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溉營養(yǎng)液2讀者“三源”,灌溉營養(yǎng)液53讀者“柒冉木木”,灌溉營養(yǎng)液1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1讀者“小茶匙”,灌溉營養(yǎng)液2讀者“小可愛”,灌溉營養(yǎng)液1第63章回家途中,陲風忽然提出,希望余冬冬到他家去坐坐。對陲風的奇怪行為有過了解后,對于陲風這個請求余冬冬覺得自己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無非是想借機向他這個求偶對象展示他的窩。余冬冬并未拒絕,反正他也確實好奇大妖獸的住處是個什么風格。作為最厲害的妖獸,又是鎮(zhèn)長,陲風的住處自然非常有牌面。雖然化形成人,但陲風骨子里的思維還是偏獸類的。他家的外表看著是一棟很尋常的大別墅,但那只是依靠陣法弄成的障眼法,他的大別墅實則是一處山林景象。林子里怪樹巨石遍布,布局仿若迷宮,靜謐又好似充滿危機。在去陲風起居室那一路時,路上還時不時還會出現(xiàn)一些巨獸的骸骨,既是擺在住處地界,余冬冬估摸著這應該是“擺件”了,然后余冬冬就覺得鎮(zhèn)長的住處和他自身外形以及性格都有點不相符,看著太狂野了些。這一路,余冬冬還看到不少靈植靈果樹,那些果樹上結的果子余冬冬非常眼熟,都是近期陲風往他別墅里帶的種類,余冬冬還以為是陲風特意去買的,看來是在自家果樹上摘的。陲風的臥室,就是一個山洞的樣子。山洞灰蒙蒙的看著不起眼,但是余冬冬認出不管是這山洞的墻壁、還是石桌石椅,都是由非常昂貴的異變靈玉組成的,內里蘊含的靈氣不比上品靈石低,那床榻白玉一般,不停溢散著靈氣,竟是極品靈玉鑄成。石洞里鋪的地磚、上方的燈以及一些裝飾物,都不是普通物件,隨便拿出去一件都能達到被修士瘋搶的程度。當然,最閃瞎余冬冬眼睛的,還是山洞角落里堆積如小山的靈石。只能說陲風不愧是千年大妖獸,一只獸累積的身家就勝過了好幾個大家族,當真財大氣粗。陲風見余冬冬盯著桌上一盆開著花的靈草目不轉睛,就將那靈草拿起遞給余冬冬,“你喜歡?給你,再養(yǎng)一百年就能結果?!?/br>“……”余冬冬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塑茸草,張了張嘴。不得不說,被一個高富帥拿金錢砸著追求這種事,真的很少有人能扛得住。這塑茸草結的果子能增加修士的靈根,靈根越少的修士就越渴求塑茸草。但是塑茸草通常只生長在很危險的地方,周圍出沒的妖獸無一例外都是很難對付的兇獸,而且它長到開花要三百年,花期兩百年才結一果,果期一百年方能成熟。余冬冬在剛到這個世界了解到自己修煉資質時也曾想過提升,只不過等他查尋到塑茸草,看到它生長的年限以及采摘的難度以及有價無市的市場后,就放棄了。因為想要獲取一株,真的太難了。但是他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得到一盆塑茸草。當然,前提是他答應陲風做一次的要求。余冬冬不會答應陲風的,或者說,就算他答應陲風,也不是出于這些物質因素。于是余冬冬搖了搖頭,說:“不要?!?/br>陲風蹙著眉頭,真的不知道余冬冬到底喜歡什么了。他把塑茸草放回去,看著余冬冬說:“這些你都不喜歡,那你是想聽我唱歌看我跳舞?”余冬冬驚訝地看向陲風。陲風面露為難地說,“我……不會,得先學一學?!?/br>他就像任何一只不使用暴力的雄性一樣,用一切自己能向余冬冬展示并能打動對方的東西,很認真地執(zhí)行著“求偶”的這個行為。余冬冬哭笑不得之余,卻也覺得這樣的陲風,莫名可愛。.陲風展示了自己的領地和雄厚的財力,依然沒打動余冬冬。這更讓他覺得就算因為之前壓制發(fā)情期導致現(xiàn)在這樣的結果,但在此之前那依舊是很明智的做法,不然他以前不知得浪費多少心力在求偶這件事上。一次就搞得他快心力交瘁,問題是還沒成功。陲風在心底狠狠發(fā)誓,等這次過去,他再也不要求偶了!那天在陲風的住所,余冬冬認真跟陲風提議過,陲風受制于霧血蓮,不一定非得從他身上尋找解決辦法,余冬冬勸陲風去找別的妖獸或者人類,依陲風的地位,一定有很多妖獸或人類愿意的。對他這個提議,陲風沒什么反應,第二天照樣送果子送花,并且在想到余冬冬木靈根修士的身份后,還搜羅了許多的珍奇靈植搬來別墅送給余冬冬。攻勢更強了,搞得余冬冬有時候盯著滿院子以前摸也摸不到的珍奇靈植想:哎呀要不松口答應得了!睡一覺就能得這么多好東西,催生期間提升的修為能直接給他延長幾十年壽命呢,比吃傳聞中的延壽丹還管用!而且就以陲風的身份地位和高顏值,說出去還是他這個小修士賺了啊!不過這個想法太容易使人墮落腐敗了,余冬冬還是摸著自己的小心臟,堅.挺住了。.之前陲風薅了好些阿文精心照顧的花,陲風自認沒錯自然不會向一只小鳥雀道歉,不過余冬冬還是代他送了些更為難得的鮮花種子給阿文。有天余冬冬和陲風在上班期間,偶遇到了銜著一朵花停在一處小道座椅上的阿文。當時阿文小小的背影十分落寞,用嘴巴一片一片地扯著花瓣。摘一片,說一句:“變心?!?/br>再摘一片,說一句:“不變心?!?/br>聲音充滿了委屈失落。余冬冬走過去,“阿文?”阿文回頭,回了聲:“是管理員啊。”然后它看到旁邊的陲風,立即跳了跳,側身對著陲風,一副不屑和陲風說話的樣子,是只記仇的文鳥。陲風冷冷掃了阿文一眼,看在余冬冬的面子上,不與這小鳥雀計較。余冬冬道:“只有你在這?小五呢?”阿文一下子垂下腦袋,用爪子撥弄著被它拔了一半的花,低落道:“小五在辦公室,我自己跑出來的?!?/br>余冬冬揚了下眉梢。阿文一向和小五形影不離的,它停留的這個地方離小五的辦公室也有好遠的距離,它又飛不起來,怎么獨自跑這么遠來?余冬冬察覺到阿文語氣不對,輕聲道:“和小五吵架了?”雖是這么問,余冬冬卻覺得不太可能,小五脾氣看起來很好,又那么寵阿文,如何吵得起來。果然,阿文說:“不是吵架,就是……”它支吾一會兒,然后嘆氣,“算了,或許是我多心了。管理員,我要回去了?!?/br>余冬冬點頭,然后他就看著阿文拍拍翅膀,從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