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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周邊橘黃色的羽毛。它們?nèi)齻z成群,多數(shù)都依偎在一起,嘎嘎叫著用原聲交流。余冬冬只為第一次在現(xiàn)實里看到這么多企鵝的場景震撼了一秒,就被邊緣數(shù)道連續(xù)不斷的呻.吟聲打斷了思緒。“哦寶貝兒你好棒!”“舒服哦……”“啊啊啊!”“嘎嘎嘎!”余冬冬看過去,就見幾對企鵝居然在旁邊為愛鼓掌!白日宣yin對妖獸來說正常,但問題是旁邊還站著數(shù)萬只帝企鵝呢!雖說帝企鵝求偶從不搭窩,但是你靈智都開了,鼓掌時好歹選個鵝少的地方吧……有點羞恥心行不行,帶壞了孩子怎么辦!余冬冬滿腦子省略號,趕緊地捂住雪糕好奇的雙眼。雪糕在他手里抖了抖耳朵。余冬冬迅速遠(yuǎn)離這些沒節(jié)cao的帝企鵝,陲風(fēng)面色尋常,盡職地扮演著一名莫得感情的傀儡人。※※※※※※※※※※※※※※※※※※※※企鵝們其實都挺流氓的,有些公企鵝會趁企鵝妹子趴下試窩的時候去騎人家,會在企鵝妹子受傷虛弱時也去騎人家,一些單身漢還會欺負(fù)幼崽-_-||除了流氓企鵝,動物世界里還存在好多好多,譬如海豹啊、海狗啊,都有□□行為,水中浪子海豚更不必說了,幾乎是來者不拒。生活里最常見的就是日拖鞋狂魔泰迪狗了,我高中時去同學(xué)家,一開門她家泰迪就熱烈地歡迎我,我剛進(jìn)門,它就撲上來抱著我的腿當(dāng)眾開始表演了……簡直記憶猶新。對了,明天本文入V啦,晚九點掉落三更,請大家多多支持哦。第27章作為妖獸,思維習(xí)性還是迥于人類的帝明絲毫沒察覺出余冬冬的尷尬,它踩著大腳丫跟在余冬冬后頭,“對,從這里過去,就能到我們那一族孵化幼崽的地方?!?/br>這里帝企鵝這么多,雖然都是同一個種類,卻由大大小小無數(shù)個家族組合而成,陌生家族間熟悉的很少。余冬冬卻注意到,帝明走過的地方,有些企鵝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等他們走遠(yuǎn)了,余冬冬回頭還能看到那些企鵝湊在一起好像在議論的樣子。余冬冬若有所思地跟陲風(fēng)說:“我總覺得偷蛋事件并不是帝明說的那樣?!?/br>“或許?!壁镲L(fēng)道。言談間到了帝明家族的孵化地。現(xiàn)在的雌性企鵝生完蛋后不會像從前那些企鵝一樣離開繁殖地去往大海捕食玩耍,現(xiàn)在根本不缺吃的,它們生完蛋后會留在這里,與伴侶共同孵化幼崽,與幼崽培養(yǎng)感情。它們倆倆成對,雙腳并攏,時不時低頭往蓋著蛋蛋的育兒袋看一眼。余冬冬還看到有些帝企鵝正緊張萬分地給蛋蛋換位置。因為繁殖地的氣候特殊,所以幼崽在這里的生存危機(jī)依然很大,做爹媽的不得不小心些。帝明羨慕地看了眼那些忙著孵蛋蛋的同伴,絲毫沒感覺到同伴們對它防備警惕的眼神,最后它帶著余冬冬來到一個偏角落的位置,扇了扇翅膀,指向前方的一只背對著它們的帝企鵝,說:“那就是帝濤。”帝濤的外形和其他帝企鵝沒什么差別,它身邊緊靠著一只帝企鵝,那帝企鵝的肚子有點大,一看便是懷著蛋的雌性帝企鵝。帝企鵝生蛋時間不一,有的早有的晚,他們沿途過來,除了生了蛋與還未生的,還看到不少正在生蛋中的帝企鵝。