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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想法。不知道宋安能想到什么辦法,除非他手里有大把的銀子。可宋安是出了名的清官,他做事是不怎么迂腐,腦子轉(zhuǎn)的也快,但肯定不是個貪污的官。再者說,如果銀子來路不正,謝臨溪絕不會在朝堂上開口……那話又說回來了,宋安哪里來的銀子?朝臣們心里怎么想,齊靖淵才懶得管,他看向謝臨溪,目光微暖道:“臨溪,明日宋安入京,你親自去接他。現(xiàn)在往京城這一路的流民頗多,打架斗毆之事發(fā)生了不少,本王怕他中途會出事?!?/br>謝臨溪道了聲是。其他人在心底不屑的撇了撇嘴,念叨著齊靖淵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當(dāng)然,面上卻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下了朝,齊靖淵回乾華殿,謝臨溪因為還有別的事要做,便直接出宮了。齊靖淵聽到這個消息后,心里不大高興。心想,等謝臨溪入宮,一定要多親幾下才能彌補這份不悅。謝臨溪出宮后就回謝宅,張伯說家里多余的糧食都送到京城外給那些施舍粥的粥棚了。銀子除了在朝堂上捐出的,更多的都買糧食了。張伯別的沒多說,就是有點不能理解,為什么謝臨溪做這些事不留名。他的名聲一直不怎么好,現(xiàn)在正是趁機收買人心的時候,再說了,好事明明做下了,還不打算告訴眾人,任由他們污蔑是怎么回事。張伯也算是了解謝臨溪,覺得他不是一個以德報怨之人,就是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謝臨溪知道張伯心里在想什么,不過他并沒有多解釋。問了下張伯家里的糧食夠不夠,得到近期夠用后,他就沒有再說別的了。張伯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不想往送糧食這事上扯,張伯在心里嘆了口氣,嘴上卻道:“今年這天怪的很,也不知道萬安的天什么時候能放晴?!?/br>京城今年比著往年也多下了幾場雪,不過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倒是沒有出現(xiàn)像萬安那樣的雪災(zāi)。謝臨溪道:“早晚的事兒?!?/br>四季變化,誰也阻擋不了。早晚萬安的雪會停止,春天回來,秋天會到。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盼到冬去春來。張伯聽出他言下之意,嘆了口氣不再說別的。謝臨溪攏了攏身上的披風(fēng),然后去了書房。他并不是個好人,也做不到讓謝宅的人跟著自己餓肚子,把銀子糧食全部捐獻給災(zāi)民。他之所以愿意私下捐糧食,是因為他知道城外施粥的有齊靖淵派去的人。齊靖淵身邊有一些暗衛(wèi),人數(shù)不多,恰巧謝臨溪認識其中一個。這次施粥的就是那個。知道這個后,謝臨溪就把糧食都給了這個暗衛(wèi)。別人都說齊靖淵冷心冷肺,只有謝臨溪知道,他的心有多軟人有多暖。謝臨溪在書房里考慮了下宋安入京的沿途路線,心里仔仔細細過了一遍路程。只是心里還是不大平穩(wěn),他便騎馬出了謝宅,準備先出城溜達一圈。宋安現(xiàn)在一舉一動都受人矚目,他自然要萬分小心。最重要的是,宋安如果能把這場雪災(zāi)給解決了,那對齊靖淵的名聲是有很大影響的。想到這個,謝臨溪自然要把此事看的更加慎重。出了京城,不多遠處就能看到衣衫襤褸的流民在粥棚前等著。四周都是搭建的極為簡易透風(fēng)的房屋。幾個人縮在一間房屋內(nèi)取暖。但就算這樣,京城也是萬安老百姓的希望,至少走到京城地界,還能有一口熱粥喝。謝臨溪騎馬經(jīng)過時,無數(shù)人看向他,這些人眼神麻木,里面并沒有太多的情緒。他們看著謝臨溪騎馬離開,又慢吞吞的收回視線。也許有人心里會想,這是什么人,憑什么穿戴成這樣,也許有人根本不在意,別人的富貴在他們眼里不過是云煙,他們只想趕快喝一碗粥暖暖發(fā)冷的身體。然后等待明天的到來。謝臨溪騎馬溜達了一圈,回京時,他遇到了賀善。賀小公子以賀家的名義設(shè)立了個粥棚,他平日里會前來親自施粥。打著皇帝外家的名義施粥,這一舉動挽救了不少小皇帝落下的名聲。賀善看到謝臨溪時也是一愣,他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看到謝臨溪。兩人相互看了眼,賀善率先朝謝臨溪打了個招呼,他道:“謝……謝公子。”謝臨溪翻身下馬,回了聲賀公子。賀善讓身邊其他人代替自己施粥,而后走上前道:“這么冷的天,謝公子怎么會來此地?”“隨便看看?!敝x臨溪淡淡道:“賀公子不也在這里施粥嗎?!?/br>賀善笑了下,他看了看四下的流民,眼神比往日堅毅了許多,他輕聲道:“我也是第一次做這些事,以前呆在家里有吃有喝,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會過這樣的日子?!?/br>“富人有富人的過法,窮人有窮人的活法。”謝臨溪沒什么表情的說道。賀善看著他一臉平靜忍不住道:“謝公子見過類似的場景?”謝臨溪沒有回答,他小時候在養(yǎng)父養(yǎng)母家過的并不怎么樣如意。養(yǎng)父養(yǎng)母家境一般,靠著手頭上的一點地過活。年成不好時,冬天也是要挨餓的。身為不受寵的養(yǎng)子,每年這個時候,總是最艱難的。不過那些的事沒必要同外人說就是。賀善看謝臨溪不想說,識趣的沒有多問。謝臨溪同他沒什么交情,這么站著說幾句話已經(jīng)是極限,于是同賀善說了兩句話,便翻身上馬離開。不過這馬剛跑了幾步,突然有人在遠處驚恐著喊道:“死人了,鬼啊。”謝臨溪皺眉拉住韁繩回頭。天災(zāi)面前,死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這話雖然冷酷無情了些,可理兒卻是這么個理兒。這些日子,京兆尹瞅的頭發(fā)都白了不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為什么,還不是因為這些流民每日都有死亡的。按說,這些災(zāi)民見慣了死人,聲音里不應(yīng)該有驚恐。而且死人,還有鬼,這說法讓人挺新鮮的。謝臨溪打馬回頭,朝混亂聲中走去。賀善也在其中。那是一個小禿山,因為城外沒有如廁的地方。沒辦法,大家都在小禿山后面方便。此時也就是冬天,大雪和寒冷掩蓋了一切氣味,要不然生活在此地絕對是災(zāi)難。此刻,有人連滾帶爬的從禿山上滾了下來,褲子都沒有提好,只用手抓著。看到人時,他顫顫抖抖的指著禿山后面道:“有人……不,有鬼?!?/br>賀善蹲下甚至安撫著這個災(zāi)民道:“你別慌,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人臉比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