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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少灼怒,直接過去抓住他衣領:“你還跟他說這個?還有我什么時候運動神經不好了?”“什么時候啊……”白楚好笑地看著氣勢洶洶爬到自己身上來的人,右手悄悄爬上他的后背,就這么抱著他月要一個翻身,立刻就將方少灼壓在了身下。他對著近在咫尺的方少灼的臉道:“就這個時候。”方少灼還一手抓著白楚衣領,一手搭在他肩上,顯然還沒反應過來兩人體位的顛倒,就見白楚那張英俊的臉與自己靠得這么近,方少灼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亂得不行。兩人眼神這么糾纏著對望著,白楚突然有點毀氣氛地說道:“我能問個問題嗎?”方少灼吞咽了下喉嚨,聲音因為緊張而略微顫抖:“你說?!?/br>白楚抬頭在他家環(huán)視了一圈,又低頭問:“為什么你家里一點平面反光的東西都沒有?”剛進門時白楚就很好奇了。別說光滑的瓷磚、電視屏,他家洗手間里連鏡子也沒有,難道他從不照鏡子?白楚曾經以為方少灼應該是自戀的,因為他太愛各種各樣傾城絕色的臉龐,而他自己那張臉,就絕對已經夠的上他的審美標準。哪知聽到這話,方少灼卻頓如一盆冷水澆下。他連謊稱的借口都不找,急忙就想掙開白楚的懷抱逃走。可剛一起身,就又被白楚拉了回去。白楚驚訝發(fā)現此刻的他渾身都在顫抖,急問:“你怎么了?”第45章方少灼的臉色不太好,牙齒緊咬,后脖子緊繃得發(fā)顫,他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么煎熬與沖動,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想掙脫。白楚的那句話像是一把火,直接引爆了他體內蟄伏已久的定|時|炸|彈。即將可能被白楚看到自己陰暗面的恐懼,讓方少灼害怕到了極致。白楚扳過他的肩膀,想讓方少灼直接面對自己,可是方少灼一邊推拒著他,一邊用著接近嘶吼的聲音喊著:“你讓我走,別管我!”“你到底怎么了?是什么刺激到你了!?”方少灼掙扎得太厲害,白楚不得不用力將人緊緊抱在懷里。他心中訝異方少灼如此劇烈的反應,而潛意識也告訴他,不能就這樣將這人放之不管,否則自己一定會后悔。上一世聽聞方少灼自殺的畫面還歷歷在目,白楚有預感,也許現在就是自己最接近真相的時刻。被圈住的方少灼根本無法撼動白楚的力量,只能逐漸在白楚的懷抱里消耗完自己的力氣,嘴上依然喃喃著:“放開我……不要知道……”感受到懷里的身體漸漸癱軟,白楚將人放坐在了沙發(fā)上,讓方少灼的頭靠在了自己肩膀。“別問,我不想讓你知道……”方少灼閉上眼睛輕聲說。他眉頭微蹙,白皙的臉上浮現出傷痛的神色,那是精神上的創(chuàng)傷。白楚就這樣低頭看著他良久,然后另一只手掏出了手機,按出了熊明明的電話。“大熊,”電話接通了,方少灼也張開眼睛看過來,白楚便與他對視著,對話筒那邊說:“明天我不去c城了,幫我跟劇組請假?!?/br>方少灼驀地雙眼大睜。白楚話筒里傳來熊明明大驚失色幾乎變調的聲音:“楚哥?白楚?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這么突然,你……”后面的話截止在白楚按下紅色按鈕的那一刻。白楚看到方少灼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于是輕柔著聲音對他道:“現在,我至少還有一天的時間陪著你冷靜下來,等你告訴我?!?/br>方少灼張了張口,幾次說不出話,最后才喑啞著聲音道:“……這不對?!?/br>“有什么不對呢?”其實從很久以前起,白楚就可以為方少灼的一句話而赴湯蹈火,除了感情與尊嚴,他能為他放棄任何,“說我耍大牌也沒關系,丟失資源前功盡棄也沒關系,我只擔心現在的你?!?/br>方少灼心中一陣激蕩,酸澀感沖上眼眶,可他表面卻忽然做出一副輕蔑嘲諷的模樣,不屑道:“你愛怎樣就怎樣,又關我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他說著冷漠的話語,再次推開白楚就要起身。可是他才剛一動作,就又被白楚壓在了沙發(fā)上,整個上身都被按住,下一秒,方少灼就感受到白楚炙熱的氣息充盈在自己的口腔。他太過驚訝,甚至忘記了動彈,更不要提回應。而白楚一進入,就直接拉扯著對方的舌頭極盡糾纏,強勢得不給方少灼任何退縮的余地。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方少灼揚起的下巴緩緩流下,他只來得及發(fā)出幾句“唔唔”的聲音,然后又再次被白楚奪去所有氣息。這讓他想起了在酒店的那一夜,空氣也是這樣發(fā)燙,自己也是同樣的無力抵抗,可是這一次,白楚是清醒著的。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結束這場甜蜜的折磨,白楚抵著方少灼的額頭,交換著兩人彼此都有些急促的呼吸,被吻得微腫的雙唇挨得極近,似乎馬上可以接著再來一場。“現在呢?”白楚微微笑著,有些邪氣,有些不羈,“現在夠資格了嗎?”方少灼的手還攬在白楚的肩膀上,眼睛依然緊緊盯著白楚雙眼,他那一向清亮的聲音,竟隱隱有些顫抖,顯得格外惹人憐愛:“你……這是什么意思?”白楚有些無奈,可是他相當有耐心,于是低頭又在對方那濕潤的唇上啄吻了一下,抬眼道:“你覺得是什么意思?”“我……”方少灼狠狠心撇開了頭,強硬著語氣破罐破摔道:“你是可憐我?還是因為之前我說過要你‘負責’的話?你大可不必,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白楚深深地看著此刻極力逃避的方少灼,慢慢開口道:“在你這么問我之前,我已經在內心問過自己千百次了,你以為我想的比你少嗎?”他的音量揚高了一些,“我不是因為責任,所做的一切也絲毫不認為是勉強,相反我內心歡喜,怦然心動。我可以欺騙任何人,但少灼,我不會欺騙我自己?!?/br>白楚終于想通,上一世,他就是沒有來得及開口,所以便無論怎樣伸手都抓不住了。重來一次選擇,他又怎能重蹈覆轍?是他的,他要的,就一定緊緊抓在手里。也包括了,這個人。……1月1日的這天夜晚,在地球上對于大多數人而言,這就是新年的第一天,當然要痛快、暢快的度過,放縱一把又有什么關系?白深在弟弟家睡了一個白天,到夜晚降臨,才慢悠悠地拾掇出門。他上了一輛的士,說了一個酒吧地址,讓司機師傅往那開去。后視鏡里,一輛之前一直停在白楚家樓下的計程車也跟在了他屁股后面。白深看到了,并不在意,他知道那不是將他誤認為他弟的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