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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了,遇到你是意外,我過來吃飯而已。”“吃我嗎?”太宰治又道。“……”荒木涼介死魚眼:“你好煩,我真想揍你一頓。不是,就是偶然過來,聽說這里有小丑表演魔術……而你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為有任務吧。”“不呢,我也是來吃飯而已。”“你騙鬼吧。”說完這句話,荒木涼介總感覺哪里很熟悉,直到太宰治撲哧笑出聲來,他才反應過來昨天晚上他和恩奇都一起笑話太宰治的時候?qū)Ψ秸f過這句話。這報復心也太強了點吧,他無語地看了太宰治一眼。太宰治的手放在了他的小腿上,一邊往下滑,口中一邊說道:“快起來,你重死了。既然不是因為來妨礙我的任務,那就沒問題了,只要等下表演的時候乖乖待在包廂里不要出來就好了。”荒木涼介皺起了眉,攥住太宰治衣領的手收緊了:“表演……”來自俄國的魔術師,結(jié)合太宰治的調(diào)查方向,和之前那個售賣鉆石的俄國人該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吧?他緊鎖眉頭的樣子引來了身下人的視線。“對呢?!碧字畏泡p了聲音,沒管自己的領口已經(jīng)被揉的皺巴巴的,毫不在意一笑,“不要來妨礙我的工作哦,不然就算是涼介,我也不會手軟的?!?/br>“哦?你還能對我做什么嗎?”荒木涼介好笑道,“來試試啊?”凝視了他一會兒,太宰治收回視線,嘀咕道:“像你這樣的花心蘿卜滿腦子都是戀愛和約會,肯定不懂我們這些有事業(yè)心的人的想法啦?!?/br>“……”你還真有臉說。就在荒木涼介想繼續(xù)追問的時候,太宰治突然像只缺水快渴死的青花魚一樣開始在他的身下掙扎,大喊道:“快放開我,救命呀織田作——”織田作之助也來了嗎?荒木涼介聽說過這個雖然身處黑手黨底層,卻有著強大異能力的男人的名字。織田作之助,異能名為[天衣無縫],能夠預測到未來五秒鐘會發(fā)生的事情,加上殺手出身的不凡身手,就算是成為港黑的干部也沒有問題,但是對方好像并不愿意展露自己的能力。真是個怪人,既然要做個好人,又為什么要留在港黑,荒木涼介向來沒法和甘于平庸的人產(chǎn)生共鳴,只能說織田作之助是個既純粹又復雜的神秘人物,難怪太宰治會和他成為朋友。但是織田作之助有這樣強大的異能力,如今被派來和太宰治一起工作,只能說明這次即將出現(xiàn)的敵人非常棘手……他因為太宰治這句話陷入沉思,但隨后身體猛地一個踉蹌顛簸,這才回過神來。“在想什么?”太宰治笑著道,膝蓋收起,“好花心,這個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br>“——說了不是花心蘿卜!”荒木涼介抓狂,不得不抓住太宰治亂動的左手才能穩(wěn)住身體,“我的名聲其實就是你搞砸的吧?!”“哦哦,被發(fā)現(xiàn)了!”“不要亂動啊,混蛋?!彼阉氖纸K于摁在了地板上,成功制服了一只不聽話的太宰治牌小動物,才松了口氣道,“我的話還沒說完?!?/br>太宰治干脆閉上了眼睛,假裝自己已經(jīng)被謀害:“呃——我死了。”“太宰,聽我說?!彼焓峙み^太宰治的臉。“不聽不聽?!睂Ψ接峙ち嘶厝?。荒木涼介的額頭上蹦出想揍人的黑線,被他強行按了回去,深呼吸幾口氣,告訴自己太宰治這家伙還是個孩子,他要像個父親一樣把他原諒。這么一想,他好像沒那么生氣了。“我要說的是,雖然我是來吃飯,但是我來這里不是偶然,在幾個月前我就已經(jīng)收到了邀請函,上面就已經(jīng)標出了會有這場演出?!?/br>太宰治微微一愣。“而現(xiàn)在這個包廂,一看就是提前準備好了的,否則不可能這么快就整理出來成我喜歡的樣子?!被哪緵鼋榄h(huán)視了一圈房間,“不會有監(jiān)控設備的,如果他們不想打草驚蛇的話。”他對魔術和異能天然感興趣,如果這是一個引誘他在今天來到這里的方法的話,不得不說很正確,非常對他的胃口,對方顯然很了解他的喜好。太宰治睜開了眼睛,嘆了口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早說,只能說不愧是涼介你呢?!?/br>“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啊?!被哪緵鼋榫娴?,掐掐他的臉蛋,“另外,也別想轉(zhuǎn)移注意力了,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俄國那邊是出了一個新組織嗎?他們的目標是我?”“沒有哦?!碧字蔚?,“我并不知道?!?/br>“沒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吧,太宰。”“真意外,你居然這么相信我。”他懶洋洋的回應。“相信?不,只是覺得你這樣的陰險的人不會出岔子罷了?!?/br>太宰治繼續(xù)笑著:“真令人傷心,我以為是我們之間的親密關系帶來的好處呢?!?/br>“……關系?我們根本沒什么關系。搭檔的話,你知道我們不算,因為搭檔關系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前提下,我們沒有這種東西,別開玩笑了。”不過是因為時局而綁在一起的兩個小小人偶而已。瞥見太宰治那張無所謂的笑著的臉,他的話語中居然不知不覺中帶上了憤怒的情緒。荒木涼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氣,可他就是很氣憤,那種火一樣燃燒的情緒突然貫穿了他的五臟六腑,撩動了他的神經(jīng),讓他不由開始厭惡起了把人際關系看的太重要的自己。明明太宰治……他這個人根本就是……既然看的這么清楚,又為什么要生氣?“而至于最普通的朋友?就算我承認,你也不會認為我是朋友吧。就連同事關系……抱歉,我覺得從我們的相對立場來看,連同事也稱不上。”在他說話的時候,太宰治的手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掙脫了他的束縛,反客為主地抓住了荒木涼介的手,拉在眼前把玩手指,檢查一遍后,再次將他手腕上的領結(jié)加固系緊。荒木涼介冷酷地抽回手:“如果這里面有竊聽器,我會非常生氣。”“沒有?!碧字握f,“不是的……它很重要?!?/br>“為什么?”“十六歲的生