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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盤野豬rou推到了陲風(fēng)面前,將用食物收買人心的策略貫徹到底。陲風(fēng)斜睨了雪糕一眼,暗道這只小崽子確實孺子可教,察言觀色的本事一流。他雖是黑豹,但其實是美洲豹的變異體,在吃當(dāng)中確是無rou不歡,不過論他最愛吃的,還是變異后的野豬rou。這一點,經(jīng)常讓他點菜的余冬冬都沒看出來,因為他雖然經(jīng)常點的是羚羊rou,但每次買回來的羚羊rou,他根本不會吃完,只有偶爾點一次的野豬rou,盤子最后總會空空。只是想要收買他,陲風(fēng)似笑非笑地看著雪糕,還太嫩了點。飯吃得差不多后,余冬冬就問起了小圓它們的近況。因為種類、能力與各自擅長的東西都不一樣,所以三小只打工的地方大部分時候都不在一起。這次小寬是去給一條大森蚺收割水里的靈植;小哈干的是家里的老本行,給某只需要改造房屋的妖獸拆家去了;至于小圓,則幫一群變異蟬收拾蟬蛻去了。小寬和小哈的工作都很順利,工作結(jié)束后都成功拿到了自己應(yīng)得的工資,倒是打工經(jīng)驗豐富的小圓遇到了一點問題。小圓給那群變異蟬收拾蟬蛻,是按數(shù)量給錢的。以前小圓也幫別的變異蟬收過蟬蛻,所以干起來很是熟練快速。這次的這家它是頭一次幫著收,沒想到這家等她收完后,說小圓弄碎了不少它們的蟬蛻,沒讓它賠就不錯了,竟還想著要工錢。罵小圓貪心,沒有自知之明。小寬和小哈才知道原來小圓還遇上了這種事,頓時氣憤填膺,要去幫小圓討薪!余冬冬也說,“要我出面幫你把工錢討回來嗎?”這種糾紛也在小鎮(zhèn)處理范圍的。小圓就是說出來抱怨了一下,像這種拖欠甚至不想給錢的雇主,小圓以前也遇到過,它拒絕了余冬冬和小哈、小寬的幫助,說它會憑自己的本事把工錢要回來的。余冬冬就暫時應(yīng)下了,心里到底記著,如果到時候小圓還是拿不到錢,他就會出面的。旁邊的雪糕也聽進心里去了,直道那群蟬好過分啊,居然欺負到它雪糕大佬頭上來了!小圓怎么說都是它原本的儲備糧,現(xiàn)在更是它看好的未來小弟,欺負小圓不就是欺負它么,沒毛病。吃罷飯,小圓說它要去討薪,就先離開了。小哈和小寬顧忌著小圓的自尊心,沒說陪它去,但它們打算等小圓走后,悄咪咪跟上去看看。不過走的時候,雪糕黏糊糊地跟上來,要和它們一起出去玩兒。小哈說它們不是去玩兒的,所以這次不方便帶雪糕,雪糕睨著它們,不就是幫小圓討工資么,它也可以幫忙!小寬說:“那我們帶你出去,你不會像上次那樣了吧?”上次雪糕就是被它們帶著,差點變成烤奶豹,把它們嚇得夠嗆。雪糕被提醒著想起了豹生恥辱,頓時黑了臉,不會討老大歡心的儲備糧不是合格的小弟啊,雪糕心里琢磨著這兩只儲備糧做小弟還是差了點,需要好好調(diào).教。不過事關(guān)小圓的討薪大事,小哈和小寬見雪糕幫忙心切,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帶上它,它們?nèi)ジ喽f了聲,要帶雪糕去小圓那里看看。余冬冬正想著要去打聽一下那群蟬的事,聞言便同意了,只是要它們早點回來,把事情跟他說說。至于雪糕,他諒雪糕這次在路上也不敢再出什么妖蛾子了。