將方少灼給抱了出來,問他們的房間在哪。孫云清只覺得面前這公主抱的畫面太沒眼看,努力保持自然微笑回答,樓上右邊第一間。說到這,孫云清不由想到:他不會就這么抱著人上樓吧?……事實正如他所以為的,白楚每一層樓梯都走得極穩(wěn),速度卻不慢,仿佛他手上抱著的并不是一個與他身高相仿的成年男人,而留下的背影是那般筆直挺拔。“好man啊……”熊明明扒在孫云清旁邊滿眼羨慕地道。孫云清回頭瞧見他這眼神,眉毛擰成了個結(jié),“……你不會是也想讓你的楚boss把你給這么抱起來吧??”熊明明:“……”樓上房間內(nèi)。孫云清提前說了,這別墅看著大,但是里面只購置了兩張床。這么晚了也不可能讓白楚他們再離開回去,于是孫云清和熊明明主動提出兩人睡沙發(fā),白楚卻說不用,反正他自己和方少灼也在一張床上睡過了,瞬間又是驚得車內(nèi)一片鴉雀無聲。白楚想將方少灼放到床上去,可掛在他脖子上的兩只手臂卻無論如何也不放開。白楚無奈,只得先把人給放下踩到地上。如果說車上的方少灼是黏人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方少灼則是非?!浅pと?。他渾身都像是被煮軟的面條,可手臂又如磐石緊緊摟住白楚。白楚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被這人磨得沒了脾氣。想了想,白楚按住那雙手臂下側(cè)往上抬高,然后自己身子一彎,正欲從方少灼的桎梏圈中解脫出來。緊閉著雙眼的方少灼卻突然變得焦躁,就這么摸尋著捧起白楚的臉,瞬間欺身向前,直接而準(zhǔn)確地吻上了白楚的嘴唇!白楚怎么也沒有想到眼下這出乎意料的發(fā)展,因為太過吃驚,反而一下失去了掙脫的時機。被方少灼猛然發(fā)力,直將他推到了墻上。這是個極為強勢的一個吻,滿腔的酒味朝著白楚的口鼻撲來,靈活的舌頭糾纏著要與他共舞,如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斗士,激烈又熱血賁張。單方面的承受并不是美好的接吻體驗,白楚最終用了點力氣才將人推開,看著面前嘴唇殷紅,而眼神逐漸清明的人,驚訝過后到底斂下了眉。“你在……裝醉?”第23章“你在……裝醉?”方少灼聽到這話后只是勾勾嘴角笑了笑。這個房間沒有開燈,白楚抱著人進來時手沒空余,此時黑夜如霧籠罩著兩人,只有些些朦朧的月色勾勒出彼此輪廓。除了那綴著苦澀的一笑,白楚幾乎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人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可是白楚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吻后的急促,還夾著一絲顫抖。他們在黑暗中對視,沉默良久,終于聽到方少灼開口:“是啊。戲弄你一下。你不是說過你辣得很嗎?我倒要看看,能不能醉倒我?!?/br>他語氣里帶著故意的挑釁,白楚沒出聲,轉(zhuǎn)身走去門口打開燈。光亮瞬間驅(qū)散所有陰暗。白楚走回來時,就見方少灼已經(jīng)坐到了床邊,手肘支在膝上,眼睛埋在掌心里。“還難受嗎?”方少灼聽到白楚清冷的聲音在自己面前響起,他身子一怔,卻沒有抬起頭,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讓孫云清泡杯咖啡給我。”白楚沒有行動,低頭看著他,眉頭蹙起,“你平時都是這樣解酒嗎?”這次換做方少灼沒有回答。白楚站起身,將手臂上的袖子挽起,邊往外走去。他一走,方少灼如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松懈下來,人卻也更加頹喪,將整個臉都埋進了手掌。他想,破罐破摔吧就,已經(jīng)賺了個不甘不愿的吻,哪怕今后被避之不及,也算是值了。不知過了多久,白楚竟然又回來了,手上端著一碗湯。白楚將碗遞到方少灼面前,方少灼似還沒從怔愣中回神,呆了一會兒才低頭看那說不出是什么顏色的湯,“……這是什么?”白楚:“解酒的?!?/br>方少灼接過碗,眼眶忽感一熱,他努力眨了眨,硬是把那股酸澀感給憋回去了。他喝起湯來卻沒有喝酒那般的豪氣,白楚就看他小口小口一點點的啜,速度跟王八有得一拼。白楚問:“難喝?”方少灼癟了癟嘴,賭氣似的說:“喝一口少一口?!?/br>又是邏輯離家出走的答案,白楚失笑,坐到了他身邊道,“樓下還有。”方少灼沒再接他的話,就知道白楚聽不懂自己意思。慢慢將湯喝完,還吃到了煮得很爛的豆子。方少灼放碗至床頭柜,好奇里面的成分:“綠豆?”白楚道:“綠豆,黑豆,還有紅豆?!?/br>“孫云清家里有這些?”方少灼詫異。“很神奇,他家有?!卑壮粗⑽⑿Φ馈?/br>這是今夜方少灼第一次見到他笑,可是心中卻一片灰冷。他們都不再提及方才的一吻,仿佛那是從未發(fā)生過的事。白楚見他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