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書迷正在閱讀:在嗎和我復個婚!、一不小心攻略了男主(快穿)、焚香祭酒、妖獸小鎮(zhèn)、君王的寵臣、港黑頭號負心漢、偏執(zhí)將軍的小竹馬、陛下靠嘴甜續(xù)命、正常的大乘期散修在渡劫前會做什么、行星公轉(zhuǎn)
少灼說的那句話,人們總是喜新厭舊的。……國內(nèi)此起方落,那邊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方少灼卻在某天夜里,做了一個夢。他夢見白楚在舉辦自己的演唱會。演唱會舉辦得很成功,座無虛席,氣氛熱烈,白楚唱了幾個小時,唱累了,就躺在地上繼續(xù)唱。性感的汗液隨著白楚的肌膚蔓延而下,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便發(fā)出迷人的歌聲,回蕩在幾萬人的體育場上空。方少灼自己也在臺底下的某個座位上,和千千萬萬白楚的粉絲一樣,揮手,合唱,瘋狂地呼喊著白楚的名字,拋棄了矜持和穩(wěn)重,只沉浸在狂喜與感動之中。白楚就是他們世界的王,是夢,是信仰,帶領(lǐng)著他們的靈魂共舞吶喊,極致的忘我,絢爛的狂歡。方少灼看見一個粉絲從觀眾席中沖上了臺前,他對白楚高呼著“我愛你!”然后索求擁抱。對粉絲一向親切的白楚總是讓方少灼有些吃味,但是此時的白楚依然沒有拒絕這位粉絲的要求,他微笑著張開雙臂,然后準備給予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一切發(fā)生在瞬息之間。所有人眼睜睜看著那個粉絲手中握著的一把刀,生生插入了白楚的胸口。白楚的身影驀然僵硬,他在舞臺上倒退幾步,后直直地倒在了地板上。一片靜默。觀眾席中的方少灼好似失去了聽覺,他聽不到了任何聲音。隨后視覺也被侵占,眼前被一片鮮艷的紅色淹沒。紅色又漸漸變成了漆黑,擴大至方少灼的整個世界。他不能動彈,不能伸手,不能靠近。白楚就倒在了他的不遠處,而他做不了任何事……方少灼被這個夢嚇醒來。坐在床上,直喘粗氣,心跳猛烈。而窗外,夜色正濃。/////////季澤的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一段時間,白楚的生活漸漸回歸寧靜。他下一個戲依然接洽的是電影,如今白楚已經(jīng)不用再在意作品是否會給他帶來的經(jīng)濟效益,而是更注重起作品的品質(zhì)。電影和電視劇,同樣是是花好幾個月拍攝完成的東西,幾十個小時和不到兩小時的成品,誰更精更細自然一目了然。偶爾雖會有例外,所以白楚挑戲一直仔細。除非上輩子他記得的那些不容錯過的戲,還有一些他自己想要挑戰(zhàn)的角色。因為經(jīng)歷過了人的一世,對人生境況有切身體會。于是他比別人多了一把斧子,能夠劈開內(nèi)心的海洋,感知里面的寬廣。他謹記演員要不停挖掘自己的可塑造性,因為不是每一個生命,都能幸運地實現(xiàn)夢想。現(xiàn)在他正站在一家酒店門口等待熊明明開車來接。今天是這部電影的正式開拍前見面會,主演彼此熟悉一下,導演愛熱鬧,制片人也是大方,直接請他們先一起吃一頓,說是增進感情的最佳方法。送走其他人最后才走的白楚于是落在了最后,他在門口等了半天,有些擔心素來準時可靠的熊明明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再一抬眼,就見一輛熟悉的車身徐徐開來。只是白楚的車是黑色,開過來的這輛卻是白色的……?那臺熟悉的卡宴來到白楚身邊降下車窗,探出來一個小腦袋:“客人您好,滴滴x車第1000號為您服務?!?/br>白楚一聽這角色扮演的語氣就笑了出來,“怎么是你來接我?”“我屈尊紆貴接你你還想挑?”方少灼哼了一聲。“總裁大人息怒,小的不敢?!卑壮皇执钤谲図斏?,望著里頭的司機笑。方少灼故意揚眉橫目道:“不敢就趕緊給我上車,讓我聞聞上面有沒有可疑的香水味!”說著就要揪白楚的衣領(lǐng)湊到鼻子前嗅。“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說一聲,我可以去接你?!卑壮f著聽話的坐進了副駕駛座上。方少灼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莫名的沉重,緩緩道:“今天下午的飛機,聽大熊說你要人來接,我就直接過來了?!?/br>白楚挑眉看他:“這么殷勤?”摸摸下巴,“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明天的飛機,我只聽說過延誤,難道還能提前?”旁邊駕駛座上的方少灼低著頭,不說話。白楚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伸手摸摸他的后腦勺,細聲問:“發(fā)生什么了嗎?”方少灼抓住了那只安撫他的手,抬頭,與白楚直視的眼神隱隱有些波動,說:“我今天早上做了個夢?!?/br>“夢?”白楚好奇。那只被握住的手轉(zhuǎn)而與方少灼的交握在一起,掌紋相貼,讓人仿佛感到兩人的命運也被貼緊在一起,你我不分。“我夢見……”說起這件事似乎需要他十足的勇氣,方少灼深吸了一口氣才道,“我夢見,你被黑粉刺殺了?!?/br>白楚:“……”白楚忍了一下,發(fā)現(xiàn)忍不住,于是還是捂著肚子大笑出來。“所以說,你就是因為這個夢,所以就,提前飛回國了?”雖然也很感動,但白楚更多的是笑得喘不上氣,話都是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可是他笑了一陣,發(fā)現(xiàn)方少灼那張臉上依然滿是憂郁陰霾,沒有一點開玩笑的痕跡。白楚停止了笑聲,他意識到這對于方少灼來說也許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于是他握住了方少灼兩只手,并合攏在自己手心里。白楚認真看著方少灼,小心翼翼道:“為什么你會這么擔心?它只是個夢境罷了。”“可是……這個夢好真實?!狈缴僮频穆曇衾飰阂种粚宇澏叮@讓他整個語氣都變得極其不安,“我清楚的看到你,泛著冷光的刀,還有大片的血……”“沒事的,沒事的,你沒聽說過嗎?夢境通常與現(xiàn)實是相反的?!卑壮н^方少灼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懷里,白楚雙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手臂上安撫著,希望這樣能緩解一些他的緊張。方少灼緊緊揪住了白楚的衣服,此時沒有人能了解他的痛苦,他只能默默忍受,卻又還是忍不住希望有人能解救他。方少灼咽了咽喉嚨,看向白楚說:“我弟弟,死之前,我也夢到過……倒在馬路上的他,急速行駛的汽車,這些都非常清晰地在我夢里上演過。”白楚低頭望著面前的方少灼。不安,害怕,恐懼,憂慮,所有負面的壓抑的情緒都雜糅在了他的身上。這哪是白楚曾經(jīng)認識的方少灼?那個意氣風發(fā)神采飛揚的方少灼?白楚抓住他的肩膀與自己平視,可是也不敢太用力,現(xiàn)在的方少灼又一次鉆進了自己的世界里,像一尾脫水的魚,無法自救,無法自拔。“少灼,看清楚,我是白楚。”白楚想深深看進方少灼的眼里,想讓他們合為一體,想他們血水交融,心跳共振,這樣,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