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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洗個澡再換衣服回公司是絕對不可能的了。但這里離賀臨的家卻很近,溫小玖想了想,這個時間賀臨應(yīng)該是去上班了不在家,所以他那小腦袋思來想去的,最后還是決定回賀臨家洗個澡再換身衣服。然而他只是考慮了時間沒有考慮日期,今天是周日,賀臨是不用上班的。所以當他一打開家門,就看到睡在客廳里的賀臨。賀臨只穿了條內(nèi)褲,他蓋了條毛巾被,已經(jīng)快掉到地上去了。賀臨的身材很好,他平時都在外面上貨卸貨的跑貨車,手臂上的肌rou感滿滿,腹肌也是十分的完美。溫小玖最喜歡賀臨的身材,尤其是干他的時候他的身材顯得特別誘人。賀臨一聽到他開門進來就醒了,他死死的盯著溫小玖看。溫小玖挺尷尬的,他沒想到賀臨會在家,“那啥...我回來拿點東西?!彼f,“那個,我可以洗個澡嗎?”賀臨昂首,表示他同意了。得到準許的溫小玖溜得很快,這里什么都沒變,就連他的牙刷都還放在那兒等他回來。只是他打開臥室的門,就看到床上躺著個別人。“......”賀臨和他的床從來就沒有躺過別人,這張床是他們當時親自去宜家買的,他們在上面瘋狂的做過無數(shù)次愛??墒撬麄儾烹x了婚幾天,床上就躺著別人了。所以他是該慶幸賀臨昨晚睡的沙發(fā),還是該慶幸自己沒一回來就看到他們兩個躺在同一張床上。賀臨似乎并不在意溫小玖看到里面躺著人,他以為溫小玖?xí)惺裁催^激反應(yīng),但溫小玖只是冷靜的洗完澡還完一套西裝,然后在床頭柜上拿過他的充電寶就說要離開了。賀臨一把抓住了他,把溫小玖拽了回來,“昨晚睡得哪兒?”他問,語氣很是不好。他很兇,抓得溫小玖的手臂都有些疼了。溫小玖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管我睡哪兒了。”“說?!?/br>“...就,昨晚那眼鏡男家里?!睖匦【撂貏e怕賀臨那不容抗拒的語氣,賀臨都什么還沒干呢就語氣兇了點,溫小玖就慫了。他小心翼翼的抬頭瞅了賀臨幾眼,然后心里給自己暗自打氣。憋了半天,才說,“你都帶人回來了,我怎么不能去別人家睡了?!彼偷靥痤^直勾勾的瞪了回去,賀臨兇,那他也兇,反正氣勢不能輸,“你管我?。俊?/br>賀臨的呼吸聲都變得有些重了,顯然是十分生氣,“夏銘是我朋友,那眼鏡男是你朋友嗎?”他質(zhì)問道,“我警告過多少次不準你去那種地方你還去,還跟人回家?”賀臨的語氣是真的兇,溫小玖已經(jīng)嚇得在微微發(fā)抖了,“我,我那是喝醉了才跟他回去的。而且,而且也沒什么吧。”他開始抱怨,而且還挺委屈,“我才不信夏銘是你朋友,你之前,每次說出去接他就徹夜不歸?!?/br>他掙了一下他的手臂想要甩來賀臨,可賀臨卻抓住他死活不放。賀臨盯著他看了會兒,“你在怕我?”他問,“你發(fā)什么抖。”被拆穿了的溫小玖簡直想找個洞鉆進去,他確實挺怕賀臨的,而且特別怕他生氣。他扭過了頭,“放開我,我要走了?!睖匦【赁D(zhuǎn)移了話題,“反正我們都離婚了,你愛跟誰睡就跟誰睡,你愛徹夜不歸我也管不著?!?/br>賀臨沉默了一下,“我沒有過別人,夏銘真是我朋友,而且你看他長那樣,你是覺得我會喜歡他那種類型嗎?”