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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的動物昆蟲,什么鷲蜓、雁蠐、豹蚋,這都是些什么鬼啊,也就貂蟬這個名字好聽一些。李儒在心底暗暗吐槽,搖頭走了。任紅昌別了鷲蜓,從管家那里掛了名,便從角門而出。不知為何,今日竟有一種莫名的心慌之感。那一日,她聽了崔頌的警示,立即趕回家告訴父親。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的父親竟然知道這些。原來那一日,戲志才離開后,當(dāng)晚遞了一封信箋。信中的大意與崔頌說的差不離,但分析得更加深刻。別看他這個“神醫(yī)”現(xiàn)在沒事,那些大人物們也未必有閑情雅致管他這個小蝦米,在底層貧民中有如此聲望終究是一種隱患,一旦有變,那便是摧枯拉朽的滅頂之災(zāi),逃都來不及。戲志才警告任神醫(yī)盡早離開當(dāng)前的住所,不要再頂著神醫(yī)的名頭出診,最好能帶家人離開長安。戲志才說得很透徹,亦列出了解決之法。他唯一沒有料到的是,任神醫(yī)的女兒在董卓府上當(dāng)婢女,不是輕易能走的。而女兒在董卓府,任神醫(yī)又如何能一個人離開?因此,縱然得到警示,任神醫(yī)仍然心懷僥幸,不愿離去。哪怕女兒跪下相求,他也只是口頭應(yīng)著,說過幾日就走,左拖延一日,右拖延一日,一直拖到現(xiàn)在。任紅昌打定主意,今日不管如何,她必須要說服父親逃離長安。可她沒有料到,機(jī)會向來轉(zhuǎn)瞬即逝,不會厚待任何人。這一日,再次出門踩點(diǎn)的崔頌,在西城隱蔽的角落撿到一個狼狽哭泣的少女。長安獄中,荀攸望著柵欄外空蕩蕩的地面,眸光深深。今日沒有逼供,沒有在他眼前施刑,不聞半點(diǎn)人聲,實在不同尋常。不用面對那殘忍的精神折磨,荀攸非但沒有送一口氣,心情反而變得更加沉重。事情有變,而且是往壞的方向變動。若是董卓已不耐煩,膩了這無休止的逼供,想要?dú)⑺箲?,那便罷了,怕只怕……在這寂靜若死,昏暗無光的牢房里,荀攸獨(dú)坐了一天。天黑之際,他拍了拍身下的草席,和衣而睡。半里開外,溫暖明亮的房間里,李儒放下酒樽。“那荀氏逆賊如何了?”“今日坐了一天,并無異樣……因為無人更換燈油,剛剛底層的光源滅了,”獄卒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那荀攸……”“他如何?”“那荀攸……”獄卒露出敬佩之色,“他安然地睡了。我們在暗道再三確認(rèn),確實是睡了?!?/br>“哈哈哈……”李儒大笑,“果不出我所料,荀公達(dá)此人,假以時日必成大器……可惜了。”他撫摸酒杯上鳥獸紋飾,口中說著可惜,面上一派清冷,“要說荀公達(dá)不曾有刺殺主公的心思,我是不信的。如此,也不算我李儒枉殺了你?!?/br>飲完最后一杯酒,李儒起身,取過架子上被銅爐烘熱的外衣。“走吧,莫要讓荀公達(dá)久等了?!?/br>崔頌帶著貂蟬來到前段時間買下、用來當(dāng)臨時歇腳處的一間小型屋舍。原來的主人外出避難去了,因為走的匆忙,留下了大半的家具與物什。崔頌讓貂蟬在榻上小坐,見她小臉凍得通紅,便提了一只陶壺去燒水。說起來,他會用古代的柴火生火,還要得益于萬能小助手·郭嘉的悉心教導(dǎo)。貂蟬見他忙活,不安地起身:“這些粗活,還是讓妾身來吧?!?/br>崔頌婉拒道:“客隨主便。