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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錦帕恭聲道:“多謝王爺,這帕子微臣回去洗凈之后再還給王爺?!?/br>齊靖淵挑眉而笑,眉眼傲然:“怎么,本王缺這一方帕子?”謝臨溪心身已定,神智恢復常態(tài),聞言忙把帕子揣到懷中笑道:“王爺說的是,王爺?shù)膶氊惗嗳邕^江之鯉魚,這帕子是不缺的,那微臣就謝王爺賞賜。微臣跟在王爺身邊這幾年也長了些眼力,這帕子大抵是用北赤進貢來的赤錦做的,摸著冬暖夏涼,乃有價無市的寶貝,拿出去能賣不少銀子呢?!?/br>“這算什么賞賜?!饼R靖淵撇嘴幽幽道:“你要是喜歡這赤錦,我讓人往你府上送上幾匹做衣裳就是?!?/br>謝臨溪今日這心因齊靖淵的話上上下下的亂跳著,覺得他家這王爺不知道又在抽什么風,但這事他是不敢答應的。他剛從已說過赤錦乃北赤送來的貢品,有價無市。宮里一年也就得那么幾匹,最近這些年因為大齊國威弱了些,這東西也越發(fā)少。太后和皇帝都分不了多少做不成衣衫,他哪有那個臉面能得幾匹做衣裳。于是他討?zhàn)埌愕目嘈Φ溃骸巴鯛敚⒊歼@府上就微臣一人,拿這么好的布料除了遭賊惦記也沒什么用。您也知道,這布匹和布匹之間微臣是看不出有什么區(qū)別的,給微臣這么好的東西那就等于明珠蒙塵,王爺莫要玩笑打趣微臣了?!?/br>齊靖淵聽到這推辭之言挑了下眉,許久后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聽你的就是,幾匹布也值得你這般啰嗦,以后想要什么直接開口,本王府上的東西隨你挑取就是?!?/br>語氣里帶著顯而易見的縱容又不至于讓人厭煩。說來齊靖淵身為攝政王,出身不必說,本就富貴不可言,如今更是權勢滔天。他面容姣好,乍眼看跟個年畫上的金童似的,鳳目上揚,鼻若懸膽,唇角微翹。眉眼間的輪廓清晰,脖頸修長線條流利,寬肩窄腰,雙腿筆直。加上眉眼間的傲慢貴氣,人可以說是好看到凌厲逼人。說話時的語氣即便是不緊不慢的,可因天生傲骨矜貴在身,說出的話大多都是命令,又時常不拿正眼瞧人,總給人一種高傲不可攀的疏離感。謝臨溪早就習慣他這作態(tài),只是最近些時日,不知道齊靖淵吃錯了什么藥,又或者是想到了什么鬧騰人的點子。總之,這高冷富貴花在他面前總下凡,有點太接地氣。一開始的時候,謝臨溪非常的不習慣,還以為攝政王被人暗中換了,后來看他處理朝政時仍是原來模樣又暗自放下心來。其實就算是現(xiàn)在,謝臨溪對齊靖淵的改變還是有些不適應,他倒希望這人對自己還是同往常一樣,親密不足信任有余。彼此是君臣又是好友,有距離偶然又能在心情好時說笑兩句就行。只是齊靖淵向來是想一出是一出,心情更是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原本謝臨溪都有些摸透他的性子了,現(xiàn)在又捉摸不透起來。這些念頭在他心里也只是輕輕浮出一下,在齊靖淵問了句人怎么樣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思緒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抽離出來,順勢接著話道:“受了兩次刑,只說沒有人授意他給王爺下藥。他家人那里微臣已經(jīng)派人去查過了,都已經(jīng)搬走了,微臣正在追查他們的下落?!?/br>他們說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任銀六。前任銀六被拿下入天獄司倒不單單是真因為一杯燙茶之故,主要是當日他奉的那杯茶中放了藥,還是讓人意亂情迷的藥。齊靖淵嘴挑,茶里就算是放了號稱無色無味的藥也被他一口嘗出來了。那藥性猛烈,只半口就讓齊靖淵在冷水里泡了大半日。還好現(xiàn)在雖過了盛夏,天還不算太冷,要不然,那般泡在冷水里,是要壞身子骨的。這前任銀六自然要被拿下,入天獄司被審訊,找到指使他的幕后之人。齊靖淵聽了這話道:“算了,不用查再查下去了?!?/br>謝臨溪沒有吭聲,人人都知道齊靖淵不是個大氣的人,甚至可以用小肚雞腸來形容。被人陷害他沒有十倍報復過去簡直說不過去。現(xiàn)在突然對前任銀六網(wǎng)開一面,知其甚深的謝臨溪自然知道他不是糊涂了才這么做。齊靖淵如他所想的繼續(xù)言道:“把人給放了,相信很快就有人會替本王收拾他的?!?/br>謝臨溪應了聲,心道也是,前任銀六家人舉家搬走,要么是收到什么消息要么是被人看管起來用以拿捏他。齊靖淵手里可從來沒有放過什么想要害自己的人,前任銀六被放出去,那有心之人很快就會把人除掉的。就看那前任銀六的腦子聰不聰明了,在不開口,怕是要連累家人的。陷害齊靖淵說出真相死的是他一個,被別人誤會的話,那可是要死全家的。“你對這件事有什么想法?”正想著這些時,忽聞齊靖淵這么問道。謝臨溪心中一凜,垂眸鄭重道:“王爺,此事事關重大,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微臣沒有什么想法?!?/br>這回答很正統(tǒng),不會得罪人也不會禍從口出,但這并不是齊靖淵想要的。不過他也沒有勉強謝臨溪說出來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而是自己繼續(xù)開口道:“無雙,你我認識有七年了,你心里想什么我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噬蠞u大身體又不怎么好,有些人著急了,總是想暗地里使一些手段,想拿捏住本王的錯?!?/br>無雙,是謝臨溪的字,這字還是當年齊靖淵把人撿回去問了姓名,知道他無字后,道:“姣姣勝白月,世人言無雙。既然你無字,本王送你一個,無雙,謝無雙如何?”救命恩人開口了,謝臨溪自然是答應。從此之后這世上唯有齊靖淵會這般稱呼他。撿到謝臨溪那年,齊靖淵十六歲,謝臨溪十七歲。如今七年過去,謝臨溪二十四歲,齊靖淵二十三。齊靖淵成為攝政王也有六年,謝臨溪入天獄司六年。歲月如梭,恍然也有這般念頭。此時謝臨溪因齊靖淵這話心中微微一動,他道:“王爺……”齊靖淵抬手打斷他要說的話道:“你們心里想什么我都明白,皇上五歲登基為帝,如今已有十一。有人擔心我到時不歸還朝政,心里在防備著我呢?!?/br>攝政王攝政王向來是最不討好的一個王爺,往往都是風光不了多長時間,死后還會落個把持朝政藐視皇帝的名聲。皇帝年幼帝位不穩(wěn)時,攝政王是用來擋風擋雨的,等皇帝大了,羽翼豐滿,攝政王就成了他人的眼中釘腳下石。哪怕一開始小皇帝沒有這心思,也會被人在身后推著趕著不經(jīng)意間就分心了。當然,也有在這個位置上坐久了,想要取代小皇帝的攝政王。總而言之,自古以來能得善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