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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那表情似乎要把人給吃了一般。要是放在常人身上,定然是害怕的。可左然是死過一次的人,他不怕,甚至同項名對視時還那么笑了下。項名被他笑的毛骨悚然,人卻沒有后退一步,也就顯得沒那么心虛。項名繼續(xù)道:“我同你無冤無仇,你到底是為何要這么做?!?/br>左然則道:“你身上背負(fù)著我左家?guī)资畻l人命,怎么就成了無冤無仇?”項名說完這些話也不想同他計較,當(dāng)初對左家下手后,他確定現(xiàn)場除了攝政王府專用的箭頭并沒有遺漏他物。左然就算是把真相說出來,他也沒有證據(jù)。沒有人證據(jù)即便是真話也沒有人相信,左家的命案也就同他無關(guān)。于是項名朝小皇帝方向跪去,他道:“皇上,臣冤枉?!?/br>小皇帝看了看項名又看了看齊靖淵,神色為難。齊靖淵垂眸,看向左安沒有吭聲。謝臨溪微微走出一步,他道:“皇上和王爺?shù)囊馑际悄阏f項大人滅左家滿門,此事可有證據(jù)?”“我看到了他們其中一人的臉,也聽到了他的聲音?!弊蟀驳?。謝臨溪神色微帶繼續(xù)憐憫,他搖頭道:“你御前狀告項大人,單憑你一人之言,無法成證據(jù)。若是沒有他證,你便是在誣告朝廷命官?!?/br>項名冷笑著接口:“甭管你是孩子還是老人,誣告朝廷命官就要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左然神色微悲,他垂下眼,然后他猛地抬起頭道:“我聽到他們說起一個秘密,我們左家就是為了這個秘密被滅口的?!?/br>坐在皇位上的小皇帝死死的看著項名,項名神色平靜,他自認(rèn)為沒有說過什么不該說的話,所以左然所謂的秘密,他根本沒放在心上。“殺我左家滿門之人曾說,我父親左敏就是知道太多才該死?!弊蟀惨蛔忠痪涞?。謝臨溪挑眉,他道:“不知是何秘密?”在文武百官的注視下,左然直起身郎朗道:“我父知道先皇臨終密旨,上面有言,若皇上不堪大用,攝政王可替之。”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1420:06:43~2020-09-1512:36: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海洋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安嗜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7章左然的話如同一滴水落在guntang的油鍋里,響的噼里啪啦的。所有人先朝左安看過去,又統(tǒng)一朝齊靖淵看過去,這里面包括謝臨溪。相比較其他人的震驚和不安,謝臨溪看著齊靖淵平靜的臉龐,心中只有心疼。齊靖淵從來沒有同他提起過這個,他不知道齊靖淵知不知道這件事。但他可以確定,宮里的太后肯定知道,這些年太后對齊靖淵的敵視就有了解釋。太后知道,那皇帝呢?當(dāng)初小皇帝主張殺左敏,那是不是想要把一些秘密永遠(yuǎn)藏起來。心念微轉(zhuǎn),謝臨溪飛快的看了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一眼。小皇帝愣怔怔的坐在那里,神色恍然,一時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朝堂上站著的人被左安的話鎮(zhèn)住了,耳邊嗡嗡作響,好像有什么在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包括地上跪著的項名都愣住了。望著年幼眼中卻滿是憤恨的左然,他突口而出道:“你怎么……”話未說完,他堪堪咬住舌尖,心里卻有些惶恐。一一步錯步步錯,他小看了左安,根本沒想到他會知道這等隱私秘密,所以在被揭露時才會心神慌亂。這一句話他怕是不能善終了。清醒著的左然笑了,他道:“我父親就是知道這個才被殺的,有人不想讓他說出來。至于此事是真是假,當(dāng)朝太傅和太后娘娘最清楚。草民弄不明白的是,既然是先帝的旨意,天下人怎么沒聽說過有這份旨意,知道的人全家都要為此送命,這是什么道理。”眾人的視線又從齊靖淵身上移到季明毅身上。季明毅站在那里沒有動,他面無表情的站著,心里浮起的念頭是剛才那些人為什么沒有把左然給打死。事到如今,他只能不承認(rèn)此事。要不然牽扯更多。帝及攝政王之事,除了他和太后就沒有人旁人知道。如今被左然說出,還往項名頭上扣,認(rèn)下這事,世人總要問攝政王都不知道的事,項名非先帝信臣,這等大事如何得知。定然會想到是他同項名開的口,繼而能聯(lián)想的更多,朝堂上站著的,哪個沒點心眼,沒點心眼的沒死也被趕出朝堂了。尤其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季府馬上就要出一位皇后。他本來得了名聲,現(xiàn)在一個弄不好,這好名聲就成了罵名。最關(guān)鍵的是齊靖淵的名望本來就盛,這事一確定,難保沒人動別的心思,那到時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心里飛快的想著這些,在眾人詢問懷疑的目光中,他出列沉聲道:“一派胡言?!?/br>說完這話他看向左然。身為當(dāng)朝太傅,官威還是有的。他那么一眼掃過左然,很是凌然,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若是平日,左然還沒經(jīng)歷家亡之事,那他說不定也會被季明毅這周身氣場給嚇住。可現(xiàn)在他是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連攝政王他都怒罵過,謝臨溪他都腳踢過,雖然沒踢中,但季明毅同這兩位相比,那可差得遠(yuǎn)了。季明毅看左然沒被自己嚇到,心中不由的有些驚訝。他瞇了瞇眼望著硬著頭皮無視身上疼痛的左然溫聲道:“即便真有此事,這也是宮中秘事,這項名雖同季府有姻親關(guān)系,本官豈會同他說出來,這項名又豈會在你所謂的殺人現(xiàn)場說出這等荒謬之論?今日朝堂之上,上有皇上,你年幼編造謊話,乃是欺君之罪。若是實話實說誰教你編造這些的,本官可以看在你年幼的份上,替你向皇上求情?!?/br>“還有。”此時,季明毅臉色一變擲聲道:“你一個孩子,怎么從問安跑到京城的?如果你真的看到了兇手,他們就沒有追殺你?到了京城你又是如何生存下去的?我看你這白白凈凈的模樣像是沒遭過什么罪。如果你說沒人收留你,那本官可不信。如果真是項名要追殺你,他身為京畿營衛(wèi)統(tǒng)領(lǐng),難道在京城中還找不到你這一個娃娃?更何況,左家同賀國公府有姻親關(guān)系,你入了京,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找賀國公,這又是為何?難不成,在你心里賀國公也參與了這件事?又或者說,有人控制住了你,你不能去賀國公府?!?/br>說道后面,季明毅的聲音越來越輕,里面的質(zhì)問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