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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國公真要怪罪就怪罪本王好了?!?/br>他這話一出,謝臨溪心底微震,他抬起眼眸,看到齊靖淵神色早已恢復(fù)平靜,剛才的殺氣仿佛是他花了眼看錯了,根本沒有存在過。賀運則忙道:“王爺萬不可這么說,臣不敢?!闭f罷這話他把羽箭遞上道:“謝統(tǒng)領(lǐng)臂力驚人,臣年輕的時候都比不得,當(dāng)真羨慕?!?/br>謝臨溪道:“多謝賀國公夸贊,愧不敢當(dāng)?!?/br>他表情語氣都極為平靜,似乎對齊靖淵那番說法一點都不驚訝似的。一旁的齊寒章覺得氣氛怪怪的,只是他也不敢多開口,盡量縮著肩膀當(dāng)自己不存在。他想法是好的,可現(xiàn)實是艱難的。只見齊靖淵目光微轉(zhuǎn)朝他看來道:“本王有些日子沒見過寒章你了,今日怎么有空入宮來?”“皇叔,我這些日子一直在萬安山住著,今兒剛回來?!饼R寒章小心翼翼的說道。說來他同齊靖淵年歲相差不大,但輩分卻是叔侄。加上自己身份有些尷尬的緣故,在齊靖淵面前,他說話一向小心,完全沒有往日的活潑靈動。齊靖淵不輕不重的嗯了聲。他視線移開時,齊寒章無聲的吐了口氣,然后朝謝臨溪擠了擠眼。齊寒章怕齊靖淵,但同謝臨溪關(guān)系還不錯。主要是他夠主動,時常去謝宅。雖然謝臨溪不怎么搭理他,但他愣是把這份友誼單方面持續(xù)下去了。齊靖淵對齊寒章暗地的小動作一清二楚,他瞇了瞇眼,眼中冰冷之色一閃而過。正當(dāng)他準備把齊寒章打發(fā)出宮時,銀九回來復(fù)命。銀九行禮后低著頭語氣悶悶道:“王爺,同仁壽宮宮女春兒對食的內(nèi)監(jiān)小安子剛在仁壽宮門前咬舌自盡了,臨死前說是要追隨春兒一起入黃泉。太后病了,說此事讓王爺您拿主意?!?/br>有賀運在,有關(guān)太后的言語銀九不好多說,就說了這么些。齊靖淵挑眉,而后輕聲道:“對食夫妻對食夫妻,既然做了夫妻,共赴黃泉也好,不至于一個人在路上寂寞。人都已經(jīng)死了,隨他們?nèi)グ??!?/br>謝臨溪朝他看了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齊靖淵說這話時語氣里帶有一絲說不出的羨慕。銀九領(lǐng)命退下。齊靖淵看向謝臨溪道:“本王看寒章在這里也耐不住性子了,他既然是尋你的,這宮里也沒什么事了,你同他出宮去吧?!?/br>被點透心思的齊寒章驀然尷尬了起來,他苦著臉表示我不是我沒有。謝臨溪知道齊靖淵這是給自己找借口離宮,畢竟賀運還在,賀運代表的是賀國公府更是小皇帝。不管齊靖淵說了什么解釋了什么,別人只會認為是他傷到了賀運。兩人站在一起久了也是尷尬。想到這些,謝臨溪躬身道:“微臣告退?!?/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像是在單機碼字。。。今天去醫(yī)院了,分量有點少,明天繼續(xù)哈~第9章謝臨溪告退,齊寒章戳戳行禮告退,一溜煙的跟著他一起離開。在他們一前一后轉(zhuǎn)身后,齊靖淵抬了抬眼皮那么漫不經(jīng)心的瞅了一眼,然后看向站在一旁的賀運擰眉冷聲道:“賀國公找本王有什么事?”語氣里有著可以覺察到的不耐煩和不悅。很多時候,齊靖淵把賀運和賀運所代表的的賀國公府是分開看的。賀運個人是長輩,是肅守邊關(guān)的英雄,但牽扯到賀國公府,賀國公府永遠站在帝王這一邊,所做所想都把帝王的利益放在最前面。同理,在賀運眼中,齊靖淵和攝政王也不同。齊靖淵是皇帝的皇叔,攝政王卻是壓在皇帝頭頂上的一片天。很難說出誰對誰錯,立場不同罷了。*賀運聽到齊靖淵的問話默了下,他在齊靖淵這里第一次得到這樣的待遇。齊靖淵是天之驕子,說話做事都有自己的風(fēng)格和氣度,但對那些真正對大齊對老百姓做出過貢獻的人很客氣,從來不會刻意為難或者嘲諷。而今天,齊靖淵這態(tài)度給賀運的第一感覺是來者不善。這一瞬間,賀運想了很多。他想到了宮里剛剛發(fā)生的事,想到了不久前太后執(zhí)意要修的圣麟臺。思維更加發(fā)散后想到是不是太后的試探把齊靖淵給徹底惹怒了,連他都討不到什么臉面。想到這里,賀運更加沉默。他不是個不知道好壞的人,齊靖淵對齊鈺如何,他自然看在眼里。但他是小皇帝齊鈺的親舅舅,凡事都會以齊鈺為先,更會一心一意維護著他。除了忠君,更多的是愛護外甥。這樣的情況下,他更要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最重要的一點是,齊鈺身為皇帝,地位不可被任何人動搖。哪怕這個人是齊靖淵也不行。所以這樣的情況下,賀運同齊靖淵之間的關(guān)系就比較微妙。兩人都不是壞人,但由于立場不同,永遠沒辦法坐在一起喝茶暢所欲言。同時又因為了解彼此而又相互尊重著,是種既防備又能因為一些有利于大齊的事而放下防備暫時合作的關(guān)系。一種很復(fù)雜又很奇妙的關(guān)系,彼此就這么客客氣氣的站在朝堂上,既制約又平衡。而現(xiàn)在,齊靖淵的態(tài)度讓賀運有些捉摸不透,不知道他是一時心情不好,還是想徹底打破彼此間的默契。心思流轉(zhuǎn)間,賀運想了很多。最后面對著齊靖淵皺起的眉頭和臉上明顯因他走神而起的不悅之色,他道:“王爺,臣前來主要是想同王爺商議修建圣麟臺之事?!?/br>“哦?”齊靖淵來了興致,他道:“賀國公有何提議?”賀運道:“太后娘娘想修圣麟臺是真,國庫空虛也是真,要是因修建圣麟臺而使國庫更加空虛,實在是得不償失。”“國庫的銀子不便動用,臣想著自己捐出一些給太后修圣麟臺。這樣一來,不用動國庫的銀子,太后也高興,這事將就著也就這么著了?!?/br>賀運在有些時候喜歡說實話,比如現(xiàn)在,他把看到的心里想到的都說了出來,點明了太后的心思也點明了大齊國庫的狀態(tài),也想著盡力解決這些麻煩。這樣的人,別人很難從他話里挑出什么毛病。不管他心里想什么,至少表面是真誠的。若是以往,齊靖淵少不得暫時放下心中的防備,同他好好商議此事,想出個折中又讓雙方臉上好看的方法。但今天他興致不怎么高,聽了這番話嗤了聲道:“賀國公這提議真不怎么樣。今日太后修建圣麟臺你主動捐銀子,那些大臣們肯定也得捐。不說心里愿不愿意,若下次別人想修個什么,賀國公是捐還是不捐?這事要這么下去,怕是掰扯不清了。”“更何況,皇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