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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處稍微空曠點(diǎn)的地方。一個戴著黑鷹面具的男人直接近身湊到他面前,和他只隔了個極其曖昧的距離。熟悉的身高,熟悉的下巴,熟悉的眼睛,方少灼驚喜得幾乎張口就道:“白……”不對。方少灼皺眉。他將眼前的人用力推開,那姿勢就差用腳踹了。“你是誰?白楚在哪?”黑鷹面具下的男人似乎驚訝地挑挑眉,他聳了聳肩膀,然后繼續(xù)不說一語地迅速離開。方少灼雖然奇怪,但也沒有再放在心上。他繼續(xù)不停地在酒吧的舞池中、卡座里尋找白楚的身影。他有預(yù)感,預(yù)感今晚、現(xiàn)在、此刻,白楚的確就在這里!……白深原路返回準(zhǔn)備找白楚,想問他弟能不能報銷自己剛剛被方少灼擊打的那一掌,卻聽舞臺邊上的dj停下了打碟的動作,震耳欲聾的電音歌曲也漸漸消聲下去。所有人茫然地四處張望,沒有音樂他們還跳什么?可還不等他們集體抗議,舞臺上忽走上來一個男人,一個戴著孤冷白狼面具的男人。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所有人的視線就著魔般被他所吸引。‘白狼’沒有做任何的解釋說明,他緩緩抬手握住舞臺中央架子上的麥克風(fēng),這時舞臺上也再次響起了音樂。有人一聽便知道了,這是一首粵語歌。第40章白楚看到了方少灼推開他哥的一幕。也看到了方少灼繼續(xù)慌亂尋找自己的樣子。不知為什么,周圍雖然依舊人聲吵嚷得沸反盈天,可白楚的心里,靜得出奇。胸中有股呼之欲出的東西,但他沒有朝方少灼走過去。白楚轉(zhuǎn)身來到舞臺后方,找到負(fù)責(zé)人,說出了自己的請求。酒吧負(fù)責(zé)人本不同意,甚至還有些輕視不屑的意思,直到白楚摘下了面具……灰冷的光打在舞臺中央,讓‘白狼’渾身上下都像是發(fā)光體。臺下觀眾屏息凝神,不可救藥地被吸引,電音舞海成了個人專場,好像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他們靜靜等待著,直到那張面具下輕抿的薄唇隨著音樂而張口,第一個字起就酥了耳框:“我也不是大無畏我也不是不怕死但是在浪漫熱吻之前,如何險要懸崖絕嶺為你亦當(dāng)是平地……*”唱情歌,最怕就是唱動了情。白楚出道后,還沒有在公開場合里專門唱過一首情歌。他的嗓音有種獨(dú)特的低沉性感,充滿磁性,略沙啞的聲線里透出一絲溫暖,他天生能有把歌唱成故事的能力,大千世界萬般情愁,此刻都繞在了他喉間。“……旁人從不贊同連情理也不容仍全情投入傷都不覺痛如窮追一個夢誰人如何激進(jìn)亦不及我為你那么勇……”有聰明的人,連對夢想付出,也在算計著代價,最后的確不敗,卻也孤寂。也不讓人心生欽佩。可是哪里來那么多所求中來的勇氣,支撐著你一往無前,無畏無懼?這歌,白楚既不是唱給他自己,也不是唱給別的人。“……沿途紅燈再紅無人可擋我路望著是萬馬千軍都直沖我沒有溫柔唯獨(dú)有這點(diǎn)英勇”可的確有的人,嘴上永遠(yuǎn)不會承認(rèn),但依然執(zhí)著,依然義無反顧,帶著滿腔的倔強(qiáng)與決絕,撞了南墻也不回頭。他為這樣的人而唱。說來慚愧,白楚還并沒有這樣的孤勇。“愿每個真心付出過的人都不被辜負(fù)。”一曲終了,他遠(yuǎn)遠(yuǎn)望著那張唯一沒有戴面具的臉。天地之間,仿佛只剩了他們兩人,隔著人海,遙遙相望。方少灼聽得看得癡了,舉步就要向前。可是已經(jīng)有更多的人在沉浸于白楚歌聲的時候,就認(rèn)出了他的嗓音。“這是不是歌手白楚的聲音?他的聲音太有辨識度了?!?/br>“這么一說,看他身高體型也很像?。 ?/br>“白楚竟然也來參加我們的蒙面派對嗎?這也太刺激了吧!”……臺下的觀眾sao動著,竟已有人翻上舞臺,想湊到白楚的面前去摘下他面具!白楚一個退后閃過,想今晚可能有點(diǎn)麻煩了。就在更多的人也都爬上來之時,舞臺底下另一側(cè)竟又是發(fā)生了一陣驚呼。“白楚在這里啊啊?。。。 ?/br>白楚就見人群中形成了一個小的包圍圈,而站在那中心的,是自己那慢慢摘下黑鷹面具的哥哥,嘴邊還掛著風(fēng)流不羈的輕笑。已經(jīng)快來到白楚面前的幾人生生止住了腳步,回頭往那處望去。趁著此時,白楚幾步躍下舞臺,拉住方少灼的手就道:“跑!”方少灼一愣,看著那張‘白狼’面具后露出的兩只眼睛,終于定下心神,立刻和他一起奔上出口樓梯,沖出大門。夜晚的風(fēng)吹得皮膚發(fā)涼,衣角被烈烈吹在身后,緊緊握住的手不停隨著疾跑的腳步擺動,掌心相觸的地方,溫?zé)崃巳淼难骸?/br>他們跑到一處無人的馬路上才止住了腳步,方少灼趁著膝蓋喘氣,白楚看身后還有沒有來人。是因為運(yùn)動過后的心跳聲才會這么劇烈嗎?兩人靠在墻上,視線沒有對望,都等待著胸腔那處平靜下來。白楚笑出了聲,覺得今夜也實在荒誕曲折,他道:“沒有什么想說的?”“有?!狈缴僮七€在抬頭看著城市之上的夜空,零碎幾顆星星如碎鉆璀璨,像極某人的眼睛。他用另一只手掏出褲兜里的手機(jī),啪啪啪按了幾下,一接通便放到耳邊。“白楚其他的計劃先暫停,先出專輯!先出歌!明天起,立刻開始!”方少灼還沒結(jié)束電話,白楚已經(jīng)遏止不住自己的笑聲了。他轉(zhuǎn)身將方少灼抵在墻上,讓方少灼的視線里,都是自己眼角眉梢的笑意。手指眷戀已久的柔軟發(fā)絲,一撫摸上便不想再撒手。方少灼有雙極漂亮的眼睛,眼尾微翹,睫毛黑長,眸間的波光流轉(zhuǎn),若盛水盈盈。這讓白楚想起一句詩詞:“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橫?!?/br>兩人的眼神細(xì)細(xì)交纏在了一起,如早冬的蜂蜜,雖不如秋蜜黏稠,但卻因稀少而珍貴,珍視,一點(diǎn)一滴,都怕會漏看了。“喜歡我唱的歌?”白楚問出這話的時候,吐息噴在了方少灼的鼻尖上,那人就像是受驚了般,睫毛也跟著一顫。方少灼沒有回答,他喉結(jié)難耐地吞咽一下,想說“是”,可又不只是那一個“是”字那樣簡單。白楚把人圍在了自己與墻壁之間,一如當(dāng)初威士忌與可樂相撞時,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