帝濤時不時低頭去觸碰那只雌性帝企鵝的肚子,余冬冬問:“那是帝濤的伴侶?”“就它那種卑鄙企鵝,能有雌性看得上它?”帝明嗤笑一聲,“它就是這樣,每逢繁殖季,就厚著臉皮繞著別家企鵝的伴侶打轉(zhuǎn),沒看人家都煩不勝煩了?!?/br>“是嗎?”余冬冬語氣有點不確定,他怎么瞧著,被帝濤觸碰肚子的雌性帝企鵝并沒有煩不勝煩,眼中反而都是期盼和喜悅呢?這時,一群大概六七只的帝企鵝從帝濤身后徐徐走過,帝濤轉(zhuǎn)頭叫了兩聲,好像是在與它們打招呼。那群帝企鵝挺悠閑的樣子,余冬冬好奇道:“它們不用孵蛋嗎?”“它們和帝濤一樣,都做了幾百年的單身漢了,哪里來的蛋孵?!钡勖黝D時更不屑了,它示意余冬冬仔細(xì)看它們,“它們無事可做,整天就盯著人家的蛋,你看它們鬼鬼祟祟的眼神,一直在尋找偷蛋的作案機(jī)會呢?!?/br>“是、是嗎?”余冬冬更疑惑了,反正他是看不出半點鬼祟的樣子,它們一路過去,那些孵蛋的帝企鵝都與它們友好招呼,態(tài)度看上去比見到帝明時好多了……帝明對此卻猶自未覺,用看小偷的眼神看著那群帝企鵝走遠(yuǎn)。帝明跟余冬冬說,“今年我沒蛋孵,帝濤只好轉(zhuǎn)移目標(biāo),我已經(jīng)觀察它很久了。這家的蛋還沒生,但是你看帝濤已經(jīng)開始實施它的計劃了,它與對方提前處好關(guān)系,降低對方的戒心,到時候就會趁它們不備把蛋偷走,就像往年偷我的蛋那樣?!?/br>余冬冬說:“看起來準(zhǔn)備很全面?!?/br>帝明道:“畢竟是慣偷。”然后帝明忽然想起什么,說話有點快,“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沒做,下午我再過來,盯帝濤的事就麻煩你了?!?/br>余冬冬看它很著急的樣子,猜想它是有什么急事,便道:“可以,你去忙吧?!?/br>帝明走時,還不放心地交代余冬冬一定要盯好帝濤,丟失幼崽的痛它不想別的帝企鵝也體會,太難過太絕望了。余冬冬跟它保證,絕不會讓帝濤有機(jī)會偷別家的蛋,帝明這才腳步匆匆地走了。帝明走后,余冬冬就兜著雪糕,帶著陲風(fēng)在帝濤周圍慢慢地轉(zhuǎn)著,準(zhǔn)備問下別的帝企鵝關(guān)于帝明丟蛋、帝濤偷蛋的事情。從被他問到的帝企鵝口中,余冬冬很驚訝地得知,帝明這幾年來根本沒有丟什么蛋。在它們的形容中,帝明是一只性格孤僻冷漠的帝企鵝,它一直獨來獨往很不合群,沒有伴侶。它們對它充滿反感,覺得它不可理喻,就像阿德利企鵝說的那樣,它們都認(rèn)為帝明得了神經(jīng)病,有被害妄想癥。余冬冬問的是比較年輕的帝企鵝,之后余冬冬特意去找一些年紀(jì)比較大的帝企鵝詢問,很奇怪的是,它們談及帝明時,語氣中充滿憐憫,只告訴余冬冬,帝濤沒有偷蛋,是帝明冤枉了它。但它們又說帝明很可憐,余冬冬再要詳細(xì)詢問,它們卻又對帝明的過往閉口不談。果然是有隱情的。余冬冬問不出所以然,最后走向了帝濤,不過在走到帝濤身邊時,那群剛才溜達(dá)過去的單身帝企鵝們又晃悠悠溜達(dá)回來了。余冬冬好奇之下,過去與它們搭話,之后才知道它們根本不是帝明口中所說的伺機(jī)偷蛋的小偷,而是家族里的巡衛(wèi)員。并不是每只帝企鵝都能在繁殖季節(jié)找到愿意給它生蛋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