等小哈它們帶著雪糕出門后,余冬冬想了想,還是叫自家助理,“阿黃,你跟上去看著吧?!?/br>小保姆陲風(fēng)表示OK的,他也想看看雪糕想干什么。*很多蟬在當(dāng)年的異變后,生命力延長,繁衍習(xí)性都有小小的變化。生活在小鎮(zhèn)里的蟬,大部分都是五年發(fā)情繁衍一次,也有十年、二十年的。蟬幼蟲需蛻十五次殼才能脫離幼崽狀態(tài),變成成蟲。成蟲每突破一個修為,也會蛻一次殼。成蟲后以修行延長生命力,如今除了中途夭折的,最沒出息的蟬成蟲后也能活個五六十年,長的幾百年也很常見。蟬蛻在以前就是一味中藥,現(xiàn)在的蟬蛻更可煉器煉丹做食材,用途很廣。不過物以稀為貴,除了那些修為極高的蟬蛻,幼崽的蟬蛻一般是不怎么值錢的。不過以少積多嘛,數(shù)量上去,價格也就可觀了。雖然沒和小圓一起工作,但是小哈和小寬都知道小圓打工的地點在哪里。那群蟬生活在比鄰濕地的一處蟬林里,那一片蟬林里的樹木都是它們家的地盤,家族成員好幾萬。甫一靠近那片蟬林,聲勢浩大的蟬鳴便鋪天蓋地地蔓延了過來——“滋兒哇——”“滋兒哇————”“滋兒哇————————”一聲比一聲高亢,撕心裂肺地,雄蟬們看誰叫得響亮,力圖吸引到最漂亮的蟬妹子來與自己繁衍后代。現(xiàn)在除了比誰的聲音響亮,還比修為的,通常修為越高的聲音越大,更容易找到蟬妹子,求偶方式看起來和以前沒什么區(qū)別。但是,現(xiàn)在的蟬鳴以修為的方式表現(xiàn)出,聲音不再普通,如果雄蟬愿意,它就可以讓聲音中帶上音波攻擊,這也是雄蟬們最基本最常用的戰(zhàn)斗武器。至于蟬妹子,它們都是天生的啞巴,大抵是上天對它們的彌補,異變后它們能以振翅頻率化為攻擊方式,也是不可小覷。就在昨天,這片蟬林里還是一番忙碌的景象,當(dāng)時有無數(shù)的雀鳥在里面飛來飛去,它們和小圓一樣都是被這群蟬雇來收蟬蛻的。它們會停在樹干上,用自己尖尖的鳥喙將蟬蛻叼下來,裝進隨身的儲物空間里,積累到一定數(shù)量后,就會飛下去與負責(zé)記錄的蟬干事交接一下。不過此時的蟬林里,除了蟬鳴,只有三倆只雀鳥在里面飛來飛去,其中一只就是小圓。小圓此時顯得很狼狽,很無助。它撲騰著翅膀,在一棵大樹中央停留,對著一只巴掌大的成蟬不停碎碎念:“我根本沒有弄碎一顆蟬蛻,是你冤枉我。你不能這樣,我的工錢你一分都不能少。我知道,你見我是一只孤鳥,勢單力薄所以才會想賴賬,但是我可以去投訴你,之前沼澤地那群大水獺的事想必你都聽過吧。到時候判決下來了,你不止要把工錢原數(shù)地補給我,還會丟了你在蟬界的臉面,豈不是得不償失……”對于小圓,那只成蟬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鼓動著腹部,發(fā)出求愛的聲音:滋兒哇——小圓有點沮喪,但它大概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故意的無視,一會兒又振作起來,毫不氣餒地繼續(xù)碎碎念。藏在一邊的小哈它們看著氣憤極了,又心疼小圓,沒想到它說的憑能力把工錢要回來,就是每天飛到這里像唐僧一樣念經(jīng)式的要錢。但蟬恐怕是最不怕念經(jīng)的,它們每到發(fā)情期,就日復(fù)一日的滋兒哇,只有它念到別人怕的。小寬急著問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