他說道,實在不明白為什么溫小玖?xí)岩伤你懹嘘P(guān)系,夏銘是個直男,而且還是那種出入不良場所勾搭富婆的直男。“但是你要懷疑我,我怎么解釋都沒用。”賀臨說道,心里挺不舒服。“那你就別解釋了,誰稀罕你啊。”溫小玖趁賀臨不注意,趕緊甩開他的手跑了。賀臨的家很小,溫小玖一下子就跑到了玄關(guān)處,“這破家誰愛住誰住,我才不要了。”“站?。 辟R臨喊了一聲。剛要跑出去的溫小玖還以為賀臨要挽留,心里還驚了一下,結(jié)果他回頭,賀臨說的卻是,“既然你不稀罕,那就把鑰匙還給我。”他說,“以后別來了?!?/br>溫小玖的眼都紅了,他翻出鑰匙來往賀臨身上一扔,還十分幼稚的朝賀臨做了個鬼臉??墒撬雌饋砭拖袷且蘖耍铱瓷先ヌ貏e委屈。賀臨拿著溫小玖給他扔回來的鑰匙,上面還有和他一對的情侶鑰匙扣,是一對小熊,溫小玖拿了一個帶蝴蝶結(jié)的,另一個就在賀臨的鑰匙上。情侶鑰匙扣是賀臨買的,現(xiàn)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溫小玖今年才21歲,他剛成年那年趕上了國家改政策,成年就可以結(jié)婚。賀臨和他睡了幾次,溫小玖一時興起就向賀臨求婚了,賀臨沉默了下,竟然答應(yīng)了,但條件就是要他斷掉那些亂七八糟的狐朋狗友。溫小玖嗯嗯啊啊的答應(yīng)了卻沒當回事,而且一恍就是三年。賀臨今年已經(jīng)一腳邁進了三十歲的大門,面對溫小玖像小孩似的哄鬧,其實有些招架不來。他知道溫小玖是怕他的,因為每次溫小玖惹他生氣他都故意很兇,雖然沒動過手,但在床上對他更是瘋狂,再生氣了,也不過是打打屁股而已。可是溫小玖很野,他天性就是如此。他喜歡出去唱歌,喜歡和一群人聚會,剛結(jié)婚前幾年還經(jīng)常被他逮到在酒吧出沒。也是后來把溫小玖給馴服了,溫小玖才不敢再去酒吧了。而且每天都會在十點前回到家,每次出門都會先和他報備要去哪里。這是日常。可是賀臨前些日子發(fā)現(xiàn)溫小玖打了個耳洞,他質(zhì)問了很多次,甚至因為這個事情發(fā)了很多次火。但溫小玖都不當一回事,而且還問他要不要去打耳洞,說可以戴情侶耳釘。賀臨不喜歡,他一點也不喜歡溫小玖耳朵上出現(xiàn)的耳洞,他足足冷落了溫小玖兩個多星期,才把溫小玖給哄回來。每次他們發(fā)生什么矛盾都是他去哄的,如果不是他去哄溫小玖,溫小玖就會讓冷戰(zhàn)無限拉長。溫小玖剛剛進來的時候,戴了一直純黑色的耳釘,從他們簽離婚協(xié)議書那天就一直戴著。很刺眼,因為溫小玖在他面前從來都不敢戴耳釘?shù)?。他戴耳釘就證明,溫小玖不受他控制,也不再聽他的話了。夏銘確認家里只剩下賀臨一個人的時候才敢從床上爬起來,他其實很早就醒來了,但他不想?yún)⑴c到他們之間的爭吵中,也不想成為溫小玖口中類似第三者般的存在。他出來的時候看到賀臨坐在沙發(fā)上抽煙,他其實不太好意思,就說,“哥,抱歉又惹到嫂子了?!?/br>賀臨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夏銘和他是同一個福利院出來的,他現(xiàn)在的工作也不是什么正當?shù)纳狻=?jīng)常出入酒吧釣客人,偶爾釣到一兩個不那么好的,那就需要賀臨來出手了。賀臨把一整根煙吸盡,“你要不別干這一行了,你這跟當牛郎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