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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的好?!?/br>齊靖淵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聲,手在水里上下動了動。謝臨溪道:“那我出去了?!?/br>說罷這話,他抬腳離開。剛走了兩步,齊靖淵道:“無雙?!?/br>謝臨溪回頭,之間齊靖淵突然起身,白凈細(xì)膩的皮膚入眼時,他微微睜眼愣住了。這一個愣神間,齊靖淵緊緊拽住他的胳膊,那么微微一用力,把他拉到浴桶旁。若不是浴桶夠高,他說不定直接進去了。謝臨溪腰間以下的衣衫因為齊靖淵這突來的動作被來回晃動的水打濕。謝臨溪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臉上一片空白。齊靖淵細(xì)長的手指解著他的腰帶道:“衣服都濕了,一起洗吧。”他的聲音很穩(wěn),動作也很穩(wěn)。但如果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他的手指是在微微顫抖著的。在腰帶即將被解開的剎那,謝臨溪回過神一把抓著齊靖淵的手道:“王爺……齊靖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齊靖淵抬眼,雙眸氤氳,他道:“我自然知道?!?/br>然后不等謝臨溪開口說些什么,他微微朝前走了一步,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齊靖淵的胳膊落搭在謝臨溪的肩膀上,他呢喃著道:“再也沒有比現(xiàn)在更清楚,我想要什么?!?/br>呢喃輕語間,他的聲音消失隨著自己貼過去的動作徹底消失了。溫柔的觸感傳來,謝臨溪的腦袋轟的一聲。等謝臨溪回過神,他人已經(jīng)在浴桶里。衣服濕濕黏黏的貼在身上,本來是非常不舒服的,可此時他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他從被動變成主動。水聲淅淅瀝瀝的往地上落著。不過沒有人在意就是了。屋外天寒地凍,房內(nèi)熱水緩緩涼卻。彼此的心跳動的頻率卻是一樣的,一點都感受不到冷意。不知道過了多久,齊靖淵的聲音含含糊糊響起,他啞聲道:“無雙,冷?!?/br>謝臨溪木著聲音嗯了聲,道:“水涼了,我?guī)慊胤?,免得著涼?!?/br>齊靖淵低低應(yīng)了聲。把齊靖淵裹緊送到房內(nèi)放進被窩,謝臨溪忙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濕衣脫下?lián)Q了身干爽的。等他回去,齊靖淵在被窩里只露一個頭頂,正瞇著眼瞧著他笑。謝臨溪看著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作者有話要說: 頭有點不舒服,寫不下去了,就這么著吧。只是親了親,沒干別的。終于解鎖了感謝在2020-07-1814:11:30~2020-07-1914:05: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t.、很久之前有只貓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輕羽、半溪5瓶;墨墨、lussy、鵥宇柯、聽雨吹風(fēng)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1章齊靖淵看他站在那里沒有動,便從被窩里伸出手朝他招了招道:“怎么不過來?!?/br>謝臨溪怕凍著他,拿了條干巾坐在床邊,把他露在外面的胳膊放進被窩后,輕輕為他擦著濕了的頭發(fā)。他動作很輕柔細(xì)致,低垂著頭,眉眼溫潤。齊靖淵看了他一會兒,而后微閉著雙眼,嘴角泛起輕微得笑意。等把他發(fā)絲干了后,謝臨溪收拾了下手邊凌亂的東西,齊靖淵微微掀起被子含糊道:“快睡吧,外面冷的厲害?!?/br>謝臨溪頓了頓,走過去掀起被子睡在里面。這上面本就只有一床被子,再者說,他們在浴室已經(jīng)那樣貼近過,此時再去推脫就顯得過于矯情。謝臨溪不是個會輕易后悔的人,有些事既然越了線,既然明了心,他就不會退縮。躺在一個被窩里,身體難免碰觸。齊靖淵也不是個老實的,往謝臨溪身上使勁湊著,嘴里還念叨著:“你身上涼的很,我給你暖暖?!?/br>窸窸窣窣中,兩人緊挨在一起,謝臨溪抓住他微熱的手,轉(zhuǎn)頭看著他。齊靖淵眼睛晶亮,謝臨溪道:“王爺……”話剛出口,身側(cè)之人俊秀的眉峰便緊緊皺了起來。謝臨溪改口道:“靖淵?!?/br>齊靖淵神色這才滿意起來,臉在他肩膀上滾了一圈,道:“怎么了?”“你……”謝臨溪想問你為什么這么做,這不是齊靖淵的風(fēng)格。以前的齊靖淵一心撲在朝堂上,撲在大齊的國事上。他平日里連軸轉(zhuǎn),忙起來時恨不得一天二十個時辰。自打他當(dāng)上這個攝政王,兒女私情就擱置在一邊。往日種種,都放在心底最深處。忙碌可以讓人忘掉一切。可最近,齊靖淵變了。也說不出他什么時候開始變得,總之都是很細(xì)微的變化。等謝臨溪發(fā)現(xiàn)時,齊靖淵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頭腦清醒一心撲在大齊上的攝政王。他的言語動作都帶了幾許曖昧撩撥,讓謝臨溪想忽視都忽視不掉。心底沉靜的水被那么撥動著,在今天變成駭浪。這一切都是謝臨溪想問的,可是事到臨頭,他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好在齊靖淵了解他,聽他說了一個字就沒其他言語,便道:“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這樣不好嗎?”謝臨溪微愣,心頭一緊。齊靖淵把頭埋在他的肩膀處道:“突然有那么一天,我醒來時想,如果我一輩子為了大齊不曾把心里話同你說開,我們會成為并肩作伴的友人,會成為了彼此可以丟掉性命的知己,會成為很多種可能,但我臨終的時候肯定會后悔?!?/br>“我當(dāng)這個攝政王是為了皇兄的遺愿。我用心教導(dǎo)皇上,我想大齊吏治清明,想讓百姓安居樂業(yè),想讓四海升平四方來朝。可有些事不是我想就能成功的,我只是一個人,這個大齊太大,需要處理的事太多,我一個人扛著也會覺得累,會憤怒會生氣。心里的話不能隨意同別人說,我喜歡的人對著我只有身為臣子的禮節(jié),親密不足疏離有余。我想做的深夜只能獨自克制著,這樣下去,我覺得自己早晚一天會瘋掉。”“然后那天我就想開了,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要和你在一起。這是我這輩子,最想要做的事,也是我最簡單不過的祈求。這是我應(yīng)得的,我不相信我得不到?!饼R靖淵說道最后聲音輕不可聞:“年少時的曖昧心動,我不想讓它最終成為抓不住的烏有?!?/br>謝臨溪覺得自己肩膀處有些濕,他心頭一震,整個人都呆住了。他想推開齊靖淵,看看他的臉龐,可手到了他的肩膀,謝臨溪只把人往懷里帶了帶。他想,齊靖淵應(yīng)該不愿他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