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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5章齊寒章的到來,在謝臨溪意料之中。他攔了小皇帝攔了季明毅沒道理不攔齊寒章,于是對著小皇帝和季明毅的說辭,謝臨溪又對著表情失意至極的云南王世子說了一遍。齊寒章沒有季明毅的身份,也找不來小皇帝當(dāng)后盾,于是他斂眸低聲道:“皇叔既然因病不召見,那我等皇叔病好了再來看望他?!?/br>謝臨溪神色平靜的點了點頭,說了句世子慢走。這些日子齊寒章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他不知道齊靖淵弄這一出是什么意思。有時他會想,是不是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齊靖淵看穿了,他對自己極有信心,可這次他不由的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過什么漏出馬腳的事。他想了很多很久,在自己身上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但他不敢往好的方面想,因為身世曝光的原因,他現(xiàn)在里外不是人。云南王那邊,他不可能順順利利的回去,即便是回去了,云南王不把他用鞭子抽死就是大度。京城這一邊,他的心思太后那邊已經(jīng)知曉。太后已經(jīng)派人暗示他要和齊靖淵對立起來,吸引齊靖淵的視線和力量。而此時的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把柄在別人手上捏著,自己只能任由人宰割,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但他不得不入宮,見了齊靖淵,確定這人的態(tài)度,他才能繼續(xù)走下一步。齊靖淵稱病不見客,齊寒章不知道是真是假。無論真假,他都只能當(dāng)做是真。不過臨走時,他還是看向謝臨溪,神色有些疑惑有些悲涼有些落寞的問了句:“謝統(tǒng)領(lǐng),皇叔他為何要發(fā)詔云南,這樣一來,在父王心里我豈不是變成了吃里扒外之輩?日后我怕是沒臉再回云南了。”謝臨溪定定的看著他,隨后嘆息道:“世子莫要多想,王爺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想法。此事的緣由,等王爺病好了,你親口問他就是?!?/br>一聽自己還能見到齊靖淵,齊寒章心里松快兩分,不過他面上神色卻沒有什么變化,繼而那么苦笑一下道:“謝統(tǒng)領(lǐng)常年跟在皇叔身邊深受皇叔喜愛,有些事你都不了解,對著我又能說些什么。”謝臨溪眉頭輕皺了下,拿眼看向忐忑不安的齊寒章,語氣賀善了兩分:“世子不要多想,先回去吧。”齊寒章朝他擠出一個干巴巴的笑,這才轉(zhuǎn)身離開。等他的背影徹底消失后,謝臨溪在殿門前悠悠的站著,如同一座門神,擋住了所有鬼魅魍魎的探視。不過齊靖淵到底心疼他,沒過多久,金一便憂心忡忡的走了過來,他滿臉愁容道:“謝統(tǒng)領(lǐng),藥熬好了,王爺正發(fā)脾氣呢。御醫(yī)交代了,這藥要按時服用,要是耽擱了時辰,總不容易病好。其他人也不敢勸王爺什么,還是勞煩謝統(tǒng)領(lǐng)走一趟?!?/br>謝臨溪啞然片刻,隨后跟著金一入了殿內(nèi)。等到了內(nèi)殿,金一守在殿門前,謝臨溪推門而入,只見傳聞中病了的人正懶洋洋的躺在鋪著軟墊的軟塌上,一手拿書一手吃著最新鮮的水果。聽到聲響,他眼皮連抬都沒抬一下道:“把人都打發(fā)走了?”他說這話時的語氣有些怪怪的,和平常有些不同。謝臨溪不知為何,還是走上前道:“都走了?!?/br>齊靖淵把書隨手放置一邊,坐直身體道:“齊寒章也來了?!?/br>清楚他這是明知故問,謝臨溪還是點頭應(yīng)了聲。齊靖淵從鼻子里冷哼一聲,淡漠道:“心思可真夠沉穩(wěn)的,我這眼算是被鷹啄了,往日竟然沒看出來他還有這本事。”謝臨溪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聲,齊靖淵對他了解甚深,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心里有事,便道:“怎么了?”謝臨溪把他同齊寒章的對話說了一遍,齊靖淵琢磨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謝臨溪輕聲道:“我就是覺得世子說話挺有趣,旁人說起王爺對我,只會說信任和器重,到了世子這里卻得一句喜愛?!?/br>喜愛這個詞,并不是不可以說,但從齊寒章嘴里說出來,總讓人心生奇怪,很微妙。齊靖淵隨著他的話微微皺了下眉,一開始謝臨溪說起他和齊寒章的對話,他并沒有察覺哪里有問題,是因為他對謝臨溪本就喜歡。他人一句喜愛形容兩人的關(guān)系,在他心里并無不妥,也不會引起他的警覺。謝臨溪不同,他想的多,心細(xì),一句話說不對,這人都會在心里琢磨很久。以齊寒章的身份,的確是不應(yīng)該用這個詞。不管他是察覺了什么大意了還是無意隨口說的,這事都給齊靖淵一個警醒。一直以來,他對謝臨溪都處在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中,一些事在一些心思敏感人眼中,怕是有些不尋常。想到這些,他拉過謝臨溪的手站起身,幽幽在這人耳邊低語道:“你不說我還沒發(fā)現(xiàn),這都怪我這無雙哥哥真無雙,太引人注意,容易讓人放在心里?!?/br>謝臨溪聽出他話里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齊靖淵尋常的時候即便喊他無雙,也不會帶有哥哥二字,特定的時候喊的又暗又隱忍。此時這么喊出來,卻是酸的厲害,謝臨溪心中無奈把人圈住道:“也就王爺這么覺得,他人怕我都來不及,哪會有別的心思?!?/br>齊靖淵哼哼兩聲沒說別的,緊接著他耳邊傳來謝臨溪一本正經(jīng)的話:“即便真有,我心里只有王爺。你我兩情相悅,他人插足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你說的對?!饼R靖淵立刻接話道,語氣含笑,心情極好。過了一會兒,齊靖淵主動分開,他道:“齊寒章心大又有想法,同宮里有聯(lián)系。他心思叵測,如若真發(fā)現(xiàn)些什么,肯定會做點什么。但他若是利用你來傷我,我必讓他后悔重新活在這個世上?!?/br>他話里的意思謝臨溪也明白。如果齊寒章真的發(fā)現(xiàn)他和齊靖淵之間的事,哪怕是一點曖昧,能利用他傷害到齊靖淵的事,無非是在他的婚事上做文章。到了他這個年齡,一直沒有成親,沒少人心里泛嘀咕。不過礙于他的身份和名聲,也沒有人輕易敢把女兒往他跟前送就是。齊寒章同太后有所勾結(jié)的話,太后如果非要插手他的婚事,那情況就比較微妙了。太后的名聲已經(jīng)這樣,到時候無論是他不愿成親還是齊靖淵出面,很容易引起一些非議。當(dāng)然,這樣的事即便是齊靖淵真的坐上了那個位置也會出現(xiàn)。他不是沒想過他們的未來,可他知道,齊靖淵在乎的從來不是那個位置,而是他。有很多個夜晚,齊靖淵從睡夢中醒來,會抓住他的手,死勁兒往他懷里鉆,然后聽著他的心跳聲入睡。很多事齊靖淵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