如今你是頌的客人,不是太師府上的家侍?!?/br>貂蟬與崔頌推辭了幾句,見崔頌堅持,只得作罷。等到熱湯遞上,貂蟬的情緒緩和下來,崔頌這才開口詢問發(fā)生了什么。貂蟬神色悲戚,極力克制著淚水,娓娓道來。原來,貂蟬因為心中的不安,決定回家一趟。當(dāng)她到家時,家中一片狼藉,空空蕩蕩。向左鄰右舍打聽消息,被告知任父已被董卓的衛(wèi)兵抓走。貂蟬急忙去府上打聽消息,得知起因竟是一個被任父醫(yī)治過的盜賊。那盜賊在長安城內(nèi)行竊的時候被人抓了個正著,當(dāng)場便被打了一頓,還揚(yáng)言要棒殺他。原來,他偷的乃是董卓部將胡軫家的公子。盜賊知道后,立時嚇得腿軟,他想起偷盜時聽到的秘辛,這胡家公子的妾室得了重病,找了許多名醫(yī)都束手無策。為了討好胡公子以換取活命的機(jī)會,他將曾經(jīng)為自己治過病的任父推了出來,并夸大其名,打包票說這位神醫(yī)乃是扁鵲在世,一定能治好那妾室的病。胡家公子信以為真,派下人去找任父。任父除了會治點(diǎn)風(fēng)寒小癥外,他的技能點(diǎn)全點(diǎn)在望聞問切的“望”上面了——只會看病不會醫(yī),這連名醫(yī)都治不好的疑難雜癥,他又哪里能治得好?盡管他能看出那妾室得的是什么病,可不會醫(yī)治,知道病的名字有什么用?那胡公子本就是個任性暴烈之人,哪管任父有沒有真材實料,他只要結(jié)果,要的是藥到病除。見任父不能治,聽了盜賊信誓旦旦的話而對任父期望極高的胡公子,因為落差太大,只覺得自己被耍了一通,不由怒火中燒。夸的這么神乎其神,還不是庸醫(yī)一個?怒氣轉(zhuǎn)為殺意,便想殺了任父泄憤。當(dāng)然,這個胡公子也不是個蠢人,自家父親剛剛吃了敗仗,他比往日謹(jǐn)慎了許多。怕任父是個“關(guān)系戶”,胡公子在下手之前,特意去打聽任父背后是否有大人物替他撐腰。一來二去,竟引來了董卓的謀士李儒的注意。李儒聽完原委,讓胡公子把人交給他處置。“李儒?”崔頌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名字,仔細(xì)回憶。他只記得李儒在三國演義中有鴆殺少帝的功績,其他的一概不知。李儒是個怎樣的人,他帶走任父究竟有何目的?無從得知。天色漸暗,貂蟬斂衽起身:“多謝公子,妾該回去了?!?/br>目前還未知李儒的打算,崔頌叮囑貂蟬,暫且按兵不動,不要引起李儒的注意。臨別前他問貂蟬,董卓身邊有哪些謀士。貂蟬回道,董卓身邊的謀士不少,但大多是擺設(shè)。受重用的就只有兩個,除了李儒,另有一個穿灰衣的文士。問及姓名,貂蟬說不知,那謀士十分神秘,只在與董卓謀事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在太師府,談完就走,出入都走最偏僻的后門,從不參與會宴。崔頌只當(dāng)這是一個不曾記載在歷史上的,隱藏在董卓背后的高人。他又向貂蟬尋問呂布,貂蟬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人,但還是如實道:“呂將軍,驍勇而有威嚴(yán),令人望而生畏?!甭犞袷瞧胀ǖ年愂?,不帶絲毫旖旎的味道,仿佛兩個人并沒有私情。崔頌又多問了幾句,發(fā)現(xiàn)的確不是他的錯覺,呂布和貂蟬就是打照面的關(guān)系,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