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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繼而說道:“只是我清楚白瀨這個家伙,你要是說偷酒我不會懷疑,這是他做得出來的事情,但是他絕對沒有膽量去竊取如此昂貴的紫鉆,并且隱瞞下來?!?/br>白瀨生長于貧民區(qū),對他來說,上億的寶物已經(jīng)超越了貪婪的界限,他的眼界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只會誠惶誠恐不敢觸碰,所以這令中原中也困惑。“你問了太宰嗎?”荒木涼介道。中原中也立刻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什么,太宰治嗎?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逮住他,等我遇到他,一定要給他好看。”看來兩人還沒有達成命運的會面,好可惜。“所以一定有人在背后搗鬼,到底是誰?”中原中也咬牙道,“可惡,到底怎么才能解決[羊]遇到的麻煩?!?/br>“其實,中也……”荒木涼介正打算說話,但江戶川亂步一個手肘打斷了他的話,他插起了草莓,咽下去之后才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你認識這個人嗎?”中原中也謹慎地接過了照片,端詳上面那張模糊的臉,片刻后,猶豫道:“……不記得了,不……我應(yīng)該沒見過,他是誰?”這是一個僅憑借著模糊的偷拍都能看出其出色五官的外國人,黑發(fā)垂落臉頰,眸色猩紅,如果中原中也在哪里遇到過的話,他一定會有深刻的印象——這不是一張讓人容易忘記的臉。更加令人驚訝的是,對方顯然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攝像頭,甚至有閑心朝它露出一個假笑。荒木涼介瞥了一眼:“是……俄國人?”得到肯定的答復(fù),他皺起了眉,腦海中有個猜想成型了。太宰……他說的是真的?亂步的聲音繼續(xù)道:“這是在港黑碼頭拍到的畫面,幕后提供鉆石的那位售賣者……費奧多爾·D,一個十五歲左右的俄國人,這就是偵探社拿到的最有利用價值的情報?!?/br>一顆紫鉆在俄國被拍下,這件事本來就存在疑點。如此珍貴的鉆石,在面世的一刻就會受到追捧,因為對持有者來說,這是權(quán)力的象征,怎么可能讓遠在日本橫濱的港黑收到消息?“嗯,唔,真相很明顯啦?!眮y步道,“他在幾天前出現(xiàn)在日本橫濱的碼頭船艙上,也就是港黑運輸貨物的那艘船,在這之后,就發(fā)生了失竊案。”在場的兩個人都迅速反應(yīng)了過來這蹊蹺之處。先不說為什么價值上億的鉆石售賣者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就是傻瓜都能從聯(lián)系中得出結(jié)論,是他提前在貨倉就動了手腳,帶走了鉆石,白瀨是替罪羊。但是關(guān)鍵在于,港黑在船上的防守并不懈怠。中原中也表示懷疑:“他有這樣的本領(lǐng)嗎?十五歲?”就算是[羊]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也從來沒想過在船艙上就動手,更何況這個俄羅斯人只身一人,長著一張美少年的孱弱臉龐,怎么看也不是有能力的樣子。荒木涼介:“…………”啊,這熟悉的配方,這個叫做費奧多爾·D的家伙,又是一個名導(dǎo)演吧。來到這個世界之后,他已經(jīng)逐漸學(xué)會對各種高智商人物的出場處變不驚了。你看,[武裝偵探社]有江戶川亂步,[港口黑手黨]有太宰治,那么出現(xiàn)一個共同的敵人——同樣擁有超越常人智商的少年,也不是沒可能。說真的,還是感覺好挫敗,果然還是中也親切一點。“喂,你說對吧,荒木,”中原中也道,“這個俄羅斯人一定有同伙。”“不,我覺得,他很可能就是一個人行動,最多兩個人?!?/br>中也露出“搞什么啊我們不是同伙嗎”的被背叛的表情:“怎么會?”別掙扎了,中也,我們兩個還是乖乖做個普通人吧。荒木涼介不去看他的表情,站在高智商人才的角度逆推:“對這種人來說,他們會現(xiàn)身的原因是確定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而一旦計劃成型,多余的人只會是干擾的棋子。”“什、什么???”有這種人嗎?“唔唔,沒錯?!眮y步咽下了最后一口蛋糕,“所以,你們兩個要去港黑找到剩下的錄像?!?/br>荒木涼介&中原中也:“……?”“錄像不完整?!苯瓚舸▉y步把奶油弄到了臉上,卻仿佛沒有感覺到,“涼介熟悉港黑大樓內(nèi)部的環(huán)境,而羊之王有超高的武力值,你們是最合適的人選?!?/br>荒木涼介抽出紙巾幫忙擦了擦他的嘴角。中原中也看了他一眼,似在評估:“突然就讓我和他組隊?”亂步點頭,推開椅子站了起來,語氣自然道:“是啊?!?/br>中也終于忍無可忍,直接站了起來,憋著怒火盯著江戶川亂步的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發(fā)。“從剛開始就自說自話,我根本就沒有答應(yīng)下來,只說了鉆石的行蹤,但是對[羊]之后會遭遇的事情只字不提,就這樣理所當(dāng)然的命令,你以為你是誰?”亂步安靜地站著。“真的需要我說出來嗎?[羊]會怎么樣?”這對峙的一幕被咖啡廳的其他人收進眼底,都投來異樣的視線。“冷靜點,中也?!被哪緵鼋橐舱玖似饋恚瑠A在兩人中間壓低聲音道,“只有解決了鉆石的失竊案,才能證明[羊]的清白,也才能想下一步應(yīng)對方法。”中原中也目光轉(zhuǎn)向他的臉,深呼吸了幾口氣,拳頭攥了又攥,才重新坐了下來,幾乎有些挫敗的嘆了口氣,眼神失落。“可以,什么時候?”“有空就過來吧,我請你吃晚飯?!被哪緵鼋榈?,“好了,我們都有電話,到時候再說?!?/br>中原中也偏過頭不去看他,干脆利落道:“——對不起?!?/br>是他太情緒化了,身為羊之王他本來不該這么幼稚的,但是他一想到那些手無寸鐵的小羊就感到內(nèi)心焦灼,因為保護他們是他的責(zé)任。“沒事,之后見?!?/br>他趕緊推著亂步走出了咖啡廳。把人帶出去之后,他想了想,又倒回去推開咖啡廳的門,站在點餐臺前,付錢后說道:“給那邊褚色發(fā)色的客人送一份橘子味的蛋糕,嗯,還有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